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公還是一臉純潔的樣子,說道:“這樣直接讓人去房間,不好吧。品-書-網 ”
他渾然忘記了自己之前在帝都直接叫小宮女入房的行爲了,當然了,當時也是鼓起勇氣,自我安慰的藉口是她已經孤身一人,沒有去處,而在宮裡學了一身伺候人的開掛本事,不留下來伺候人怎麼好。
但這是在越南,他是見了那少女一面,沒有當時在帝都那種人人都勾搭,每天都有人得意洋洋的摟着嬌小的宮女路過,不斷路過,是爲了給其他loser看的。
到了越南,反而靦腆起來,長期在法制社會的陰影下,確實將長老們的本能慾望都給掩蓋住,迄今爲止,長老們對於違反後世道德法則的各種約,送,獻都敬謝不敏,這也是後世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影響力所在。
雖然節操開始掉了,但底線還在,長老們的臉皮還在。
這好。
木容山看了看他,似乎恨鐵不成鋼,說道:“嗨,我說,你還是不懂啊,從根本來說,咱們如果到處去泡妞,送花什麼的,那纔是浪費,那纔是對國家和政權的犯罪啊。”
“不會吧。”
由於常年的政治正確,在長老會內部,那種提鳥籠,帶着狗腿子欺男霸女,正事不做的紈絝子弟完全是被黑的,連帶的對於這樣赤果果的行爲也帶着有色眼鏡去看待了。
當然了,對於社會的層來說,女人不過是一件可以予取予奪的玩物而已,那是後話了。
木容山一笑,說道:“你看,咱們每個人一個月要有20兩黃金的零花錢,雖然已經要在改革了,而且大多數人都是存起來不花,因爲實在沒地方可用,但是相對於這個時代一兩銀子月薪已經是高工資的時代,我們拿了這麼多錢,可以說,一個月相當於200兩白銀的收入,一天是七兩銀子,那麼,如果按照後世資本家的邏輯,一天起碼要創造七十兩銀子纔算是合格,這還不算請假的日子,所以你看,我們實在不該把時間花在女人身。”
包公公的臉色似乎有些怪,但這套理論確實很是新穎。
包公公疑問道:“這也太過了吧。”
木容山說道:“你看,一個月五千工資的屌絲,在辦公樓下舉着傻傻的玫瑰花等女朋友下班,他耗費的不過是幾百塊的時間成本而已,而一個公子哥,人家分分鐘幾千萬下,哪怕花五分鐘等你,耗費的可能是幾百萬成本,這怎麼?”
包公公說道:“有錢正確啊。”
木容山說道:“還記得那個故事嗎,搬磚屌絲從嘴巴里攢了2000塊,花了1500給女神買了部手機,留下500想着去開房,但女神收下手機,說你是個好人,我們做朋友吧,轉頭跑去約另一個男人。”
“另一個是富二代?”
