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這幾天,因爲戰亂,沒有和莫尼卡混生活。莫尼卡那妖精,時而溫柔體貼,時而冷淡疏遠,搞得毛仲有些煩惱,現在,有美女入懷,自然來者不拒,來而不往非禮也,摟着那姑娘,雲天霧地,就要入巷。
忽然,房門被踢開,兩個傢伙氣勢洶洶地舉着倭刀闖了進來,一左一右,對準了毛仲:“起來,”
接着,毛仲接受了一番免費的倭國語言的正規強化訓練,那意思他半天才鬧明白,基本上是一個老套的陷阱,這女的是他們家的老婆,好些天不見了,忽然就在這裡,他們要求毛仲賠償,否則,就要武力對付。
酒力太強,毛仲的手腳有些麻木:“老子這裡還有錢兒,恩賞你們一個!”毛仲的英國金幣一出手,就被一個傢伙接住了,但是,兩把刀也更爲嚴重地逼近。
“殺了他!”
眼看着倭刀逼近,毛仲裝出恐懼的樣子,在身上繼續掏錢兒,那倆傢伙頓時喜上眉稍,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幸福,忽然,他們的眼前一花,感到了空中有什麼東西在晃盪,隨即,就失去了知覺。
毛仲將兩把倭刀在手裡把玩着,盯着腳下的兩個半死人,而牀底下,是那個剛剛鑽進去的紅衣姑娘,她戰戰兢兢地雙手捂臉,露出了烏黑的盤髻。還有數不清的珠寶裝飾。
毛仲將她拉出來,推到牀上……很久,才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是那種人又是什麼?”
“是,又不是!”她剛剛說完,就哭了。
“我可是花了錢兒的!”毛仲覺得這事情不地道,站起來整理了衣服準備走人。那姑娘忽然不哭了:“你是屋利久家族的人?”
毛仲一愣:“不是。”
“那你怎麼有他們家族的玉器?”姑娘梨花帶雨,皮膚細膩潔白,水汪汪嬌嫩,別有風味的。
毛仲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你又不是我的老婆,卻剛纔怎麼享受到了我的陽光明媚溫度,狂風暴雨力量?”
那姑娘低下了頭:“你的玉器是偷的嗎?”
“是送的,屋利久大名送我玩的。”
“你和屋利久大名非常相熟?”那姑娘忽然站起來,雙手拉住了毛仲:“是嗎?”
毛仲點頭。
那姑娘驚喜異常,“太好了,太好了,雖然說屋利久大名已經來到了橫濱,可是,我們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我們不能去見他,現在,你告訴我,他在哪裡?”
“你是誰?”
“我是。大人,你說,你是什麼人?是他的親信部下嗎?”
“你是?”
“我們是德川將軍的人。”
“德川將軍?”毛仲的一身酒勁兒,全部化作汗水出去了。
德川將軍的幕府,就建立在江戶,也就是未來的東京城,這兒是橫濱,不是橫續賀,和江戶地距離相當近,從這姑娘的態度來看,她們和德川家族有着莫大的關係。如果從長遠目標看,將來的倭國,是天皇傀儡下德川家族和自己外府將軍的抗衡。雖然現在德川將軍家一名不文,勢力衰落到了極點,可是,時間久了,一旦他們掌握了先進的武器,實力會很快恢復。
“是的,我們是德川家的女官,他們是德川家的兩名護將。”那姑娘既然說出了口,索性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原來,在多利和溫斯萊等人的多國部隊野蠻瘋狂的進攻下,江戶的德川將軍部隊,遭到了橫掃,數萬精銳不堪一擊,被屠殺大半,而進攻者的損失微乎其微,德川將軍帶領少數隨從從戰場上狼狽不堪地逃遁,將其家屬全部遺留在城中,混亂時節,德川家的女子們,倉促逃出來,混在難民之中,這姑娘名叫做德川知姬,乃是德川將軍家的親生女兒。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歌伎的地方!”德川知姬的臉唰一聲紅了:“沒有辦法,許多人投靠了敵人,到處都在搜捕德川將軍家人,敵人予以重賞,所以,我們只能隱藏在這種地方。”
毛仲的眼睛,盯着她的臉,這姑娘年輕的面龐,俊俏的模樣,肯定是其母親的基因工程的傑作。
“你們爲什麼偷襲我?”
“本來我不需要見人的,可是,女官野利說,今天有一個很神氣的鉅富來這兒玩,我就出來了,”
“你們歡迎我的方法也太下作了吧?”
