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妹妹,崔老大脫下衣服蓋在小妹身上,一摸小妹身上火燙一般,不免憂心大叫了起來。
楓哥,你快來看看,小妹這是咋了?崔老二喊道。
我試着她的脈門一探,只覺氣息紊亂,丹田、檀中邪火亂竄,料想是被巫成這夥賊人下了迷藥。
不礙事,且安置於一旁,待咱們燒了這破廟,殺了妖怪,再行定奪,我在梨花太陽穴上一彈,擊暈了她,招呼崔氏兄弟幹正事。
我這次來廟裡,對付巫成這夥渣皮只是順帶,裡面的正主纔是我的目標。
我給了兩人一道火符,在廟裡縱火,山中草木繁盛,很快神廟就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我倒要看看小屋裡的那妖怪到底是啥玩意,大火燃燒的很猛烈,很快整座寺廟都被化爲了灰燼,與後山相靠的小屋也爲火焰所毀,而妖怪卻始終沒有動靜。
“楓哥,是不是這玩意跑了?”崔家兄弟小心翼翼的問我。
我也是納悶不已,按理來說,妖怪是很怕火的,它應該現身才對?
你們守在這,一旦情況不對,立馬放箭,或者選擇逃,懂了嗎?我叮囑了一句,以一道寒冰護體,藉着寒氣竄往小屋與後山相連的山洞中。
山洞中火氣凜冽,裡面一片漆黑,我打開手電,謹慎的往前一步步的尋找。
這個山洞裡甚是神妙,山洞壁上畫了一些飛昇成仙圖,山洞裡邊空氣也極爲清新,時不時可以看到地上有煉丹存留的渣滓。
看來這裡以前是某位修煉之士的居所,對方精通煉丹之法,想必修爲不簡單。
隱村的妖怪正是在這裡得到了一些高人遺物,又或者佔了靈氣,成了形,只是這妖怪心性難改,兇殘暴戾,專好吃人,是以必爲天譴。
就在我搜索的瞬間,一道勁風迎面從山洞中捲了出來,緊接着我看到兩道猩紅如血的光亮湊到了眼前。
我往後沉腰馬,雙拳夾雜着電花與來物猛地對上了一記,轟!
巨大的力道震的我橫飛了出去,而對面那傢伙也不好受,被我的電花擊中,悶哼慘叫一聲,嗖的從我身旁穿了過去。
我爬起來,撒腿往外面追了過去,在洞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它的影子。
老大、老二,你們看到了這玩意嗎?我問。
崔老大搖頭說,太快了,只看到黑影一閃,我哥倆連箭都沒來得及放,就沒了蹤影。
我瞅着有點像黑猩猩一類的東西,但塊頭要大的多,看不真切,老二
也附和道。
我順着痕跡又追了一陣,在地上尋找到了一戳黑色的毛髮,我對動物不是很熟悉,但崔氏兄弟卻極爲熟絡,從毛髮來看,確實有點像大猩猩,但是要更長一些,而且要更粗糙、堅硬。
我琢磨着一時間恐怕也追不上這傢伙了,領着崔氏兄弟下了山。
村裡人聽聞巫成等人盡已伏誅,都是興奮不已,敲鑼打鼓,崔氏兄弟儼然成了村裡的英雄。
崔家更是欣喜不已,隱村沉浸在除害的喜氣洋洋中,唯獨我高興不起來,因爲他知道,逃走的妖怪遲早還會再回來的。
那妖怪能吃人心,想必不是善類,自然是報復心極強。
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纔好!
張先生,我家這丫頭不會有事吧?