“切,富二代哪會看那種女人,嗯,另一個人,花了500租了一輛寶馬車,藉口太忙接了女神直接去了一家有情調的快餐店吃盒飯花了100,400去開房,而女神卻是將剛得到的手機直接給了這個人。”
包公公苦笑一下,說道:“女人不是這樣嗎,只想着高賣,當然,眼力見也差勁。”
木容山說道:“男人未必多好,但這件事很明顯說明一件事,對於不同人物的時間,是有不同的概念的,大人物的一分鐘,高貴過屁民的一小時,哪怕是假裝的,你覺得,那種女人的智商會去驗證真假嗎。”
包公公說道:“我想租車行的生意要好起來了。”
木容山說道:“你看,這也是某人說的,我們有自己的使命,而相應的,我們沒有權利把自己的寶貴時間花在女人身,你看了誰,下個命令是,只要不是自己人的女人,或者少數不能碰的女人,如你現在回去碰孝莊,那麼,這個地球的女人,理論你可以隨意……”
包公公遲疑道:“這樣沒有感情基礎。”
木容山說道:“切,你得讓她們追着你,害怕失去你的愛,時刻討好你,不然會喜新厭舊,說起來,我們不是以前的搬磚屌絲了,如果在這個時代開微博,妥妥的也是有無數女人朝咱們喊着,包公公,我要給你生猴子的節奏啊,當然了,打理微博自然是心腹做,最好是你的女人做,這纔是生活啊。”
包公公說道:“現在這節骨眼,還說什麼微博啊。”
“時代的本質是這樣啊,老包,你得學會早日轉變思想,轉變意識形態,不能老把自己當做普通人,一言一行都要保持長老的逼格啊逼格。”
包公公其實也懂,但是想不到而已,在他感覺裡面,女人是得寵着,哪怕是宮裡的小宮女,因爲年紀不大,還不會主動討好男人吶。
因此,包公公回到臥室的時候,發現屋內多了個人,自然是之前見到的阿麗,此時換了身衣服,卻是木容山的女人給臨時佈置的,而頭髮披散開,溼漉漉的,顯然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已經完成了基本的梳洗,可謂是業務熟練。
看着低着頭的阿麗,包公公走了過去,坐在旁邊,還特意稍微遠離一些,他想找點話題,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不必說了,只見阿麗稍微後退一下,慢慢褪去身的衣服,露出了身白皙,閉目躺在了面。
包公公壓抑着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壓了去。
與此同時,打掃戰場工作結束,無論是自己這方的阿虎,還是敵人一方的,都處理妥當,此時還不算太熱,深埋後,應該不會造成什麼瘟疫傳染病的影響。
國家大事,無非是飲食男女啊。
沒有一個國家領導人不關注糧食來源,飲水安全,而男女的事情,實際事關種族延續,後世的時候,前一天,天朝還在嚴厲打擊二胎工作,過了一會,開始允許生育,但卻發現,生育率不但沒有提升,反而下……
這當然是多年積累的總爆發。
長老們自然不擔心這些不少人都打着組建足球隊的打算,包公公雖然爲人靦腆,但卻也是悶騷,當即是整晚的胡鬧興奮,將阿麗整治得第二天午還沒有起身。
當然了,包公公本人也按了按自己的腰,畢竟歲月不饒人了,這些事情怎麼做得到。
他出門的時候也已經午了,木容山早安排了自己的女人過來幫忙收拾殘局,雖然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早日過去幫忙。
“你來啦。”
看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包公公倒是挺起腰,說道:“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鄭準想編練更多的毛瑟槍兵,我們自然是要趁機摻沙子,這不,後方正玩命的計算這個人的底線呢,他現在身邊也有幾個越南不得志的書生做小弟,鬼知道在嘀咕什麼。”
對於這些目標人物自然是盡力監控,但是人家不說國話,這個監控究竟有多少成效是天知道了。
當然了,這不是他們的工作。
“這是……”看着木容山面前擺着的一堆紙張,似乎面都歪歪扭扭的寫着字。
“嗨,這不是去做的市場調查嗎,那幾個小子把字寫成這樣。”
包公公倒是一笑,說道:“人家滿打滿算握筆頭才幾天,做到這樣很不容易了,對了,什麼市場調查。”
“大體是瞭解一下,鴻基周圍的消費和生產能力,更重要的是,對於我們的貨幣的接受能力,觀衆們反應還是良好的,不過,如果把銀幣運來,換成毫無用處,質量差勁的鐵錢,那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是那個問題,長老們要錢幹什麼?
後世有一種傳說的特幣,毫無任何信用擔保,最開始的時候,好幾千個才能換一個披薩餅,但是創始人自稱,一個幣可以兌換一百萬美元,如何如何。
當然了,他考慮不到的是,別人的貨幣都是有槍在背後背書,他有什麼?
