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爲了什麼江湖,實際都是生意,大生意。
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老母啊。
與其他人想象不到的是,國人雖然是一個傳統陸權國,卻在海洋道路走的很遠,最起碼早在秦始皇時代,有人依靠忽悠皇帝的風險投資,騙到了五百蘿莉和正太,跑去海外仙島花差花差,秦始皇的風險投資變成了他個人的財富,日本神武天皇的第一桶金,也是厲害啊。
也是說,兩千年前,國人已經具備了走海路到達日本的能力,但到了現在,大明朝時代,之前已經非常順暢的海運能力,其實一點也沒有被削弱,事實,如果當初明初時代,國策稍微改換一些,到了明末時刻,大明朝將佔據整個東南亞!
這裡面真是國人傻?走海路的成本低,難道不是明眼人隨便算賬可以算出來的嗎。
這種事情,是世界任何國家都普遍存在的,既得利益者利用自己的地位,打擊任何的後發者,形成壟斷。
仔細想想看,人工智能出現後,翻譯,司機,還有其他各種崗位,都會出現大量的下崗人員,這些人會喜歡人工智能?
當一個西方的騎士,發現一個未曾訓練過的屌絲農夫,都可以無師自通一般,使用弩將一個從小收到嚴格魔鬼訓練的騎士,直接殺死的時候,內心是崩潰的吧。
同樣的,技術的進步,新式組織能力的進步,總是會讓以前得利的人失勢,這一點矛盾不解決,進步幾乎無從談起。
鄭芝龍縱然有千般不對,萬般該死,但在這個時代,長老們對其依然容忍。
哪怕他暗刺探長老的秘密。
這在一些長老們看來,簡直不可思議,穿越者嘛,本身該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逆我者全滅的霸氣啊。
但是在進行了暗覆盤研究,推演了下一步各方勢力最可能的動作後,長老們驚喜的發現,最佳的解決方案,是直接把事情壓下來。
正如某大國對非洲土著的策略,大吵大鬧,但不做動作,聽之任之,等於默認了其內容,助長了其氣勢,而發表聲明對其表示遺憾,只會像個呆瓜,提出正式抗議,不會被放在眼裡,停止援助的話無法停止援助,因爲從未援助過,斷絕外交關係,談不成鑽井合同了,宣戰,那會顯得反應過火。
同樣的道理,吵吵起來,要求鄭芝龍道歉,人家不認怎麼辦,或者說認下來,但嘴說誤會,私底下對你提防起來怎麼辦。
把事情弄到明面,但又不去滅了他,這不是邀請其暗地裡準備對付長老嗎。
如果停止了雙方合作,額,那似乎吃虧的是正需要鄭芝龍的海運力量和人脈全力攻略越南的長老啊。
當然了,直接翻臉,開片,三千大軍直接派去廈門,橫掃一切,將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都打碎。
這似乎有些過火了,而且,把原本可以屬於自己的力量粉碎,似乎也很無趣,還會導致其他觀望者開始畏懼牴觸。
歷來所謂的歸順,很少有什麼,主公噓寒問暖,臣下跪地拜,從此主賢臣忠,共創事業。
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什麼是大國氣度?
