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當然不會說,日後英國依靠着穩定的政治局勢,龐大的海外紅利,在國內建立起龐大的科學家隊伍,甚至連馬克思這樣的思想家,在歐洲本土也是混不下去,被各種通緝,只能跑去英國被恩格斯包養。
一句話,有錢還大度,這樣的金主哪怕是偉人也要求包養啊。
此後三百多年,英國一直都是世界科技佔據領先地位的地方,被無數小白稱頌的拿皇,元首,不過是英國人眼皮都不眨,用金錢攻勢活生生砸死的可憐蟲,本土幾百年沒有戰火,額,好吧,是沒有大規模戰火,意味着歐洲大陸本土的土財主們,都紛紛潛逃到了這裡。
這是大國福利,長老會一直垂涎這種制度下,利用強大海軍制造摩擦,然後將特定節點國家弄得混亂,使得那個國家的大量人口,無論貧富,都朝着鄰國,或者英國美國衝擊,嗯,窮人衝擊鄰國,弄亂鄰國,富人跑去英國美國,繼續逍遙自在,而那些幫助他們跑路的銀行家賺到哭,簡直是世界最完美的生意。
在其他人都以爲英國會跌落谷底,徹底完蛋的時刻,也只有長老們,堅定的明白,打打殺殺早解決不了問題了,大家合夥欺負外人才是本事,至於權位的劃分,法制的建設,有錢行。
當然了,這個鋼絲繩不好走,長老會倒是起過小心思,想着做投資英國的第一人,不過仔細想想,英國人百年來基本是那些家族在轉圈圈,本土的下層人才,都是要往美國去混日子,英倫小妞居然佔據了世界高端****市場的大部分……
黑吃黑這種事,英國人可是最喜歡的了,其最大的受害者莫過於一戰之後的帝俄沙皇,一家子可是把大量黃金現銀都存在了倫敦,可是這些銀行家真的敢策動布爾什維克裡面的猶太人領導,嗯,沒錯,蘇聯初期完全是一個猶太人組織,殺了沙皇一家之後,那些黃金自然是老實不客氣,直接充公。
在對歐洲,英國沒有武裝投放能力之前,花在這裡的一分錢都極其危險巨大。
恩裡克雖然對所謂的基因,還有什麼染色體不大理解,但事後細細計算,對於徐浩所說的什麼雙眼皮單眼皮,父母顯性基因隱性基因的事情倒也是慢慢理解了。
雖然理解了,但是徐浩所說的話,隱隱然指向了一個事實,也是普通平民的血,基因,與貴族之間並無什麼不同,甚至由於人數的差距,平民的基因更有多樣性,而貴族們近親結婚的惡果,經常會生下有缺陷的孩子。
一直以來,歐洲貴族們標榜自己爲藍血人,也是與普通**絲羣衆血統完全不同的存在,他們高級的存在,基本不進行任何通婚,當然了,起國人,歐洲人不知道要高明多少,他們通過控制和自助各種以王室血統爲尊的傳統,只要是正常人,肯定聽過各種王子泡公主的傳說,偶爾那王子高興了,也許還會去臨幸一下那些平民女子,但是,公主基本都是王子的。
白雪公主身邊的七個小矮人,是沒有機會染指公主的。
這與國形成傳統,其學系統基本都是底層人民的意淫存在要強得多,起碼在愚民這方面,國強,國的神話傳說,民間故事裡,多的是底層**絲膽大包天,去妄想追到高層家庭的女人。
這雖然是一種意淫,但卻代表了在國的底層,確實存在着一股相當“反動”的思維,一旦有機會,層人士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們是知道的,佔了你的房子,你的地,你的女人又如何?
