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還挺上杆子,怎麼也得有點回應才行,伸手在她美腿上試探性的摸了一把,別說女鬼美腿還挺細膩、彈性,手感很不錯。
她笑靨如花,放浪哼哼了起來,嬌媚罵我好壞。
豬頭一聽女鬼的哼哼聲,更是急的破口大罵:張楓,老子在這受凍,你還有心思把妹,我去你大爺的。
我的蒼天,真服了這豬腦子,世上咋有這麼笨的搭檔呢?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不僅聽不明白暗示,還較上真了。
你丫就是一頭豬,草!我一把掐斷電話,心中那叫一個惱火,遇到豬一樣的隊友,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還沒到東湖,女鬼貼了上來,說我長的好帥,對我很有好感,然後又問我她長的漂亮,身材好嗎?
我心想王玲夠能演的了,沒想到這女鬼前戲演的更逼真,我知道擦槍走火免不了了,索性停住車,一副急色的樣子,抱着她上了後座。
女鬼見我上套,欣喜若狂,翻身騎到我身上,狂野扯掉我的襯衣鈕釦,折騰了起來。
我本來身子就虛,又心裡恐懼,想想身上坐着一個鬼,表面假裝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實際上心跳的跟馬達似的,突突作響,膀胱一陣發脹,都快嚇尿了,哪裡提的起興致。她見我身子冰涼,渾身冒冷汗,死活不肯上活,有些動怒了。漆黑的眸子兇光畢現,眼看就要發飆,我從褲兜裡摸出那塊豬痧皮悄悄塞在嘴裡。
狹路相逢勇者勝!我摟着她的脖子,積極主動的索吻,甭說王玲那幾天的瘋狂還是有點作用的,至少我的舌吻有了很大進步,我一股腦就將豬痧皮送進了女鬼的口中。
豬痧皮對陰邪之物本來就有極強的剋制作用,女鬼的櫻桃小嘴頓時變成了大煙囪,黑氣騰騰,發出淒厲的大叫,豔紅的俏臉如龜裂的田地一寸寸的開裂,流出了嫣紅的血水。
這娘們已經有血了,一般的鬼怪邪物,除非是吸食了人或者靈物的血肉精氣,才能養成邪身,這玩意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氣。
“敢陰老孃,我要你的命!”女鬼麪皮盡數脫落,裡面全是密密麻麻如同樹根鬚子一樣的玩意,纏織在一起,滴着血水猙獰無比。
女鬼瘋狂叉着我的脖子,想置我於死地。
我身子本虛,全身無力,哪裡是她的對手,死命掙脫不得。就是完好無損,再吃一搭大力丸,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她的手就像鐵鉗牢牢卡住了我的脖子,完全喘不過
氣來。我擡腿照着她的小腹就是一下,這一腳就像踢在鐵板上,我的腳趾頭都麻了。
空氣越來越稀薄,大腦皮層因爲缺氧開始充血,雙眼一陣發酸,女鬼臉上腥臭的血水惡臭難聞,讓我幾欲窒息。
完了,看來老子要栽在這娘們手中!
臨危之際,我突然想到了口袋裡的那張符,還好褲子就在手邊上,我用盡氣力,從口袋裡摸出符紙,啪的一聲,照着女鬼的額頭貼了過去。
趁你病要你命!
符紙貼在女鬼的額頭上,她這時候也看出來我不是個善岔,心知符紙的厲害,被嚇的愣了愣神,我趁着這機會趕緊喘口氣,也顧不得穿褲子,扒開車門就跑。
車門剛打開,女鬼陰笑兩聲,從後面叉住我的脖子拽回車裡,揪着我往車窗上猛烈撞去。咔擦,車窗玻璃碎了一地,碎玻璃渣滓糊了我一臉,鮮血直流,火辣辣的疼。
我只覺耳內嗡嗡作響,兩眼直冒金星,險些暈死過去。不過沒暈也好不到哪去,我完全就像是老鷹爪下的小雞,毫無反抗之力。
女鬼桀桀怪笑了一聲,撕掉額頭上的符紙,揪住我的頭髮,硬生生將我的臉扳向她。
媽的,豬頭這個萬年坑。還吹這張護身符威力驚人,能克鬼神,克個球啊!
