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我父親不在,把我硬拽進車子裡帶回家,還要罵我的不是,不給他面子。我懶的與他理論,不於理睬。他昨晚一夜沒睡,回到家裡就要睡覺,還要我陪着他一起睡。我死活都不肯,說我已經睡夠了。他就把我拖到牀上,粗暴的剝掉我的衣服,剝得一絲不掛,要這樣的陪他睡覺。
他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妞,賭博,無所不爲,我都不去管他,不去說他,反正我和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對他沒有一點感覺。
有一天我呆在家裡發慌,就一個人去了舞廳。走進舞廳,我要了一杯咖啡坐在舞廳的角落裡,欣賞着人家跳舞。忽然有個男人走過來請我跳舞,我說;“對不起,我不會跳舞。”那個男人卻很誠懇的說;“沒關係的,你不會跳我可以教你,給點面子,去跳一個,”我見他如此的誠懇就去了。大概是在和那個男人跳舞的時候,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了,和那個男人跳完舞曲,我坐到了原來的位子上。
其實,這個蓄生那天就在這個舞廳裡開包廂,在裡面抱小姐。看到我的那個人立刻去向他稟報,他就出來拉我進去到包廂裡去坐。他們開了個大包廂,裡面有七八個小姐,每個小姐都像妖精一樣,紅眼睛、綠頭髮,黃髮,有的只穿着胸罩,有的把裙子都脫掉了,只穿着三角短褲,眉毛畫的比妖精還妖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在,每個人都摟抱着一個小姐。
蓄生把我拖進去,就不再理我,而是去搭理小姐。原來他一個人包了兩個小姐。他一坐到沙發上,兩個小姐就粘到他的兜裡,左一個右一個的摟抱着,開始。我看到這樣場面,那裡呆得下去,惡都噁心死了,拔腳就要走。他見我要走,叫他的幾個朋友將我攔住,然後,讓我看着他們的表演。他們就當着我的面,開始對那些小姐粗暴的亂摸亂吻,還把她們的胸罩摘下來,一邊喝酒一邊yin猥的哈哈yin笑。這個蓄生摟着二個小姐,也是如此,他把二個小姐輪流抱到他的大腿上,上摸下摸,然後脫掉其中一個小姐的內褲,當着我的面就要和那小姐行事給我看。聽說他們幾乎每次都在包廂裡把小姐開掉的,還輪流調換,猥瑣猖獗到了極點,幾級是比禽獸都不如。
我扭過頭視而不見,他見我沒有反應,放棄二個小姐,叫我走過去。我不理他,他就粗暴的把我拖過去,把我按倒在他的大腿上,模仿着剛纔的動作,先摸我,然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與小姐比大腿,‘是他的老婆白嫩,還是小姐的大腿白嫩。’我厲聲地譴責;“你要幹嘛”。他卻yin笑着說;“我想幹嘛就幹嘛,你是我的老婆,我是出錢買的。”然而就說,“來,老婆,我們也來表演一次。”說着就動手脫我的內褲,他要想在包廂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與我行事。
我氣及了,氣得肺都要炸了!忍無可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骨碌的爬起身,攥起茶几裡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茶几上,然而,拿着剩有半個的破碎瓶底口,對着我自己的喉嚨發狠對他說;“如果你再對我無禮,我就立刻死在這裡。”我就這樣把破碎瓶子對着自己的喉嚨慢慢的退出門去。他見我柳眉倒豎,眼裡噴出血絲,完全是不要命的樣子,還想起來阻攔,就給幾個小姐給纏住了。
跑出舞廳,我先攔出租車,怕這蓄生反悔追出來。這次我直接來到我父親的公司,鐵青着臉對我父親說;“我要離婚。”父親見我突然闖進他的公司,顯然是非常的不高興。見我鐵板着臉,料想一定出了什麼事。雖然非常的生氣,他還是壓了下來,勸着說;“好端端的爲什麼要離婚?”我非常氣憤的說;“還好端端的,都是你給我尋得好女婿,他根本不是個人,比蓄生還不如,我今天一定要離婚。如果您不答應我離婚,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再一次把破碎的瓶底口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父親見我這樣慌了,他也知道我的性格倔強,馬上妥協地說,“你先把瓶子放下,到底怎麼了,晚上回家再說好吧。”
