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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瞭解羅信,我可是瞭解。他可是陸庭芳的弟子,又與當初陽林縣知縣交好,你們覺得這裡會沒有貓膩?”
“還有,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帶着兩千人就能夠擊敗大明百萬大軍都無可奈何的阿拉坦汗,你們信嗎?”
“反正我是不信!”
“別看眼下羅信名聲鵲起,對於他這種欺君之人,我們還是遠離爲好。否則,一旦事發,我們也要受到牽連。到時候別說我簡明沒有提醒過你們。”
簡明的名聲雖然在陽林縣臭了,但是在整個晉陽府知道他和羅信之間的事情的人還很少,而作爲老牌秀才也有着很多朋友,特別是他還彈着一手好琴,倒是也有不少簇擁着,這讓他的言語倒是影響了不少人,讓不少人對羅信有了看法。
“簡明,管好你的嘴巴!”
這一日,正當簡明和幾個人在學舍的涼亭內飲酒小聚的時候,他所說的的話卻被途經此處的周玉聽到,當即冷着臉喝道:
“你的事情在陽林縣沒有人不知道,卻在這裡往不器的身上潑污水。你的書學到了哪裡?你還算是儒門門生嗎?”
簡明的一張臉騰地變得通紅,眼中現出怒色道:“那羅信的事情本就可疑,怎麼?還不讓人說話了?”
“嗤!”周玉嗤笑了一聲道:“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你做不到的事情,就懷疑不器?真是羞與你爲伍。”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就能夠擊敗阿拉坦汗二十萬大軍,你信嗎?”說到這裡,他把手指指向坐在他周圍的一個個生員道:
“你信嗎?”
“你信嗎?”
“你信嗎?”
“…………”
那幾個生員面面相覷,說實話,關於羅信擊敗阿拉坦汗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玄幻,他們心中也或多或少地不相信。如今被簡明所問,一個個不由神色尷尬,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出“我信”這兩個字。
看到周圍幾個生員的神色,簡明不由放聲大笑道:“浩德,怎麼樣?你看有人相信嗎?好笑那羅信,就是想要編造一個功勞,也不要編怎麼大,這簡直大得讓我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我們可不是沒有讀過書的愚民。哈哈哈……”
周玉臉色氣得鐵青,一甩袍袖道:“小人,十足的小人!”
聞聽到周玉罵他小人,簡明也怒了。伸手指着周玉道:“你說誰是小人?我是小人?想那羅信縣試,俯視,道試之時,不過十二歲,卻能夠連中三元,貴爲小三元。這放到別人的身上你信嗎?可憐我們這些讀書人十年寒窗苦,卻沒有一個堂堂正正的機會,輸給了一個十二歲的童子。”
“沒有堂堂正正的機會?你什麼意思?”周玉的神色變得極爲難看,這簡明是瘋了,竟然將周玉的父親也捲了進去,這無疑是在說羅信作弊。
“什麼意思?”簡明瘋狂道:“哈!自己去體會!”
“你……”
“浩德兄!”
周玉正大怒,卻聞聽到有人喚他,擡頭一看,便見到羅信和張洵,陶興彥,雲知秋,海正,劉秀文,黃生和羅智等一些人。
這些人除了羅智是羅信的小叔外,餘下人除了劉秀文和黃生之外也都是和羅信有過交往之人,所以就算是羅信閉門撰書,他們也不客氣地上門拜訪。而羅信自然也歡迎這些俊傑。當然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着很多生員前來拜訪羅信,只是一來二去,羅信感覺能夠交往的人也是不多。這劉秀玉和黃生就是他覺得能夠交往中的兩個人,只是這兩個人彷彿八字相剋一般,一見面總是相互譏諷,讓羅信都有些頭疼。
這幾個人今日下午無課,便向後來到了羅信的學舍中,然後劉秀文便提議出去喝一杯,除了黃生沒有響應之外,其餘的人卻是轟然叫好。畢竟在學舍之內有着諸多規矩,就算是飲酒也是小酌,喝得不痛快,大家便結伴而行,卻正遇到周玉和簡明之間的對話,羅信他們已經站在那裡聽到了大半過程,陶興彥等人眼中都釋放出憤怒的目光。倒是羅信神色淡淡,看到周玉一副要上前毆打簡明的模樣,便喚住了周玉。
“浩德兄,夏蟲不可語冰,何必與此等人爭吵,污了自己的雙耳!”
“可是他……”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浩德兄,走,我們去晉陽樓喝酒!這裡的空氣都因爲他變得污濁,實在是待不下去。”
“哈哈哈……”周玉展顏大笑道:“說得好,我們走!”
大步走到羅信的身邊,一行人向着學府大門的方向走去。背後傳來了簡明聲嘶力竭的罵聲:
“羅信,你個投機取巧的小人,你……”
羅信猛然頓住了腳步,轉過頭望向了簡明。簡明的神色就是一怔,口中的話便憋進了肚子裡。羅信身旁的張洵冷笑道:
“簡明,不說不器擊敗阿拉坦汗,只說不器提前料到會有蒙古騎兵出現在晉陽府截殺考生之事,這種智慧你有嗎?”
“我……”簡明嘎巴了一下嘴,隨後露出譏諷之色道:“這只是你說,誰又知道?”
“我知道!”陶興彥上前一步道。
“我也知道!”雲知秋也上前一步道:“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知道,還有很到考生都知道,你可以在學府中隨意打聽。”
張洵又淡淡地說道:“不器不顧自身安危,將蒙古人引走,救下百餘位考生,如今便有在這學府之中的考生,當面臨蒙古騎兵的時候,不器能夠捨生取義,你敢嗎?”
簡明便瞠目結舌,一旁的羅智更是譏諷道:“你除了行小人之徑,你還會什麼?對了……”
羅智的目光掃向了簡明周圍的幾個人道:
“你們幾個可是要小心了,簡明的酒量可不怎麼樣?當初陽林縣文鬥爭水之後的慶功宴上,那簡明貪杯喝醉,可是吐了滿席,甚至吐了周圍士林的身上,當時滿樓都是臭不可聞。”
簡明周圍的那幾個人神色更是尷尬,簡明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紫色。先被張洵質問,後被羅智譏諷,他的心已經完全失衡,只想着如何打擊羅信,便口不擇言道:
“我可聽說羅信和陸小姐兩個失蹤了三天,誰知道在這三天發生了什麼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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