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吧,順便把他老孃也接過來。”
聽見王志要去抓他老孃,覃正立馬上前想抓住他的大腿,可惜立馬被幾個大漢給按住,然後一掌劈中脖子給打暈了過去。
當覃正悠悠醒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天黑了,當他擡眼一看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臉緊張的老孃。
“娘,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覃正開始查看起老孃的身體狀況起來,還好並沒有什麼異常。
“我能有什麼事啊,王老爺派人將我接了過來,說你被福源商號給開革了,而且他們還打傷了你。
正兒啊,王老爺說要僱傭你給他辦事,今天還給了娘不少銀子,有了這些銀子,娘給你張羅一門親事,你可得跟着張老爺好好幹,別在胡思亂想了。”
覃正聽完老孃的訴說,心神才略微安定了一些,不過到了明天要是繼續跌停的話估計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不過這時候想跑怕也是不能了。
就這樣忐忑的過了一夜,覃正頂着兩個黑眼圈又被帶到了王志的面前,一看見王志,覃正跪在地上磕頭。
“求求你們,放了我娘行嗎,求求你們了。”
“我叫王志,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你跟着我幹活,家眷自然要接過來安置。”
覃正自然是聽過王志的大名,地下交易所的黑老大,如今呂宋地下勢力的王,覃正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但也不敢反駁王志的意志。
“今天估計股幣還會跌停,還買嗎?”
王成的話嚇的覃正全身猛震,瞬間如篩糠一般的顫抖,原來他知道了今天還會跌停,完了,完了。
“要殺要剮隨便你,求求你放了我老孃,我拿命賠你。”
王志微微一笑,讓覃正的心理更是恐懼。
“你不要害怕,炒股幣哪有不虧錢,接下來就交給你操作了,放手去幹,讓你娘過上好日子。”
覃正聽見王志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跪在地上猛磕了三個響頭。
“覃正誓死效忠王老爺。”
所謂是士爲知己者死,王志如此信任自己,覃正真是萬死不足以回報,一天虧了二萬銀子竟然還讓他放手施爲,這種器重是他今生僅見的,這種貴人不誓死報答那還算是個人嘛。
“下去吧,我給你準備了一百萬兩白銀,不要怕。”
“是!”
覃正站起身來向王志一抱拳,意氣風發的帶着幾名大漢奔向了股幣交易所。
“你們看,你們看,瘋子又帶傻子來掃貨了。”
“沒掛單的趕緊掛,覃正那個瘋子又要來解救我們了。”
“老李老李,快幫我掛個單。”
“他孃的你敢插隊,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怎麼就插隊了,你小子別搞事情。”
還好維持治安的守衛立馬將插隊的給扔了出去,那傢伙還想狡辯幾句,不過被抽了一耳光之後就立馬老實了。
掛買單的那邊根本就沒有人排隊,覃正走到櫃檯前,輕輕的揮了揮手,又是一名壯漢出來,又是一沓銀票放到了桌子上。
“二十萬,掛跌停價的。”
“嘶”
又是一陣吸氣聲,這覃正到底是抱上了那家的大腿,竟然如此財大氣粗。
“孃的怕個蛋,他敢收老子就敢賣,我到要看看這二十萬能買多少股幣。”
“砸死他,我還就不信了。”
“我手上有五百枚,看你娃能不能吃的下。”
“小娃娃,你還太嫩。”
如衆人所料的那樣,覃正領教了什麼叫兵敗如山倒,二十萬再次沒有起到半點波瀾,咬了咬牙覃正準備一把梭哈了。
“八十萬兩白銀全部砸出去!”
“狗日的瘋了吧,還有八十萬兩白銀。”
“這他孃的有病吧!”
“漲了,我去。”
“漲了,漲了。”
“瘋了吧。”
“孃的,我跟一手。”
“你也瘋了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買?”
“管他呢,人家一百多萬兩都敢賭,我怕個鳥。”
“咦,那不是黑市的洪爺嘛?”
“我去,黑市的王老大竟然入場了。”
今天王志派出了一個在黑市路過臉的手下,這時候終於被人給認了出來。
“風向要變,那王志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哎!等等我。”
不過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覃正的一百萬兩銀子全部變成了股幣,股價也被堪堪拉到了昨天的收盤價附近。
終於穩住了情緒,只要再有一些銀兩絕對能讓今天的股幣價格開始上漲。
“回去問問王老大,這股價要不要繼續拉上去?”
不過旁邊的大漢卻沒有動,而是朝旁邊一指。
“王老大來了。”
“王老大來了,今天他怎麼也跑來了”
“你不知道吧,跟着覃正的傢伙中就有一個是王老大的人。”
王志笑着朝衆人拱拱手,面色和善的放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各位,我的人剛剛得到了北面來的消息,呂宋伯打勝了,相信不久伯爺府就會有公告出來。”
王志的這個消息果真是如一記悶錘擊中了衆人的小心肝,一大波剛剛賣掉股幣的傢伙如遭雷擊,瞬間癱倒了一大片,以至於王志後來被傳成獅吼功了得的高人,輕輕一句話便放倒了幾十人。
“我去,我的股幣!”
等他們再想去買回自己股幣的時候,股幣的價格已經被牢牢的封在了漲停價,也許王志會說謊,但一百多萬兩銀子不會,賣出股幣的傢伙們雖然懊惱不已,但也無濟於事,只能捶胸頓足的罵自己膽小。
“我王志打算成立一個專門炒股幣的團隊,以後交給覃正負責,各位如果沒有時間過來看盤的話,可以把錢委託給我們,我們替你們炒股幣。
這覃正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通過他這幾天的預判我可是掙了一大筆銀子,要想掙錢的可以找我們諮詢。”
王志打了一圈廣告就離開了,留下了滿臉困惑的衆人。
“他這是啥意思啊,替我們炒股?”
“那有那麼好的事情,反正我不信。”
“覃哥,覃哥,你說說究竟是怎麼的情況。”
覃正見衆人將目光盯向了他,立馬口若懸河的給衆人講解起來了他的合資炒股理念,不過現在有了黑市坐莊,他也不會白乾,手續費這個事情還是需要收的。
覃正不知道的是他和王志的一番舉動,讓基金這投資方式出現的時間整整提前了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