後世的時候,許多反美鬥士,都是躲在美國寫各種貨幣戰爭,美國完蛋的書籍,然後發回國內銷售,大賺特賺的同時,美國人對其根本毫不在意,也是心大的代表。
在似乎是心照不宣,又好像是裝傻充愣的情況下,雙方很快繼續了下一步的工作,完成了適應性訓練的大軍開拔,朝着已經離開國土百年的越南而去,這段故事在未來自然會有各種解讀方式,也讓那些資本家可以去投資拍攝各種波瀾壯闊的收復國土的史實。
當然了,主旋律嘛,其的內容自然是鄭氏阮氏兩夥軍閥,(他們的王位合法性被剝奪)無論是叔侄相殘,還是子弒父的惡行,都代表了越南的軍閥實力派的醜陋,當地的老百姓顯然吃夠了苦頭,裡面的正面角色自然是來自北方的國人,其軍官,教師,或者記者爲多,其一個女主角要麼是越南當地的大小姐,女商人,甚至妓女也有,故事的主線自然離不開倒行逆施的分裂分子,以及讓分裂分子飽嘗專政鐵拳的長老們。
鴻基作爲越南不大的港口,反倒是長老們出現後,才真正的開始崛起。
作爲一個穩定而安全的渠道,大量的走私和商貿都開始通過這裡出入,這些事情,越南官府早已無能爲力,而南方阮氏突然出兵後,又突然按兵不動,更是打亂了所有的佈局,事實,幾方面的軍隊全都糾結在一起,無法動彈。
軍事的信心後,鴻基的問題開始從軍事鬥爭轉變爲政治謀劃了。
隨着d日越來越近,在楚留香公子之外,幾位來自北方的長老進行最後的登陸計劃,同時暗梳理一下當地政務民情。
不過前線小組,取得的成績卻頗讓木容山,也是楚留香公子頗爲尬尷,應該說長老們對於營私、腐敗、違紀的行爲是十分痛恨的,而且在北方注意的很,也制定了十分嚴格的制度,但現在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在他自己的眼皮底下出現了這些行爲,更是蔓延到了他身的可能。
雖然只有7起違規事件,涉及到12人,看起來並不算多,但其一人是他在當地吃下的一個女人的哥哥,僅僅只佔領鴻基一地,人口不足十萬,又是在創業的初級階段,出現這樣一些問題,而出問題的兩個地方,恰好是與民生相關,老百姓最最痛恨的存在,恰恰也是舊時空裡最容易出問題的部門之一,另外,還有沒能查出來的,畢競他也不敢說除了這7起事件以外,再沒有違規事件了。
唯一隻得慶幸的是,違規的金額不大,他本人最多是負有領導責任,和調查不明的責任,還並沒有涉及到高層人員,否則問題更加嚴重了。
對於長老們來說,沒人懷疑木容山會貪污這麼點錢,如果要錢,只要理由正當,是可以打報告申請的啊。
而經過前線小組的調查發現,生這7起違規事件的原因並不是沒有制度,也不是不執行,而是缺少有效的監督,另外是這個時代的習慣使然,如進行用工的時候,選擇性的只用自己村裡的人,還有是,工地,建築材料或者工具被拿走。
而且由於這個時代的習慣、觀念的原因,從官府那得的錢被雁過拔毛並不會被視爲不對,畢竟在這個時代,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結果,儘管木容山吹鬍子瞪眼,但沒人監管,自然有大膽拿要的人。如果不是缺乏的工具出現在了黑市,估計在相當一段時間都不會被現。
這說明僅僅只有嚴格的制度和執行,是防止不了違規事件生,還需要有較的監督才行,因爲無論是在新時空還是舊時空,人性並沒有什麼區別,只要某一個環節有疏忽,出現了空子,會立刻有人往裡鑽,想辦法爲自己撈好處。而在目前穿越者缺對基層乏有效的監督管理手段的情況下,讓國安來負責監視基層的工作人員,也不失爲一種在特殊時期的可行之法。
這與教育是無關的。
歸根到底還是社會氛圍問題。
打個方,我們把年輕人教育的很好,哪怕幾歲的孩子,也會義正言辭的指出有人插隊是不對的。
但是,插隊的大人一家子氣勢洶洶,毆打女孩,之後聲稱自己懷孕,索要賠償,大鬧派出所,索要賠償,將新聞發,渾水摸魚,聲稱自己是受害者。
那麼對這個被打,被訛詐金錢的小女孩來說,良好的行爲沒有得到任何良好的反饋,反而是一身的傷痕,那麼,在社會總體,會形成一個不能指出別人做壞事的情況。
