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的目光,冰冷地盯着毛仲,先是手,再是嘴,然後是整個臉的輪廓,眉頭越發艱苦地凝結起來,充滿了無限的厭惡,雖然她也很飢餓,可是,堅決地抵抗了這位消極頹廢的情緒。
毛仲吩咐英國`廚師進來,將盤子收拾好。
“艾琳,你該休息了。如果你的心情不太好,我們可以待會兒再談。哦,我馬上吩咐,廚師給你做更好吃的東西。”說着,毛仲向外走。
“喂,你哪裡去?爲什麼不放我?如果放了我,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艾琳忽然叫道。
毛仲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不過是我籠中的小鳥兒,一隻金絲雀而已,別想命令我,喂,你好好休息或者吃飯,我會來檢查的,你要是不配合,我要打你屁屁的。”
“流氓!”
下午三時左右,毛仲美美地睡了一覺,在堡壘裡巡視了一圈兒,英國人的軍隊遠遠逃離了城市,鹿兒島已經成爲真空的城市,不少日本百姓在猶豫,在觀望,街道上人煙稀少。毛仲的部下士兵正虎視眈眈地遊走在堡壘的高層,警戒着。這裡的堡壘足夠堅固,物資儲備也足夠豐富,如果堅持下來的話,三個月到五個月,毛仲都敢保證。所以,他不急於和三浦優秀的殘兵匯合,萬一英國人搞了些日本僱傭軍埋伏的話,他的部隊可經不起一個小陷阱的折騰。他乾脆決定,就在堡壘上休整。
再次審訊了義律和拜登,兩個傷員相當沮喪,披着哪位陣亡英軍士兵的骯髒衣服,兩位對毛仲的要求全盤答應。
“好,按個手印吧!”毛仲將那張拜登書寫的文件認真審查了一番:“你還要寫明,你是自願的。”
拜登惡狠狠地盯着毛仲一分鐘,目光才轉爲柔和,點點頭,加了幾筆。暗暗冷笑。
毛仲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幾回,力度很小,足夠友好親善:“謝謝你,你很聰明!”
來到了囚禁英國人最高貴的客人,伯爵艾琳的房間時,她還端正地坐在椅子裡,憂愁地望着窗戶外面湛藍色的天空發呆。
毛仲過去/“你要幹什麼?”伯爵驚恐地躲避着。
“我要解放你!”說着,毛仲來到她的身後,輕輕抓住繩索,慢悠悠地解起來,很快,她就被解開了:“活動活動筋骨,手腳。不要亂走。小心。”
疑惑地看着毛仲:“你要放我走?”
“是啊,”
“真的?”
“嗯,不過,在放你走之前,請把這些東西吃光了。”毛仲將自己端進來的,剛放在桌子上的東西端起,都是些廚師剛做好的西式糕點。
“不必了!”整理着衣服的伯爵,厭惡地避開了食物,還用手指驕傲地在鼻子前扇了扇,好象那盤子裡的東西多麼下賤卑鄙,不堪入目。“義律司令官和拜登上校也釋放嗎?”
“不,他們不能,因爲他們是戰俘,是戰犯!”
“什麼?你爲什麼單獨放我走?”
“不,親愛的艾琳,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是放你活動活動手腳,在這裡自由地走走,不是讓你走出堡壘。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呢?你這麼美麗,善良可愛得簡直象一個芭比娃娃,沒有我的保護,在街道上溜達,太危險了。”
“胡說!誰是你的人?不要做夢!”
毛仲從容不迫地遞過去一張信紙,艾琳接過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不,不不,這是污衊,是僞造,是欺騙!拜登上校不會這樣的!哦,我想起來了,你威脅利誘他,強迫他,對不對?”
毛仲一把搶過來:“短了吧,艾琳,認命吧,你是我的人了!”
“不!”她尖叫起來。
“按照國際慣例,你是我的戰俘,就是我的奴隸,我可以隨意地支配你,對不對?我已經對你夠客氣夠文明瞭。好了,不要亂七八糟了,快吃飯,聽話,乖!”
“呸!”艾琳又吐了毛仲一口。
毛仲將盤子嘩啦一摔,馬上變得凶神惡煞,霸道無比。嚇得艾琳急忙往邊上躲避:“小十三,你牛啥?不就是上面長個吃窟窿,下面長個挨窟窿,有什麼好神氣的?貴族?算個蛋,女王的特使?呸,別說特使,就是女王本人來了,老子也操作了她!”
艾琳嚇得急忙向後躲避,一直退到了牆角里。
這時,聽到了響動,前田和小松等人都趕來了,一看就明白了,紛紛用歹毒的目光看艾琳。前田討好地說:“將軍,要不,我們幾個幫助您?”
“幫助?”