“是趙大福找你來的吧,他佔了五通鬼的便宜,想要收手,沒門!”
我雖然搞不清她跟趙大福的關係,現在看來趙大福肯定不是什麼好鳥,但凡跟五通有關係的,大多是奸邪之輩。
女鬼捏着我的下巴,如同瘋狗一般腥臭的血嘴往我嘴上湊了過來,我反抗無力,頓時被她的血嘴給吸附住了。
破了邪身後,女鬼身上腥臭、污穢之氣薰的我想死。她的舌頭如靈蛇一般沿着我的喉嚨,不斷探入,在我的胸口滋滋的洗涮着。
人的胸口有天生的八卦,乃陽氣集結之地,她得不到我的精氣,轉而探取我的陽氣。
隨着她舌頭漩渦式的猛吸,我好不容易靠着鳳山湯藥補的一點點陽氣,眼看就要吸耗殆盡,我身上開始發寒,抽搐打起了擺子。
由於喉管被堵住,我眼球開始充血、發黑,眩暈……
我原本以爲今晚能搞定女鬼,但顯然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一塊豬皮一張符,想滅掉一個成了氣候的鬼,簡直是癡心妄想。
就在我絕望之時,一輛出租車吱嘎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人,用紅繩從背後猛的套住了女
鬼的脖子,緊接着一隻黑毛大手,揪住女鬼的長髮死命往外拽。
女鬼爲紅繩所克,脖子上黑氣騰騰,現出一圈血痕,但她卻並沒有打算放過我,像是得到了絕世珍寶,死活不肯撒手,口中發出咆哮聲,舌頭在我胸口攪拌的更加猛烈了。
“我草,楓哥,你的魅力也太大了吧!這娘們簡直愛死你了。”豬頭使盡蠻力,見拽不開女鬼,索性鬆開紅繩,在手心吐了口唾沫,拔出腰間的殺豬刀,照着女鬼當頭就是一刀。
咔擦,殺豬刀硬生生卡在女鬼的脖子裡,這娘們的脖子跟老楠木一樣僵硬無比,豬頭眼見我被掐的直翻白眼,更是急的嗷嗷叫,奈何那刀死活也拔不出來。
豬頭照着女鬼打了一通王八拳,女鬼半個後腦勺都凹進去了,但依然死活不肯撒手。
女鬼這時候已經完全瘋了,口中含糊不清嗷嗷亂叫。她的舌頭像鑽探機一樣,在我的喉嚨裡呼啦啦攪拌着,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我去!這麼兇!楓哥你先撐住,我去拿法器!豬頭黔驢技窮,實在沒轍,撒腿往出租車跑去。
出租車司機早就被這一幕嚇懵了,見豬頭滿手是血,氣沖沖的朝他跑去,嚇的大叫一聲殺人了,一踩油門,溜了。
我這時候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絕望之際,強烈的求生意識下,我反手摸到了女鬼脖子上的殺豬刀,刀一入手,我只覺右臂如同火焰一般燃燒着,也不知哪來的氣力拔刀而起,照着女鬼的脖子抹去。
嗖!
鋒利的殺豬刀寒光一閃,劃過女鬼的喉嚨,刀之所向,如同割草麥子一樣,呼啦啦作響。
女鬼慘叫一聲,鬆開了手,雙手死死的捂着脖子,喉嚨間發出咕嚕的嗚咽。
唪!黑氣陡然沿着脖子衝出,女鬼如同漏了氣的皮球,瞬間就萎了,腥臭的血水灑了我一臉。
斬殺了女鬼,我整個人都快虛弱了,扔掉殺豬刀躺在後座上,呼呼的喘着粗氣,喉嚨裡火辣辣的疼,瀰漫着污穢、血腥之氣,難受之極。
老天保佑,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豬頭回到車廂,拾起一個一尺來長的人偶,仔細的打量一眼,驚訝的大叫了起來,“我去,你怎麼搞定這玩意的?”
我打了個手勢,示意先讓我靜一靜。
別說是他,我現在也是稀裡糊塗。豬頭使了吃奶的勁,沒斬下鬼頭,而我只是隨手這麼一揮,就搞定了,看來我真有吃這碗飯的天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