臥室內,牀上的梨花臉色潮紅,渾身發起了高燒,滾燙的厲害,崔老伯在一旁急的老淚縱橫。
崔伯,你先出去一下,我給梨花治病,外人最好還是迴避,我想了想道。
崔老漢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但也沒多說,我在他們父子心目中,已經是神仙般的存在,自然不會對梨花有什麼不軌之念。
老漢退去後,我快速的從行李中摸出了幾根線香,這是用來解毒的。
梨花此刻身上的符咒早已經被清洗,白淨的身子藏在薄薄的被褥之中,渾身早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我沒想到巫成這些傢伙的迷藥效果會這麼大,梨花現在一定是烈火焚身,但她中的其實是陽虛之毒。
陽虛則火旺,這是大部分迷藥的本質,此刻她的體表雖然如烈火焚燒,實際上,五臟六腑如置寒冬臘月,若是得不到陽元的支撐,只怕會活活給折磨死。
陽元,毫無疑問,就是男人的本元,只是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啊,哪能隨隨便便就發她一炮,那不跟巫成這些人渣一樣了嗎?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只是此法也比較曖昧,那就是度舌尖血。
不過這總比跟她發生男女關係要強,農村人思想比較陳舊,我也是怕崔老伯等人誤會,這才讓他們迴避。
我先是點解毒香,一炷香後,梨花身上的汗珠反而更濃密了,這是陽虛排不出來,陰陽相斥,寒氣透出體表的線香。
“楓哥,是你嗎?”
梨花睜開眼,那雙雨露般的眸子裡盡是溫柔與盪漾,她已經中毒極深了。
我握住她的手,沉聲道:“梨花,告訴我,你現在的感受。”
梨花面頰一紅,羞澀喃喃
道:“我,我想和楓哥在一起,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
農村人在對於情感這方面有着嬌羞的一面,但反過來,她們在面對情郎的時候,又有着極大的勇氣,敢於表達心中的愛意。這一點遠不是城裡那些心機婊能比的。
“梨花,你聽着,我或許會對你有所冒犯,但都是爲了治你的病,而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明白了嗎?”我見這情況不對,不用舌尖血或者來一發,怕是搞不定了。
梨花倒是乖巧,嚶嚀應允:“楓哥是正人君子,我相信你。”
我輕輕的擦乾她臉上的汗水,用力咬破舌尖,覆上她的紅脣,把舌尖血度入她的嘴內。
這舌尖血與其他的血還不一樣,能滴在碗內,進行施法。但舌尖血重要的是舌尖的元氣,血只是輔,所以嘴對嘴是免不了的。
梨花此刻渾身烈火中燒,意亂情迷之際,我一吻上她的脣,就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她迅速迷醉的發出嚶嚀哼聲,同時,熱烈的迴應了起來。
她身上可是一絲不掛啊,我自從跟王玲分手以後,至今是葷腥未佔,這丫頭身上的處子香味更是香甜入鼻,她如白玉般的身姿在我身下蠕動着,頓時讓我大感吃不消。
我真想將她就地正法了,但一想到自己到這來的使命,頓時屏住了氣息,狂念心經,旺財這傢伙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給我助興,狂吠了一通。
臥槽,你個狗東西,這不是唆使老子犯罪嗎?我纔不上你的當。
我捏住真如念珠,狂唸了一通咒法,在梨花的熱烈的迴應下,愣是守住了和尚生涯。
當我離開她那溫香的小嘴時,我長長的舒了口氣,梨花體內的陽虛之氣爲我的舌尖血與元氣所補益,很快恢復了清明。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尷尬、羞澀與驚喜,她輕輕的咬着手指,柔聲問道:“楓哥,謝謝你,我好多了。”
我連忙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一看帳篷鼓的老高,也是尷尬不已。
“籲,沒事了就好,你,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爲了給你看病罷了。”
我暗罵自己死不要臉,沒別的意思你咋就有反應呢。在說話的時候,還死死的盯着人家的胸口風光。
我知道的,楓哥!梨花羞澀一笑,蓋着上半身坐了起來,也不說話,只是低頭甜笑。
我暗叫糟糕,她可千萬別喜歡我,我現在是一身的情債,王玲、柳絮,還有一隻糾纏不清的狐狸精,再要搭上梨花,我估計得頭疼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