對於一個個體來說,想要舉報自己見到的不正之風,需要做的太多,付出的太多,而得到的幾乎沒有。
孫思科的層次很高,馬想到在軍隊裡會不會有類似的情況生,現在別說應有的監管系統,連基本的政工人員自己都意志不足,基本是靠老兵帶新兵,有可能己經生了類似的事情,但卻還沒有發現而已。
其實之前他也注意到過一些情況,也有人在嘀咕,國安局的職權範圍是否包括軍隊,長老們對此都沒有明確的答覆,只說需要再研究,但現在看來,如何對軍隊進行有效的監管,也應該提日程來了。
當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軍隊的總體情況應該還好,此時長老們的軍隊精氣神應該還好,沒有大規模死人的戰鬥,而長老們巡視的不少,而在識字率來說,基本都可以做到書寫自己的名字,兩年以新兵已經可以簡單讀報,寫信,因此以軍事素質,政治素質而論,絕對是世界第一了。
長老們大多數畢竟都是受過集體教育成長起來的,在攻佔了整個北方以後,還是保持着很好的軍紀,並沒有出什麼違紀的事情是證明。
孫思科畢竟也是懂行的。
隨着長老們的麾下軍人的生活水平逐漸爲人所知,帝都之,嫁閨女給士兵再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當然了,都是要過服役期纔可以,不過稍微高一些的軍官受到的追捧還是不小的,畢竟在他們的觀念裡,有了“自己人”,自然是要受照應的。
但是,隨着直屬部隊的實力逐步增大,人數過萬,長老軍官逐漸從連長這個職銜脫離,晉升到更高層次後,基層指揮員都將由新時空士兵擔任,那麼穿越者還能不能控制住基層,並且防止軍隊的違紀事情發生,誰也沒有把握,畢竟防止違紀事情不能只靠嘴說,必須要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摸底工作雖然還沒有到達觸目驚心的程度,但也給長老們驚醒,他們沒有到達一個忠誠度鎖死的天堂,這裡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傻,希望給自己搞點好處。
所謂制度在於,一個爲了插隊,毆打小女孩,在派出所裝懷孕,反過來訛詐要求小女孩家屬賠償醫藥費的人,很可能在他的領域被信用,而不是人人迴避,人們普遍不懂的,是這樣了。
而在一個良好的制度下,沒人會對這樣一個卑劣的傢伙有任何合作的想法。
“孫哥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軍隊的紀律敗壞了,我們也完了,因此必須防範於未燃,不過你認爲應該怎麼辦,讓國安插手監督軍隊?”
孫思科坐在一條船,吹着海風,此時馬道:“這可不行,讓安全部監督來基層行政,暗訪釣魚,本來是權宜之計,這種權力不宜氾濫,不能把國安搞成錦衣衛,搞成軍統,更不能讓國安插手監督軍隊,這樣只會引起更大的麻煩,軍隊的監督,只能由軍隊來付責,因此我建議在軍隊裡成立紀律檢查處,來監督管理軍隊的紀律行爲,並且直接對我們最高層負責,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致可以成立軍事法庭,當然俱體的職責和權力,可以再來協商。當然,紀律檢查處可以和安全部進行合作,互相設立辦事處,如果出現重大事情,雙方可以協商配合處理,甚致成立專案組負責,沒必要涇渭分明,老死不相往來。”
情報部門插手軍隊的事務,一直都是軍隊的忌諱,畢競軍人都是直性子,不喜歡勾心鬥角、拐彎抹角的事情。但情報部門完全不管軍隊的事情,也是不現實的事情。因爲反間諜是情報部門的重點工作之一,而軍隊往往都是間謀潛伏的密集區,有時候還必須要有情報部門才能從軍隊挖出間諜來,畢竟是專業人幹專業事。
這次的忍者事件,除了某些傢伙流着哈喇子要求看美女忍者的,更讓人明白了,情報工作要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