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麼才能把北堂初心送進手術室你?”
沈孽不緊不慢的說到:“過兩天,北堂初心會患上突發闌尾炎,需要立即進行手術切除闌尾,主刀醫生一不小心,將患者的子宮摘除,這……想想就是一件讓人遺憾同情的事情。”
生捏聲音非常好聽,柔和的像是三四月的春風,風中還帶着淡淡的花香,感覺不到潮溼的寒冷,有的只是……溫暖。
聽到他的聲音,甚至都能忽略掉他的話具體說的是什麼。
“好的,我們明白了,多謝首領的提醒。”
沈孽放下電話,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
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北堂初心,他對她所做的這一切,都還比不過她對明媚做的歹毒。
他要把她曾經和現在施加在明媚身上的痛苦,全部都加倍的還給她。
想起方纔北堂卿說,明媚去找北堂初心,將人給氣昏了過去,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多年前那個受了欺負之後,躲起來哭的小姑娘,真的已經長大了……
沈孽眼中閃過一種叫做悵然若失的感覺。
小姑娘長大了,或許,她的生活裡,已經不再需要他了。
可是……他卻始終需要她。
……
而此刻,在部隊的刑訊室內,康宸一身整齊的坐在那,筆挺的制服,穿在他身上,男神範妥妥的。
他面前,鐵架子上綁着一個跟康宸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
他就是那段不雅視頻的男豬腳,正臉跟康宸相似度並不是特別高,但是側臉卻很像。
他嚇得面如土色,身上脫的連一條褲衩都不剩,被綁在鐵架子上,渾身都是冷汗,不停的哆嗦,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尿騷味,他腳下是一灘水跡。
不過,他身上確實沒有一點傷口,不過從夾在他手指脖子上的鐵環,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受了電擊。
他的臉上,眼睛裡全都是巨大的恐懼,就算是最好的演員都演不出這種恐懼來。
他哆嗦着說:“長官,長官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們了……我真的全都告訴你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康宸擡擡手,霍爾上前:“你說的這些,沒辦法讓宸帥滿意,想不遭罪,就別再想什麼保命的後路,緊了這裡的囚犯……只有意中人能出去,知道什麼人嗎?”
那人顫聲問:“什……什麼……”
霍爾笑眯眯說出倆字“死……人。”
那人頓時嚇的差點又沒尿出來:“不,不……不要我,我不想死啊……我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們了,全都說了啊……”
付東流掏掏耳朵道:“崩跟他廢話了,給他注射吐真劑,就不信他不說,新型的吐真劑還沒用過呢,正好在這小子身上用用。”
霍爾瞪付東流一眼,看向康宸:“宸帥……”
康宸淡淡道:“多加一倍劑量。”
霍爾驚訝道:“宸帥,一次性注射這麼多,這萬一出了人命怎麼辦的?”
康宸擡頭看那人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死人:“那就是他倒黴,該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