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笙問西澤爾:“哥,這些人怎麼辦?他們估計有的都死了,我殺人了,會被抓嗎?”
西澤爾看了他一眼,感覺他有點白癡。
他對小馬說:“將那骰盅和骰子都拿走,處理了……”
上面的指紋雖然處理了,可這裡他們的腳印,車輪印不可能清理的那麼幹淨,西澤爾潤嘆口氣,還是得使些手段。
西澤爾讓小馬用鯊哥的電話往警察局打了個電話。
“喂,警察,西郊發現一夥盜墓分子……對,他們單獨在建了一個簡易房……你們快來吧……”
掛了電話,小馬問西澤爾:“澤少爺,還有什麼要做嗎?”
西澤爾道:“有,開車,回家。”
……
回家路上,佑笙聞到自己身上有鯊哥那屋裡難聞的氣味,他道:“哥,咱們身上有味兒啊,這樣回去,爸媽肯定會問的。”
西澤爾:“那是你身上,我又沒有。”
佑笙……
我擦……這簡直了!
下一秒,佑笙撲上去抱住西澤爾,死不撒手,在他身上還左蹭右蹭:“你身上也有了。”
西澤爾……
傻弟弟不但傻,還很不要臉。
最後,回到市內,西澤爾帶着佑笙去了一家商場,一人換了一套新衣服,這纔回家。
他們回到家都快10點了,一進家門,就聽見了搓麻將的聲音。
佑笙跟西澤爾對視了一眼,這下好了,爸媽一打牌,就不會問那麼多了。
明媚聽見自己兩個兒子回來,一邊出牌一邊說:“佑笙西澤爾你們倆回來了,怎麼回來那麼晚呀,我給你們準備的宵夜都在廚房溫着呢……”
她出了兩張牌一擡頭看見兩個兒子都穿着新衣服,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喲,你們倆怎麼會想起自己去買衣服啊?還挺好看的,過來讓媽媽看看。”
佑笙跟西澤爾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從來都不會自己買衣服,他們的衣服,一年四季,包括裡頭穿的內褲,全都是明媚包辦。
用他們的話就是,男孩子去逛街,像什麼樣子,太娘了。
如今第一次看見倆竟然自己買了衣服,這實在是讓明媚太驚喜了。
兩人走過去,看見吳念,還有容顏在,趕緊微微彎腰非常禮貌的叫了人。
“媽,今天下午我跟我哥去吃飯,那個女服務員估計是看我哥太帥,看的都走神兒了,結果一不小心,手裡的菜沒端穩,盤子一斜裡面的菜湯流出來,剛好滴在我身上,我一吼他,她想過來,手忙腳亂的要給我擦,可是卻碰倒了水杯,又倒了我哥一身水,沒辦法,我們倆這纔去買了套新衣服。”
這說辭是佑笙在路上跟西澤爾商量好的,沒什麼破綻,除非,明媚真的不相信,非要問他們倆在哪兒吃的,然後自己去問。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相信明媚是不會問的。
果然明媚真的沒問,只說這倒是個好開頭,讓他們兄弟倆自己會買衣服了。
“你們倆去洗手,我讓人把你們夜宵端上來,你們再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