恩裡克在自己分到的那不大的船艙內翻來覆去,左思右想,他內心想支持徐浩的說法,畢竟有着這麼多的例子在,但是這樣近似大逆不道的說辭,而且他也不是什麼科學家啊。
我們之前說過,在統治術面,葡萄牙起他的鄰居們,算是最差的,能在那裡出來的人,也未必高明,思索一夜後,恩裡克終於對徐浩提出了報價。
“也是說,你是要購買這種可以驗血型的機器啊,這個事兒,不好辦啊。”
徐浩多少學會了打官腔,雖然內心已經有一隻野獸嚎叫着問你能出多少錢了。
“是的,我對這項科學很感興趣,不過,我們在貴國的時候,我國的傳教士可是沒有對你們藏私,儘量的將我們的知識傳授給你們了。”
“廢話!你們那是爲了錢!”徐浩在心腹誹一下,不過,表面還是說着,“傳播知識當然好,不過呢,設備,我這裡只有……不多的,而且本身沒想到你們會有這樣的需求啊。”
其實血常規真心不是什麼高大的玩意兒,不過,對於三百年後才懵懵懂懂的知道血型差異的人來說,自然是無知的很。
“我買一臺,您開價吧。”
徐浩倒是對出價不太熟悉,實際他害怕出價太狠嚇跑了潛在買家,大家四處都在彼此試探,他想了想,忽然說道:“問題不在這裡啊,先生,這東西需要人手操作,如果有不慎,弄破了人的皮膚,導致細菌入體可不好,嗯,需要提前抹酒精消毒,這樣倒是不難,最多我這幾天教給你是,不過,你真心想買嗎,能拿來幹什麼?”
恩裡克欲言又止,說着話,似乎有些憋屈的樣子。
徐浩一笑,說道:“說說嘛,我也好因地制宜搞些統計,還得準備一下,那種針是有數兒的,需要用沸水去煮了,纔敢第二次使用,至於傳染病的原理,我已經跟你講了,正如你們歐洲前些年鬧的黑死病,是因爲不注意衛生,不洗手導致的啊。”
徐浩說起來,心反而是一得意,他可是在軍很好的推廣了衛生知識,其實很簡單,排着隊去衛生室看顯微鏡下自己的手的東西,看見原本那面都是爬着的細菌,基本當天肥皂的使用量翻倍,衛生工作是部隊非常重要的工作,可以說,你的身體在入伍後不是你的了,而是國家的,你有義務爲國家保持身體健康。
在帝都也是如此,從至下,基本只要有機會,組織居民和工人去看那顯微鏡下的動靜,別的不知道,起碼洗手率穩步提升。
對於徐浩這算是功勳,當然了,這也不是什麼難題,不過,在歐洲攻略,對於衛生問題,歷來是要求他們儘快注意的,畢竟病菌這玩意,一旦傳播開來,很有可能蔓延到國乃至於到了長老們身,帝都之所以兩年來居然沒有大規模的傳染病,一是因爲帝都剛剛鬧過瘟疫,免疫力差一點的都已經掛掉了,其次也是因爲那每天噴灑的各種消毒劑的威力。
但是,這種事在歐洲是不能想的,因此,最好的選擇還是推廣衛生知識給這些土鱉,起碼遼寧號的共用澡堂是對他們開放的,也發給了一些肥皂,算是提前進行洗腦了。
只是提升衛生水平,又不是提供軍工製造技術,這種東西,長老會是非常樂意進行輸出的。
化侵略並不僅僅是小說,電影,而是全方面的生活習慣的傳播,當歐洲人學着國人的樣子,用洗髮水,用各種的衛生潔具,那麼這個品牌建立起來,高大的水平高明起來,自然會有貪慕虛榮的白妞貼過來的。
恩裡克也是打了個寒顫,徐浩關於病菌的說法,其實也嚇到了他,按照他的說法,食物之所以腐爛,是因爲這些病菌的問題,而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導致生病,其實是因爲這些了。
黑死病的原因,徐浩很簡單的說起,是鼠疫。
他看了看,有些尷尬,不過,這樣的“商機”,也不容錯過啊,畢竟,誰知道按照徐浩所說,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背地裡的門道,不和他說明白,容易出問題。
恩裡克有些微微臉紅,說道:“是這樣的……”
