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初心就是不想今天風平浪靜的過去。
潭就是想將事情鬧大,越大越好。
難得讓康宸和沈孽碰自一起,這麼難得的機會,她怎麼捨得放棄。
她要把這潭水攪亂,越是混亂,她才能渾水摸魚。
康宸沈孽不是都要爭搶明媚嗎?
就讓他們倆搶的頭破血流,等到他們都兩敗俱傷了,看看誰還能護着明媚那個賤人。
沈孽手裡端着一杯白水,修長的手指,透明的玻璃杯,他的指尖在杯子上輕輕點着,他淡淡道:“作爲男人,自然應該心疼自己妻子。”
北堂初心眼中閃過譏笑:“看來,三哥跟宸帥,還真是在某些方面不謀而合,說不定你們能成爲好朋友也不一定。”
北堂初心說完發現根本沒有人理他。
康宸和北堂卿在聊天,沈孽和旁邊的人在說話,夏玄墨跟瀧澤千歲不知道在說是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話題,沒有一個人將視線放在她身上。
北堂初心的牙都要咬碎了,這些人太可惡了,她是這桌子上唯一的女人,她這樣漂亮,難道他們一個個眼睛都瞎了嗎?
開席半個小時後,菜已經上了一桌。
可他們這一桌卻基本上沒有人怎麼動筷子。
康宸從來不是個話說的人,氣氛完全靠夏玄墨帶動,不過饒是如此,氣氛依舊十分詭異。
畢竟,康宸,沈孽同桌而坐。
這本身就是一件太詭異的事。
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有人血濺當場,誰還有心思吃東西。
忽然,齊鴆的聲音急吼吼響起:“我去,你們都吃上了,也不等等我……”
康宸側目看見齊鴆,穿了一身平常的軍服,頭髮有些凌亂,,帽子都沒帶,一看就知道是從家裡跑出來的。
齊鴆對坐在康宸左邊的一個外交部的官員,“去,你去隨便找個位子。”
那官員一聽高興慘了,立刻站起來:“好的,好的,這筷子刀叉我都沒用,您放心……”
說完,趕緊跑了。
坐在這張桌前,簡直就是坐在炸彈上,太可怕了。
齊鴆一屁股坐下,也不跟誰打招呼,抓起筷子就開始吃。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不對,擡頭見大家都在看他,他停下:“怎麼都不吃?臥槽……有毒嗎?”
康宸問他:“怎麼現在纔出來?”
齊鴆呸了一下:“能出來就不錯了,你也真是的怎麼今天才派人去弄我出來。”
說完看見沈孽,齊鴆笑的奸詐,搗搗康宸胳膊:“喂,驚喜吧……”
康宸看向沈孽,“是,驚喜,久久不能平息。”
從見到沈孽一直的到現在,康宸心裡就開始盤算,怎麼才能宰了他。
康宸腦子裡已經想過了幾十種方案。
他不會再讓沈孽活着離開王都。
齊鴆正要說話,看見北堂初心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齊鴆是什麼人,他脾氣可是大的很,敢用這眼神看他,找死啊。
齊鴆衝北堂初心燦爛一笑,他模樣脣紅齒白,漂亮的過分的臉,笑起來時帶着幾分妖氣,很能迷惑人,北堂初心當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