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色狗慌了,怕逃不出去,用盡了全力把我甩掉,之後就猖獗狼狽的逃了出去。劉斌要去追,馬上給我喊住,因爲謝夢瑩還沒有醒過來,那時我只擔心着謝夢瑩的傷勢。
梅老師兩次受到凌辱,已經哭的痛不欲生,一心想求死。我們不上課不回家輪流守了她三天三夜,百般相勸。她還是要尋死,流着滂沱的淚水抱住謝夢瑩和楚嬌兩人說道;“活着遲早還會給他們蹂躪的,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只要她還被關着,**和色狗並不死心,躲得過初一卻難躲十五,把你們都連累進去了,趁她現在身子還乾淨,沒有被蓄生蹂躪之前了卻此生,還是讓她死了吧。”
謝夢瑩、楚嬌和劉朵美等人被她感染,抱作一團一起痛哭,好一片悽慘的場景。我們都恨得齜牙利齒,握緊着拳頭狠狠之聲不絕。不夠我們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導梅老師,“總有揭開烏雲見太陽的一天,世界上沒有比生命更寶貴的,活下去纔是最重要。”
可梅老師還是痛哭流涕的道;“我的身子已兩次被**和色狗撫摸,髒也髒死啦,沒有面目見我的老公和爹孃,還是讓我死了吧,求求你們啦……”
我們被她哭得心都碎啦,突然她說沒有面目見她的老公和爹孃這句話觸使我的靈感。我馬上說道;“梅老師,你可以求助你老公和家裡人把你調回去啊?你們家裡人不是有一定的活動能力嗎?”
裴文暨也接上說;“是啊,你現在的狀況必須向你的老公和家裡人訴說,不必再不好意思,只要有路數,調回去還是很有可能的。”
一句提醒夢中人,梅老師這纔打消尋死的念頭。可是什麼時候能放出去還是遙遙無期,剛剛萌生一點希望的梅老師,又覺得自己終究還是難逃魔障的,又想尋死。
白暇聽的氣憤難當,豔眉欲滴,嬌紅的臉頰兩眼掛滿着淚水,啜泣有聲,拿起餐巾紙自己擦淚。
段祺正見她啜泣的傷心,也拿了幾張餐巾紙想替她擦淚,略表自己的寸心。沒想到被白暇一巴掌打掉,把他當作了**。弄的段祺正莫名其妙仗義和尚摸不着頭腦自己到底錯在哪裡時,白暇馬上覺察到自己打錯了人,是聽的氣糊塗啦,擡起頭來一雙水汪汪秋波向他望着,並把紅脣翹起作爲補償。
段祺正也正說到氣頭上,看到她水淋淋的秋波,紅脣的小嘴,什麼氣都煙消雲散掉啦,他毫不客氣地一個短吻。吻過之後,她立即又催道;“再講,快講下去。”
段祺正知道不講下去,白暇是不會答應的,於是他想抓緊時間講完。續道;“後來我們總算勸住了梅老師,我們答應她並且對她保證,時時保衛着她,決不離開她半步。
學校裡梅老師的情況我們不得不告知父母知道,因爲我們每晚要去值班,守候,保衛梅老師。父母聽了都很氣憤,怪現在社會**,壞人當道,非常支持我們的正義感,人小志大。所以有的事情沒有家裡人的支持,特別是我們那個時候,人還小,家務事繁忙,如果得不到父母的支持,我們什麼事都甭想做成。
一個星期過後,情況就有了變化,上面又來了指示,要學校裡進一步組織學生大肆宣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成果,所以又要搞文藝宣傳文藝活動”。我們趁此機會強烈要求放出梅老師,不把她放出來,我們絕不排演。
是從那次梅老師差點被色狗蹂躪,那**就開始後悔,他後悔的是,一塊天鵝肉差一點被懶蛤蟆吃了,他自己到還沒吃到,他怕的是天鵝肉就吊在懶蛤蟆嘴邊,一不小心就會被懶蛤蟆吃掉,所以他後悔,之後,他就有放梅老師出來的心。
我們一提出來,還進行抗議,他馬上就同意放人。工作組來阻攔,我們就同他們吵了起來。我們學生人多,把他們團團圍住,這時學校的領導和老師也紛紛趕來支持我們,一直吵到公社裡,也驚動了教革委。我們全校的學生幾乎是全校出動,喊着口號,叫那些下三濫的工作隊滾出學校。
是從工作隊進駐學校以後,每天都有不三不四的人帶進來,欺負學生,搶學生的活動玩具,長期霸佔着一張乒臺桌,還要打學生,罵是家常便飯,用口饞吐學生,他們想吐誰就吐誰,因此學生們早已把他們恨之入骨。
就這樣梅老師總算重新得到了自由。她就開始暗暗的操辦調回去的各檔手續。直到我們讀初中第二學期總算辦完調回去的一切手續,也要辦的一年多才辦好。這一年多來,我們任就暗暗的保護着她。