徐浩這纔算是知道了事情。
原來在這歐洲,歷來是在這個時代,所謂的貴族啊,婚姻完全是沒自由的,爲了各種複雜的關係,都是多少年前安排好的,但是人又不是動物,可以隨意安排交配,於是產生了一些潛規則,夫妻二人雖然沒有愛情,但是隻要生下長子這個合法繼承人,之後可以隨便的玩,不違反既定規則。
但是,隨即產生的問題也出現了,如有交際花的產生,而一個孕婦可能要面對幾個滿面愁容,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的尷尬,至於各種蒙面舞會,各種很嗨皮的趴體,備胎,接盤的事情幾乎是層出不窮的,這都不是事兒。
對於他們來說,錢不是問題,但是先要弄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這是個問題,也不是問題,貴族搞出私生子來,通常雖然不重視,卻也不會放任他們活的太差勁,基本都是給錢給糧,儘量優待,但是你總要搞清楚啊。
按照恩裡克的說法,如果真出現了一種在科學可以判明的,可以判斷一個人是否與一個孩子有親子關係的東西,這玩意在歐洲簡直是神器一般,大有用場,生意興隆的存在。
徐浩的眼珠亂轉,這確實是一門生意,想到自己居然這麼開創了一個門路,也是揚起脖子,後世的時候,親子鑑定的間人基本都是活的很滋潤,有吃有喝的好招待,畢竟鬧到親子鑑定的事情,肯定是一個戴着綠帽子的男人最後的吶喊與憋屈,不願意讓外人所知,因此,能隱瞞隱瞞,如果可以的話,多花一點錢,找代理人,不見面,不露臉,做到心有數兒,纔算是正確。
他印象有個同學,是靠這門生意,消息靈通,聽說哪裡有這種綠帽子的男人,沒多久可以搞到那人的電話,然後打過去先是噓寒問暖,然後直接露出了真實目的,先生,需要做下鑑定嗎,我們保證保密,你不需要出面,一切都是很私密……
於是,佣金到手了,曾經的徐浩很羨慕那貨……
現在,自己居然可以有機會壟斷歐洲的親子鑑定市場,想起來流口水的,想必那些老成持重的老貴族,也不會喜歡自己的綠帽醜聞爲人所知,於是,只要提高服務質量,想來是可以賺一筆的吧。
對了,親子鑑定的設備好像沒帶啊,嗯,馬通知一下。
徐浩笑眯眯的拍了一下恩裡克的肩膀,說道:“我可以給你很高的提成,從今天起,你是我們長老會在葡萄牙的總代理了……”
想到自己未來可能需要依賴這些綠帽男發財,徐浩興奮不已,雖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有些不人道,但是這種事總是你情我願,不過操作有難點,總不能要求人家跑老遠出來做這種鑑定,那是臭名遠揚的節奏,肯定是要本土化的,葡萄牙這裡是有代理人了,那麼英國和其他地方也不好找啊。
“怎麼樣,老大,真沒想到,居然被我找到了這樣的財源,這可都是錢啊,這些人搶劫了南美人這麼多年,也該咱們殺富濟貧一下了,我可是窮出身啊。”
李向前有些感慨,以前那個毛毛躁躁的男孩,真的已經被殺死了,現在的徐浩,已經是一個,小財迷?得虧他還是曾經統治過巨大領土的人物。
不過在大量金錢面前,誰不動心?
“別急,這算個屁啊,歐洲的貴族有多少人,纔有多少需要鑑定的,歷來你看那些富豪,打着賺有錢人的錢的,基本排不進那些富豪排行榜,反而是開超市的,賣手機的,賺窮人錢的,反而是發了,賺錢的機會多的是,嗯,如化妝品市場,那纔是把那些貴族手裡的錢,尤其是那些韶華易逝的貴族夫人的最後一個銅板榨乾的利器,我印象,那些女明星是打各種針保持青春的潛在用戶啊。”
徐浩點點頭,說道:“對對,還有維密,都是大財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