我知道在公司裡說話不方便,只好作罷。我也知道父親貪財,‘也是個勢力小人,’他把我許配給那個蓄生,主要是爲了他的生意,另一方面就是畏懼他們家的財勢。父親對母親不忠,在香港早就有了小老婆,母親也知道此事,但也沒有辦法,因此每天打麻將消譴。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去,在父親家裡過夜。那個蓄生回到家裡,見我不在家,就知道我在我父親那裡,又想把我接回去。在我父親面前陪着笑臉說;“純屬是和我開開玩笑。”我死都不肯回去,堅毅的說;“要我回去,除非是我的屍體。”父親把他拉到一邊,兩人不知在嘀咕些什麼。第二天父親做我的思想工作,推說工作忙,要我再等幾天,想反悔。我就毫不猶豫地奔下樓,向車子撞去……”
孟玉蝶邊哭邊說,儘管段祺正不斷的給她擦着淚水,一包餐巾紙已經擦完,腮兩邊任就淌滿淚水,泣不成聲。她原本坐在他的大腿上,依偎着,臉朝外。這時,她轉過身,臉朝裡緊貼他的胸前,眼淚像涕泗滂沱的橫流,斷續說道;“我在香港幾次尋過死,撞過車,跳過江,結果都沒有死成。那天我奔下樓向車子撞去的時候,誰知,車子裡的駕駛員彷彿知道我要尋死似的,猛的打轉方向盤,一個急剎車,我只受了點輕傷。我跳江的那一天,馬上就被一個男人救起,救起我的那個男人看我年輕又漂亮,傾心的開導我;“看你年紀輕輕,又長的那麼漂亮,何必要尋死呢。俗話說;‘好死不如爛活’,有什麼想不開的。”他還給了我一張明信片。當他得知我是大陸的人時,就說我更不應該尋死了。我問他“爲什麼?”他說;“可以回大陸啊!”
可能是我的命不該絕,既然閻王爺不收留我,閻王爺說我;“餘情未了,心意未了,所以現在還不能死。”於是我忍辱偷生的活了下來,暫時不再尋思。
段祺正打斷她的話嗔怒譴責說道;“你去撞車,跳江尋死,想一死了之,還說是爲了誰,原來都是騙人的。”
孟玉蝶繼續淚不斷地的講訴着;“從那時起,我想過放縱自己。在別人看來,我是個很幸福的女人,人長得漂亮,家裡又有錢,然而,又嫁到了香港,過的一定是神仙般的日子。可誰會想到,我每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受到了欺凌、侮辱與折磨。我當時也想過回大陸,但一想到回到大陸也是孤苦伶仃的沒人理睬,於是暫時打消回大陸的念頭。而是想去放縱自己,作踐自己,我不信,憑我的美貌會沒有男人喜歡我。
有一天,我偷偷地溜了出去,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進了西餐廳吃西餐,然後就走進了一家小舞廳去尋找刺激。去陌生的舞廳,目的也是爲了不讓那個蓄生尋找到。那個小舞廳,裡面的燈光很黯淡,跟我平時去玩的舞廳區別只是小了點。我剛坐下,就有人來請我去跳舞。我看到那個人很年輕,長得也不錯,就跟他走入舞池跳舞。第一支舞曲跳完,只隔了一支舞曲,那個男人又來請我跳舞,我沒有猶豫去了。跳這隻舞曲的時候,那個男人開始慢慢將我摟緊……
誰知,跳完這支舞曲,那個男人拉住我不肯放手,他說;“他開了一個包廂,叫我到包廂裡去坐一會兒。”我佇立着,有點猶豫不決。那個男人就把我拉了去。
當時,我沒有掙扎,因爲我是來尋找刺激的,作踐自己的,什麼都無所謂,就跟着那個男人走進了包廂。
包廂裡有一個男人坐着,可能是他的朋友,還有兩個小姐。那個男人向兩個小姐使個眼色,兩個小姐就出去了。包廂裡只剩下兩個男人和我。當時我並沒有害怕,因爲我是來作踐自己的,還有什麼可怕的。
兩個男人開始用言語對我進行挑逗,問這問那,又對我動手動腳佔便宜,但沒想到這樣裸,毫無廉恥,毫無顧忌。然後,兩個男人將我夾在沙發中間,我突然有了反感,畢竟我一時適應不了,不習慣。誰知,反而更激起了兩個男人的興趣,他們認定我是個初出道兒的處女,兩人同時從衣服口袋裡各自抽出一刀錢放在茶几上,揚言如果我是處女,願處高價。這句話大大損害了我的自尊心。接着,他們就要將手伸到我的懷裡要驗貨。這時,我急了,有點駭然,同時也感覺到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危急讓我產生了勇敢,產生了力量,我在先要伸入我懷裡的男人的手裡猛咬了一口,奮力將兩個男人推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