我們讀初中時,剛好是把學校辦到家門口的高峰期,我們原來的小學變成了中學,讀小學的學生又回到到自己的大隊裡去讀書。不夠,中學裡還有好幾班的小學生,那是給附近的幾個大隊的子女讀的,學校大,課堂多,中學生只有四班。學校的原來老師也各地調開啦,梅老師還是原地不動,那**也調走了,老**調走,不一定沒有新**,“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梅老師非常的小心,我們也很謹慎,一點都不敢大意。碰到星期天和節假日,梅老師就去謝夢瑩家或楚嬌家住,有時候晚了,她就去劉朵美家住,劉朵美家離學校很近。她調回去的頭天晚上,在我們公社最高檔的飯店請我們客,那晚吃的很晚,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只有我和裴文暨、劉斌三人沒醉,因爲我們還要護送他們回家的責任。
第二天中去我們都去送梅老師,一直把她送到車站,等她上車,車子開的無蹤無影爲止。梅老師最後一個上的車,就在她將要上車的那一刻,謝夢瑩、楚嬌、劉朵美、云云,她們和梅老師一起抱着痛哭不息,梅老師大聲的痛哭,差一點沒有暈過去,送她上車的還有好多同學。
段祺正講完這一段,時間已經很晚,總以爲可以算啦,想爬起睡覺。沒想到白暇瞪起頭,眼睛眨巴眨巴的還是不肯,說道;“你的初戀情人和楚嬌的故事都還沒有講那,就想算啦,就想睡覺,門都沒有。”立刻就撒嬌道;“再講下去嘛,我想聽,我不想睡覺……”
段祺正無奈只得繼續講下去;“謝夢瑩那天被色狗甩到牆上昏過去,差點沒把我嚇死,我剛要把她抱起來送到醫院去,她就悠悠的甦醒過來了,第一句話就問梅老師怎麼樣?當她聽到梅老師沒事,臉上露出了笑容,但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楚嬌嚇得馬上哭起來,我剛把她抱到門口,她又醒過來了,搖搖頭,意思是叫我不要抱到醫院裡去看,她沒事的。說實在的,那時候我們公社裡有一個衛生所,條件很差,根本沒有儀器設備,再說又是晚上,很邈遠,外面還下着雨。我就把她抱到牀上,讓她睡一會兒,也就是觀察一會兒。她的體力很好,不多會兒她就可以坐起來,再過一會兒她會下牀了,這時我們一顆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白暇再次像蛇頭一樣蹲起了頭,眼睛泛也不泛一下的瞪着段祺正。段祺正看到她那雙會說話的秋波,迷人的酒渦,紅丹丹的嘴脣,和那張美麗嬌嫩的粉臉,情不自禁的又想親她。
白暇卻把臉一撇,沒有讓他親,語帶嗔嬌的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女孩子喜歡你啊?”
段祺正苦笑一下無可奈何地說;“有的事情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這樣。正像你剛纔說的,你不也是在中學的時候就有人追你嗎?高中、大學、追你的人可以排成長隊,大學裡比你高一級的那個男生情書寫給你可以類堆起跟你人一樣高。你說一個女孩子往你家裡跑,你能對她怎樣,把她趕出去,罵她,還是打她?你教教我,我應該怎麼做?……”
白暇被段祺正說的無話可說,是啊,自己親身經歷,給男生追的頭都大啦,甩都甩不掉。可是她知道,女生一旦追起男生來,是不顧一切的,比男生要厲害得多。心想,先聽他講完再說吧。於是把臉扭了過來擡了起來,想來個補償。
段祺正之所以能得到衆多的美女喜歡,不單單是他的那張俊臉,更多的是他英雄氣質,聰明睿智,頑強的拼搏精神。還有就是溫柔體貼,憐香惜玉,善解人意,而且也很會。他看到她把臉自動向上讓他親,剛纔不給他親,故意裝着若無其事的把嘴別過。
白暇知道他是故作生氣,好啊,不相吻,就別吻好了,把身子向他胸前靠去。因爲她已經坐了一會兒,這樣的坐法坐的姿勢有點累。
還沒等她身子靠攏,他卻把她的身子擋住,手卻在她的腋下很自然的,看上去不是故意的招癢。很多人都有這樣的說法,“怕癢的人重感情,”不知是否有這麼一回事。
白暇感覺到身上發癢,全身扭動,“格格”銀鈴般地嬌笑起來,瘙癢難擋,索性進行還擊。兩個人又大鬧了一會兒。
段祺正看到時間很晚,就說道;“我們還是睡覺了吧?太晚啦,一時間又講不完。”
白暇還是不依,一定要他講完,問道;“是否餓了,餓了的話,我去拿東西吃。反正酒店裡多的是吃東西,白吃白不吃。”說着就要下牀。
段祺正說道;“我不餓,真的不餓,如果你想吃,我給你去拿,用不着千金小姐親自動手。”
“好啊,你敢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