“是的,我們抓住她的手和腳,讓您好好騎馬。”
小松也搶着說:“要不,我們先將她吊起來,再不行的話,將她關幾天,餓急了,她就屈服了!”
毛仲在他們的腦袋上各砸了一拳:“你們還真把老子看成流氓了!滾!”
“哈衣!可是,我們不這樣,她絕對不會屈服的,對待女人,我們有經驗,必須野蠻,兇殘。”
毛仲一人一腳,將這倆貨踢了出去。然後,看也不看她,徑直走了出去。
“除非你主動求我,否則,老子也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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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艾琳聽到了義律殺豬般的嚎叫,接着,拜登尖銳地哭喊起來,又接着,一個個的英國戰俘,包括她的兩名部下,都在外面哭泣。
艾琳衝到了門邊,猶豫不決了半天,還是出來,只見高處正吊着幾個熟悉的人,捆綁住手腳,腦袋朝下吊着,隨着繩索的動靜搖來晃去,幾個日本人正在捆綁另外一名文職人員,那人噗嗵跪下來哀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前田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放過你?呸,想得美,我們在吃掉你們的肉之前,必須將你們肚子裡的雜碎折騰出來啊。”
“吃掉我們?”
“嗯,我們從來還沒有吃過白種人的肉呢,這幾天,我們可以好好地品嚐了。”
“救命啊,救命!不要殺我,不要吃掉我!”那文員驚恐地嚎叫着,可是,身上被捆綁得嚴嚴實實,根本保證無法掙脫。
艾琳的臉白了。
十分鐘以後,毛仲正在房間裡休息的時候,聽見外面一個怯生生地敲門:“將軍在嗎?”
“誰?”
“我,艾琳伯爵。”
“是你呀?沒事就不要來打擾了,天黑了,我需要休息。”
“不行,絕對不行,求求你,將軍先生,我想見您!”
“見我?我累了。”
“求求您啊,將軍,您發發慈祥吧,看在上帝的份上,請您開開門,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您說!真的,快開門。”艾琳帶着哭泣說。
“好吧!”毛仲無奈地讓步:“看在你的話音如此優美的份上,看在我的良心非常脆弱的份上,你進來吧。”
艾琳一進來,就跪到了地上:“求求你,您寬恕所有的俘虜吧。他們是無辜的,他們不是是軍人和戰士。甚至是普普通通的人。請您高擡貴手,不要吃掉他們!”
毛仲苦笑道:“吃人肉是倭國土著一些部落的習俗,我也輕易不能阻止他們。除非有合適的理由。”
“怎麼不?您是他們的將軍啊!”艾琳渾身顫慄着說:“只要您能夠拯救所有的戰俘,您就是大好人。”
毛仲不耐煩地揮揮手:“算了算了。你自己能不能夠被僥倖留下來,還聽天由命呢。哦,不對,說老實話,你和你的女兵運氣肯定好一些,最起碼,他們現在不會直接殺掉,很可能,要充分利用一下,女人嗎,對男人來說,就是玩具和寶貝,哈哈哈。”
艾琳,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驕傲,完全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子:“求求您,將軍!”
“對不起。你出去吧。”
“將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答應你,完全答應你,只要你能夠保證戰俘的生命。”
“我能有什麼肆意?對你?一個戰俘和奴隸?你是說你的美貌?呵,如果我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將你按在牀上或者地上操作了!何必搞這麼多的東東?”毛仲很無辜地說。
“將軍,將軍!”艾琳在地上跪着爬着向前,一直衝到了毛仲的跟前,雙手抱住了他的腿:“求求你,只要您能不殺他們,我願意爲您做任何事情!”
“我不相信。”
“真的,真的,將軍,我會的,我可以嫁給你,我答應!”艾琳大義凜然地挺直了胸膛。
毛仲欣賞着她的姿態,暗暗譏諷着她的變化:“怎麼會呢?你雖然可以嫁給我,我卻不喜歡白種的女人,”
“將軍,求求您,您就娶了我吧,我給您做妻子,伺候您,讓您的生活充滿了幸福和愉悅,”
“不,我不會娶一個西洋婆當夫人的,我畢竟是日本的大貴族。外府將軍的爵位,知道吧?相當於第二個日本的幕府將軍!”
“啊?”艾琳驚呆了。“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小頭目。”
“我睏倦了,你出去吧。其實,白天我是和你開一個玩笑,真的,我不會隨便親近一個外國的女人的。”
毛仲的冷淡,讓艾琳瘋狂地跳起來又跪下去:“求求你,將軍,你接受我吧!”說着,主動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掉,甩得遠遠的,一頭撞進毛仲的懷裡:“將軍,你不是想得到我嗎?現在,我就是您的玩具了,隨便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