而且,以那貨幣的總量計算,一個一百萬,意味着這種毫無擔保的貨幣的總量將會超越人類創造財富的極限。
這過分了。
給你一座金山,但不能吃不能喝,落到一座荒島,還不是要死?
如果落在一座荒島,島有十個男人,十個女人,但一切的飲食和其他的東西都得用手去獲得,這種時刻,你是選擇一堆錢,還是一把槍?
有了槍,你可以做島的王,或者乾脆殺死其他九個男人,將島的女人和資源納爲己有,當然了,這是特殊情況。
起單純的金錢,對土地的控制,產業鏈的控制,輿論的控制要重要的多。
“現在來看,越南人對於我們沒什麼畏懼之心或者說抗拒之心,這是好事,但同樣的,指望發動他們鬧革命是別想了,這裡的貧窮是全方位的,嗯。”
“嗨,我也知道,阿麗昨晚……”包公公本想說起昨夜的事情,馬打住,說道:“反正越南的老百姓苦日子太苦了。”
“關咱們什麼事,要不你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掃描回去,這種動腦子的事情,交給後面去費神,我們嘛,還得去應付我那岳父,也不知道下面這仗該怎麼打。”
關於越南人對於共和通寶的接納問題,自然也簡單的很,之前連續的打賞,已經在市面流通了不少的錢,甚至鄭氏討伐大軍也通過沒收截留,獲取了不少這種新式的天朝貨幣,他們也是識貨,明白這種錢將會保值的非常出色,因此黑下不少,當然了,也有不少打賞給了敢死隊以及那些抓來的民夫。
隨後,無論是越南人的鐵錢,各種銅錢,還是碎銀,銀元,都是被大量繳獲了。
由於長老會無意長期管理有着完全鄭準色彩的軍隊,更希望這些人逐漸凋零完蛋,因此對於他們的軍紀實在是抓的不嚴。
軍紀實際意味着戰鬥力,而軍紀不嚴的後果,也是各種繳獲很大程度流入了這些士兵手裡,當然那些民夫也老實不客氣的大大撈了一筆。
隨後的各種花銷裡面,無論是附近的妓女,地主,小商販,全都認可了共和通寶的價值,他們轉而開始將手的鐵錢銅錢花出來,政治這也無可厚非。
不過,之後該如何操作,不是兩人的事情了。
傳送完後,兩人說了一會,木容山調笑包公公昨晚的“戰績”如何,有沒有見紅,多少次等到,包公公也開始學着反脣相譏,不亦樂乎。
等過了一會,手機響起後,木容山再看了一眼,卻是大驚道:“帝都瘋了嗎!”
包公公說道:“瘋不瘋不知道,這明顯是拿咱們哥倆的命開玩笑,你確認你在帝都沒得罪人?”
過了一會,木容山嘆息了一下,說道:“看來帝都是認真的,沒辦法了,派人去做吧。”
黎仲迅此時身的傷口又裂開了。
之前的突襲一開始非常成功,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但他想不到,鄭準,哦不,絕對是天朝人的手筆,居然可以剎那間將天際照耀的如此耀眼,如同白晝一般,當時如果不是他還有理智,已經跪在地了,事實不少人也是被這突然天亮的事實當做了敵人的神蹟,轉而投降的。
雖然不再是單方面的屠殺,但是他奪取敵人武器的計算還是失敗了,地道太空了,只能單向行走,這導致了,一直在往那邊衝的人,無法將奪取的不多的步槍送回來。
結果都陷下去了。
好在他本身有傷在身,雖然靠着長老的故意放水,實際都是皮外傷,看着慘而已,但也有了藉口躲在後方,見到失敗,知道事不可爲,因此倒也光棍,扭頭跑路,身邊倒也聚集了十幾個人沒有散掉。
後來到了半路,本想此跑回河內朝廷,但他轉念一想,這麼回去了,基本還是一個打敗仗的炮灰,因此馬停止腳步,在一處路口堵住,攔截退兵敗兵,收攏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