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很討厭吃酸的東西,酸奶雖然也甜甜的,但是喝進嘴裡之後,那酸味會覺得越來越重。
吳念坐在西澤爾對面:“沒有白水,只有酸奶,你不想喝就算了。”
西澤爾嘴角撇了一下,站起來,去廚房磚了一圈兒看見了一個電熱水壺,他接了一壺水,直接在廚房燒了一壺水纔出去。
等到熱水燒開了,從櫥櫃裡取出一個水杯,用熱水燙燙,洗刷乾淨,然後倒了一杯水,端着出去。
吳唸對西澤爾這一點不把自己當陌生人的做法,有一種深深的無奈,他覺得這小子完全就將這當做他自己家了。
西澤爾坐下後,輕輕吹着被子裡的水,然後小口喝了一口。
吳念問:“你想聊什麼?”
西澤爾放下杯子:“難道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我給你一個像我提問的問題,你可以問一個你最想知道的問題。”
吳唸的臉此刻已經沒有了平日那溫柔和煦的模樣,帶着一層薄霜,誰都能看得出他現在的心情應該非常的不好。
西澤爾道:“怎麼你不想問,你如果不問,那這個機會就沒有了。”
吳念最後終於問出了一個問題:“昨天你們將我弄昏之後做了什麼?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西澤爾攤開手:“你這可不是一個問題,是兩個問題呀,我目前只想回答你一個,你說吧你想問那一個。。”
吳念:“我全都想知道。”
西澤爾聳聳肩:“那可不行,你這樣的話,可能兩個問題都得到答案。”
少年的臉上帶着惡作劇般邪惡的微笑,那笑容淺淺的,格外的耀眼。
吳念過了一會問:“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西澤爾倒是也不隱瞞他,道:“不想要什麼,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吳念問:“結果呢?”
西澤爾挑眉,道:“結果就是,恭喜你……不,應該說,恭喜我們一家人,終於找到一直想找的那個人了,很感謝你的出現。”
吳念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沈孽?”
西澤爾點頭:“沒錯,你就是。”
吳唸的一舉一動看起來都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是此刻西澤爾心裡只有一句話——演得真好。
吳念問:“你們斷定我是沈孽的根據是什麼?”
西澤爾看着吳念緩緩道:“根據就是……當然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就是沈孽,這件事是做不了的,你也就別在掙扎什麼吳念和沈孽了,難道,確認了你是沈孽,你就不是吳唸了嗎?”
吳念冷冷一笑:“我怎麼覺得,對你們來說,我是誰都不重要,只要你們想讓我是誰,我就得是誰,”
西澤爾撫掌,“不錯不錯,你真聰明,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是誰,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我管你是誰,關鍵是,誰讓你跟沈孽長了一張相似的臉呢?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只能是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