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塔周圍聚集這衆多的弟子,天冥也不知不覺的來到真塔之下。天冥通過那多出的一部分記憶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心中震驚無比。
他沒想到靈竟然給他弄了一個有分量弟子身份,這位弟子的身份尊貴無比,可是這荒宗十大護宗弟子之一的——應無情。不過此時的他只是一名宗主的記名弟子,那十大護宗弟子是在他後來的抗魔之戰才獲得的。他已經獲得入塔資格,只等待最後一次的爭奪就可以進入到真塔之內。
天冥來到塔下之後,其他獲得入塔資格的弟子臉色便是一變,那隱隱之中面帶着一絲的懼色。顯然看來,應無情應該有着及其厲害之處,才使得周圍的人對他很忌憚。
“沒想到這次來的是應無情,看來宗主真是看中他,”許多認識應無情的人紛紛震驚說道。應無情的到來,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但也沒帶來多大的波動,衆人還是把目光轉移到真塔之上。
不遠之處傳來一道陰冷的目光,天冥在不遠之處發現了目標。那人臉色十分難看,不過看了一下之後,就閉上了雙眼,盤腿坐在地上。
那人在那遠古的記憶之中很熟悉,慢慢的回想,天冥終於找到了一絲的線索,那人名叫聶天行,和自己一樣都是荒宗弟子。而且還是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而且地位非常高。他們兩個有着一段恩怨,以前他們入宗之時天資在衆人之中並不是很高,但毅力驚人,硬生生的通過入門測試,被招收爲一名普通的弟子。當時被許多人看重,都紛紛想收爲門下,就連宗主也都趕了過來,這讓許多長老都有些受驚,宗主一直都不問宗門之事,突然跑了過來,這有點弄不清他心裡是怎樣想的。於是只有以兩人的實力來決定招收誰,結果出乎意料,應無情敗給了聶天行,但卻被宗主招收爲記名弟子,聶天行則拜入到一位長老門下,之後兩人就想結下仇怨一般。這個結果讓當時許多人都不明白,一直都是一個不解的秘密。不過在後來應無情成爲護宗弟子之後,這個秘密才被宗主揭開,原因很簡單其實就是應無情的出現使得傳承之地出現一絲波動,甚至都驚動了閉關的宗門先輩。
宗主也是受先輩之命去調查其原因,最後從應無情和聶天行的身上發現線索,只不過不確定到底是誰。只能讓他們進行比試,看到底是誰引起傳承之地的波動。結果在應無情的身上發現線索,所以就算是應無情失敗了,也會毫不猶豫的收爲弟子,以後慢慢培養起來。一般來說能引起傳承之地波動的人都會被宗門重點培養,沒有人知道具體的原因,只知道是先祖遺訓,一代代傳承下來。
天冥並沒有在意,他來到這隻爲傳承一事,並不想招惹什麼麻煩。
“應無情我會讓你知道,我能打敗你一次,就會永遠打敗你。一會你就會知道,先讓你蹦達一下。”聶天行陰冷的說道,面色兇狠。
塔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幾乎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的不斷從遠處趕來,都想見識一下到底誰能過獲得進入的名額。天冥看到人都聚集在哪裡,有情不自禁走了過去。此刻他明白了一切,原來他來到這裡只是目睹一切,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他只需要藉助身份進入到塔內而已,這裡一切一切的事都與他毫無關聯。他只是這個時代一個匆匆的過客,所有的是都不會因爲自己而改變。
天冥來到塔下之後,下面各種議論之聲不斷。他並不在意這一切,一切他都無法操控,他只能按着應無情的意識來做。有一點還是比較好的,如果沒有違反應無情的意識之中的事,他可以略微的按照自己的思想做一下別的事。這一點還是讓天冥比較欣慰的,要是沒有一點的自由之處,那可就不利於自己行動。來到這裡好歹也要學一下遠古之時的功法和元術,甚至還可以趁此接觸到遠古陣法師。
這時周圍關於他的言語真是紛紛不斷,幾乎都在討論應無情的事。怎麼也沒想到,應無情太受關注了。此時他覺得這是一件不好的事,等會肯定就會知道。
繼應無情之後,又陸續來了不少人,他們都是有着入塔資格的人,整個地方一片火爆,好似一場激烈的爭鬥即將快開始了。
隨着人數的越來越多,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奇怪起來,好像分成了不同的陣營。有點悽慘的是,應無情就是孤獨的一個人,沒有人屬於他的一方。
沒一會,塔下出現一位老者,這位老者正剛纔說話的那位。當他出現之時,喧譁的四周頓時安靜下來,一片平靜。天冥從應無情的記憶中知道這位老者的身份-----守護長老,負責守護傳承之地的長老,一般每次開啓真塔都有其負責,地位只僅此於宗主,位高權重。只不過這位長老好久都沒有參與宗門之事,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真塔之上。其實力深不可測,就算是宗主都要退讓三分。
”時間已到,各位獲得資格之人將進行最後一次的帥選,名額只有三位,你們十人之中將有7位失去資格。等會實力爭奪,強者入塔,弱者退場。“守護長老嚴格的對着十位入選資格之人說道。
話說完,那塔頂之處射下一道耀眼之光,猶如光柱一般。光芒一分爲三,照耀在青色的石板地上。 見到塔有如此反應,他們都沒有感到一絲的奇怪。這三道光芒正是進塔之法,只有勝利的人才有資格站在上面。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守護長老直接飛躍到塔頂,站在那最頂端之處,俯視着下面的一舉一動。
光芒的出現,給周圍帶來了一絲緊張的氣氛。沒有一人敢走向那三道光芒,唯獨應無情走了上去,這把天冥差點嚇暈,他心裡祈禱着不要出什麼意外。走過去之後,周圍的人沒有一絲的異動,彷彿承認了一般。
可是就在這時聶天行走了過來,緩緩的說道,“應無情我想和你好好打一場,不爲別的只求了此一心願。”
緊張壓抑的氣氛正在廣場中間形成,一場激烈的爭鬥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