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霍爾出門。
……
康宸沒心情處理政務，手在桌子上一下下敲着。
康宸閉上眼，想起吳念在他面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倘若說，吳念在他面前都是在演，那康宸只能說，他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渾然天成，自然流暢。
可是……
如果做一個假設，假設這個人是無，他在失憶的情況下，還能那樣完美的剋制住自己的各種小動作，那他未免也太厲害了？在康宸的記憶中，無雖然相對來說還行，但是相比較沈孽，他真是太遠了，甚至在康宸面前，無都不行。
那能將注意到小動作，能剋制住習慣，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人，絕對不是無。
沈孽，沈孽……
會是他嗎？
康宸擡起手揉揉自己額頭，這個問題真是一個太難解的問題了。
敲門聲響起，康宸扶額道：“進。”
秦淮進來：“宸帥，這是您今天下午的演講稿，您看看……行嗎？”
秦淮忐忑的將演講稿送到康宸面前……
康宸放下撐着額頭的手，拿起演講稿看了一眼。
稿子很流暢，用詞也比較得當，條例非常清楚，一看就是一個經常寫演講稿的老秘書寫出來的。
康宸點頭：“這纔像個演講稿的樣子，行了你下去吧，過一會準備開會。、”
秦淮終於鬆口氣嗎，艾瑪，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秦淮趕緊出門。
回到辦公室，秦淮緊繃的身子鬆懈一些，他捏捏肩膀坐下。
想起手機關機了，趕緊打開。
果然剛打開就收到一串的未接來電，多事秦老先生打來的，還有一些陌生號碼。
不用想，他自然也知道那些陌生號碼都是誰打來的，不過這不重要，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秦淮搖搖頭，他深呼吸一口氣，給秦老先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通，他一句爺爺還沒叫出口，就收到了噼裡啪啦一串的責問。
“秦淮，你怎麼搞得，露薇哭着回來了，說你打她，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還將她趕出了秘書室，你怎麼搞的？黃家人現在都鬧到我這來了，一定要我給一個說法，我和你奶奶一心爲你好，你怎麼就偏偏跟我們唱反調？你就算不喜歡黃露薇，你怎麼能這樣？我和他爺爺多年好友，爲這件事以後還怎麼來往啊？”
秦淮動動眼皮，他爺爺這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是一堆責問，這讓秦淮的心裡着實不高興。
但是他現在已經能很好控制情緒了，一直到秦老先生說完，才道：“黃家人還在秦家嗎？”
秦老先生看看對面一個個黑着臉，彷彿秦家欠了他們幾百萬的表情，虎視眈眈的看着秦老先生，一個個就差沒有上來搶電話了，秦老先生頭疼不已：“在呢，你打了人家寶貝孫女，這件事不給個說法，人家能走嗎？”
秦淮一聽冷笑一聲：“爺爺，我要是你現在就會將黃家人趕出去，並且以後再也不會跟他們來往。”
秦老先生一愣：“啥？你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