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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的哥什哈被自家主子前後矛盾的話給說愣了,圖庫呆呆的看着皇太極問道:“爺!正白旗的人是去城門還是來這裡救火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怒吼加上狠狠的一鞭子,“蠢貨!當然是去城門,今天的一切都是張鬥小兒的調虎離山之計!”
圖庫捱了一鞭子不敢頂嘴,他鬱悶的去正白旗駐地傳令。
正白旗統領濟尓哈朗接到命令不敢耽誤,他帶着三千正白旗甲兵向着城門而去。
他們剛到復州城的主街上,離城門還有老遠就看見有人影在城頭上晃動。
濟尓哈朗高聲向城頭上的人影喊道:“快開城門!”
回答他聲音的是地動山搖的爆炸,濟尓哈朗就覺得腳下大地一陣的翻騰。他的戰馬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下,而他身後的三千甲兵比他更慘。
很多人都被炸上了天,變成一具具屍體落了下來。而他自己是衝過了那段爆炸的地方,只是被餘波給震到了而已。
這三千人可是貝勒爺的心血,難道就這麼斷送在這裡?他發瘋般的跑回爆炸區域,大聲的叫喊:“烏爾金!達瓦爾!你們還活着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陣的咳嗽聲,過了好一會才走出幾個滿身灰塵的人。他們搖搖晃晃的走到濟尓哈朗的身前,大聲的吼道:“統領大人!你還活着!”
這幾人都被震的耳朵失聰了,講話的聲音也格外的大。濟尓哈朗雖然被他們的聲音震的耳朵轟鳴,但還是開心的笑了。
這幾人都活着說明明軍埋下的火藥不是很多,不然這麼猛烈的爆炸根本就不能活下來多少人。
皇太極正在組織救火,覺得自己一陣的心緒不寧。他正在想爲什麼的時候,腳下就感到一陣的晃動。
“不好!濟尓哈朗!”他在馬上大叫了一聲撥馬就走,他的一衆哥什哈也趕緊跟上。
當他們到達城門時就看到了這樣慘烈的場面,三千甲兵能站起來的只有兩千五。足足五百精銳的甲兵被這次爆炸奪取了生命,就算活下來的那些也失去了戰馬,人也變得異常的敏感,沒有一段時間的修養根本就上不得戰場。
皇太極剛要開口時,又是一陣爆炸從城門口傳來。復州城那巨大的城門樓都消失了,就連城牆也塌下去一節。
城門處簡直就是滿目瘡痍,皇太極騎在馬上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嚇得一衆哥什哈趕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皇太極。
“張鬥小兒!我跟你不死不休!追!”皇太極推開哥什哈,倔強的騎在馬上向前追了出去。
其他人也趕緊跟上,他們好不容易翻越了瓦礫遍地的城門,找到了空無一物的籠子。在籠子附近他們發現了一條車轍,這就對了。
藍貴田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逃的掉。一定是用馬車運往海邊再乘船逃走,皇太極指着車轍興奮的大叫:“追!”
一衆哥什哈趕緊攔下皇太極,“主子!您身體要緊,追擊明狗的事就交給我們奴才去辦就好,您要保重身體啊!”
漆黑的夜裡,一輛馬車奔馳在土路上。這輛雙馬拉的馬車在土路上奔馳如飛,竟然不比單人獨騎慢多少。
它的兩個車軲轆告訴的旋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桎梏。即使遇到坑窪顛簸的地方,趕車人也沒有絲毫的減速。
雖然馬車不斷的被顛的起起落落,車軸卻一點都沒有折斷的跡象,依舊堅挺的運轉。
這就是長生島最新式的馬車鋼軸銅瓦,就連車軲轆都用牛皮包裹了一層又一層。即使再顛簸也不能讓馬車減速分毫,車上的兩人都緊緊的抓住車轅,生怕被馬車顛簸的掉下去。
“馬哥!咱們跑那麼快乾啥!女真人被咱們炸慘了,根本就追不上來!”許連山問道。
馬寶沒好氣的瞪了許連山一眼,劇烈的顛簸都不能讓這小子閉嘴真是無語了。
“你小子咋就知道女真人就都被你炸着了?萬一有幾十個沒被炸着的追咱們怎麼辦?小心使得萬年船知道不?”馬寶訓斥道。
“馬哥!也不知道藍貴田那小子怎麼樣了?萬一他要是挺不住,咱們不是白費力氣了嘛!”許連山的破嘴就沒有閒着的時候。
馬寶怒道:“閉上你的烏鴉嘴,藍貴田命硬着呢!他能挺過這半個月就肯定能熬過去!”
“哎!馬叔!你說暗影的人怎麼把那麼多的火藥運進復州的,建奴咋就沒發現?他們都是瞎子嗎?”許連山像好奇寶寶一樣問個不停。
“你小子傻啊!往復州城裡運火藥?虧你小子想得出來!木炭到處都是,硫磺和硝石藥鋪就有,提前讓他們多進一些不就完了!分散多買點,再往城裡拉一些不就有了嘛!就建奴的腦子,再給他們十年都想不出來!”馬寶自豪的說道。
皇太極確實無比的鬱悶,你說長興軍偷偷挖空幾處街道皇太極認了。挖到城牆下皇太極也認了,但那麼多的火藥長興軍是怎麼運進城的呢?
這就必須要詳查了,今天能把千斤火藥運進復州城,明天就能把數千甲兵都送進復州城。
在追擊的人馬走後,復州城就開始了盤查。尤其是最近幾日出去城門頻繁的商家貨棧,但女真人唯獨漏掉了藥鋪。
復州城最大的藥鋪內,張衛抓着藍貴田的手說道:“兄弟!你的退斷了,但是沒長好。如果以後還想下地走路,就需要將腿再打斷重新接上,你忍着點啊!”
藍貴田咧開嘴笑了,女真人的酷刑他都熬過來了,斷腿算什麼!
藍貴田的傷勢根本就經不起顛簸,所以長興軍的馬車上根本就沒有人,只是馬寶和許連山在駕着馬車在空跑而已。
而藍貴田則是趁着混亂又被送進了復州城,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藍貴田嘴上說打斷腿骨不算什麼,但真的這麼做的時候。這個鐵一般的漢子,硬生生的痛暈過去。
次日天還沒亮,一輛馬車就到了貝勒府的後門。車伕跳下馬車敲開府門,從裡面出來一個黃衣女子。
“姑娘!您要的赤土菘菜給您送來了,請問是擡進廚房嗎?”車伕問道。
“不用!擡進我的小院就好順便幫我種在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