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千歲這個名字,所有人聽起來都會覺得,這太囂張,太狂妄了。
可見到他人,你纔會覺得,他這樣人,完全配得上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也只有他用不會被浪費。
齊鴆本以爲自己的個子不算矮,一米八五,他這樣的個頭放在那兒都是高個。
但在瀧澤千歲面前,齊鴆忽然懊惱了起來,他小時候應該多喝牛奶,多打籃球,多補鈣的……
媽/的,在這個傢伙面前,居然矮了小半頭。
龍澤千歲高,很高。
齊鴆都懷疑,就算康宸跟他站在一起,都見得能比他高。
齊鴆伸出手:“你好,歡迎來訪,希望這次和談能夠順利進行……”
就算是剛纔面對北堂卿,齊鴆都沒感覺有啥壓力,但是看見這個瀧澤千歲,齊鴆真覺得腦袋上壓了一塊石頭。
瀧澤千歲點頭:“你好,這也是我們此行最大的願望,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麻煩了。”
他一身黑色西服,外罩黑色風衣,頭髮在風中略有凌亂,鼻樑上架着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整個人凌厲又儒雅,就彷彿是一把裝在鞘裡的寶劍。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把絕世名劍,削鐵如泥,但,你卻看不到他鋒芒。
除非,到他出鞘的那一刻。
瀧澤千歲五官英挺,沒有過多的精緻去雕琢,或許並沒有北堂卿那樣俊美,但他卻有一身風骨,一身氣韻。
而這兩樣東西,素來玄乎,有些人,或許一輩子都養不起分毫。
但瀧澤千歲卻渾身都是這種別人求而不及的東西。
你看見他之後,第一想法不是看他的臉,而是去想,他這樣的人,會非常難搞,會想去尊敬他。
所以齊鴆才感覺到壓力。
搞外交外務的人,一般都長袖善舞,但瀧澤千歲,顯然不是這種人。
他話少,他冷漠,他眼睛裡是一種你看透的深沉。
見過瀧澤千歲,又和後面的十幾號人,挨着握手之後,這場接機儀式纔算是正式完成。
接下來,就是安排,他們這些‘貴賓’上車去賓館。
車子一輛輛停在那,接機的工作人員逐一打開車門。
北堂卿帶着北堂初心走當然是乘坐最好的一輛車。
班德烈親王道:“天色已晚,二位到酒店好好休息。”
北堂卿禮貌道:“好的,勞煩親王這麼晚還來接機。”
齊鴆在一旁不耐煩的等和趕緊結束,他不想看他們在那寒暄,扭頭看看四周。
齊鴆本以爲飛機上沒有人了,可沒想到一轉身,卻見又有兩人下來。
看到走在前面的人那清瘦高挑的身影,齊鴆皺眉,怎麼還有人,工作人員嗎?
隨着那人從容下來,齊鴆總覺得那身影似乎有兩分熟悉,他叫住北堂卿二人:“二位殿下等等……那是誰?”
兩人轉頭,然後齊鴆就看見北堂卿臉上露出了晦暗莫測的神情。
而北堂初心則是一臉陰冷,眼睛裡帶着憎惡。
她惡狠道:“不用管,那是個根本不需要關注的人,不過就是個下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