德川知姬趕緊鞠躬致意:“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太貧窮了,家財都被敵人徵收,我們數十口人都要吃飯,這裡的人還要收我們的房屋費用。只能採用Lang人的方法。”
“Lang人!”毛仲笑了笑:“好了,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我想證實你們的身份,如果確實是德川將軍家的人,我一定保證恢復你們的地位和財產,當然,得打下了江戶以後才能兌現。”
“大人,您到底是誰?哦,屋利久大名真不錯,他現在能從隱藏的地方逃出來,還能尾隨着大軍到這兒來!”德川知姬非常高興:“可是,大人,現在進城的部隊,到底是誰的人?雖然有人說是我們倭國的軍隊,可是,還有許多的白人士兵,奇怪的軍裝和武器,我們都嚇怕了,不敢上街打聽。”
“屋利久大名的人沒有到這裡宣傳?”
“宣傳?哦,好象有的,可是,我們都不敢相信,白人惡魔使用的詐騙方法太多了。”
毛仲朝着屋子裡看了看,後怕地說:“幸好我很想知道你們的底細,這纔沒有痛下殺手,否則,你的手下就完了!”
德川知姬見毛仲的眼神在她的胸脯上游走,趕緊將那裡的衣服平整了:“對不起,大人,讓您見笑了,”
“不不不,很好,很漂亮,知姬,你的身材很好,皮膚也不錯!就是勾引男人的方法太土了。”
毛仲明顯挑逗輕薄的話,讓德川知姬紅雲桃花,羞澀地轉過身去。
“你現在就願意追隨我到外面去嗎?”
“如果您是屋利久大人的部下,我非常樂意,哦,您知道我父親他們的下落嗎?”知姬焦急地問。
毛仲哈哈一笑:“我不是屋利久大名的部下。根本不屬於他的任何一個部門,他永遠管不着我。”
德川知姬非常失望,就連胸口的衣服再次開了都不知道,要知道,那兒經過了毛仲這樣年富力強的男人奮勇當先,上下其手,還能保證完整無缺嗎?衣服都撕扯破了,雪白的坡度漸漸地隨着衣服的破損處的鬆弛而展示出了更多的內容,特別是那種微微突起的地方,在輕薄衣服的包裹和襯托下,更顯得欲蓋彌彰。
毛仲嚥了一口唾沫,因爲,緊接着,他看到了更爲嚴重精彩的節目,破損的衣服繼續下滑,連帶着,衣服的重量將繫着的腰帶也拖開了,譁。無聲無息地,她的衣服從前面開始,分崩離析,好象花瓣一樣綻放!
她雪白的皮膚,渾圓的,氾濫着紅色底韻的熒光,因爲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變態形狀,都在毛仲的眼前呼之欲出,款款而來。
衣服的前面部分,一直掉到了膝蓋處時,才被德川知姬發現,她尖叫了一聲,趕緊去地上抓。
可是,因爲過於焦急,她的雙手雖然準確地抓住了衣服,卻因爲膝蓋的梗阻,無法及時地提高,越是着急越是不能,急得她趕緊蹲下來。先將衣服往前包裹,再努力地拉前面垂下的部分。
哧,前面的衣服竟然破了。
於是,毛仲看到了一副絕美的東方佳麗圖。
好象蝴蝶般的和服,在她的肩上,腰間等部位,遮掩着她的後半部分,而她的前面部分`,則全然綻開,從雪白的頸項,過宛然突起的胸脯,再到平滑的腹部,小腹,一直蔓延到胯間,腿的大小部分,最終,到了穿着透明般的絲綢襪子上,因爲在屋子裡,倭國的女子很少穿靴的,使她整整的一個人,將前半部分,都呈現給了毛仲,好象,剛纔的一切,都是專門爲他而預謀的。
德川知姬將衣服一裹,伏在地上,轉兒回身,趴到了牀上,低聲地哭了起來。
毛仲等待着她的發泄,等她哭了一會兒,終於平靜了心情,將衣服之類都整理好,用帶子繞來繞去,繫了無數遍兒,這才面對毛仲:“大人,剛纔真是失禮!”
毛仲因爲太過專注地回想剛纔的奇遇,竟然脫口而出:“不算,不算,其實,我們大家都很喜歡的!”
德川知姬憤怒了:“大人,請您自重,您到底和屋利久大名傢什麼關係?他是我們家最忠誠的部下,早年是我父親的得力親信,還救過我父親的命,我不希望有人利用他的關係來搗亂!”
毛仲點頭:“確實沒關係,不過,今天有關係了。”
“嗯?”
毛仲道:“因爲這件玉器,我和你結下了這番露水姻緣。都是屋利久大名的功勞啊。”存心邪惡的毛仲真的無法驅趕剛纔的一幕鮮嫩。
德川知姬冷笑一聲,忽然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對準了毛仲:“請你立刻滾開!”
“如果我不走呢?”
“那我就自殺,絕對不會讓你得逞陰謀詭計的!”見毛仲沒有妥協的意思,她揮舞着匕首,照着心窩兒的地方就扎去。
砰,一個聲響,德川知姬的匕首不見了,當她認真地尋找時,一個人影逼迫上來,輕輕一攏,將她攬到了懷裡,她悚然一看,是這個麻子臉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