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在思考的時候,邊關打仗的消息已經傳來,世子樸鍾鉉之前計劃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只見在打仗之前,世子樸鍾鉉派的人賈二已經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存放的地點,然後自己獨自進入到了房間裡面,打開房間的房門,賈二看見周圍空無一人,於是便直接走了進去,然後掀開布條,就看到了白色的麪餅。
賈二來之前世子樸鍾鉉就已經告訴了方便麪大概是什麼樣子,看着眼前的麪餅,賈二不用猜都知道這些麪餅就是方便麪,於是拿上世子樸鍾鉉給的粉末,開始不斷的向着麪餅上撒粉末。
賈二的速度很快,麪餅上就已經被撒上了不少的粉末,就在快結束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來了聲音,賈二知道這是來人了,所以慌慌張張的躲了起來。
“來,快點,把這些東西都給搬走,馬上都要開戰了,快點。”
賈二的心裡不停的跳動着,有些慌張,因爲前面的方便麪已經搬走了,賈二雙手合十在不停的祈禱着。
“千萬不要搬到後面,千萬不要搬到後面,千萬不要發現我啊。”
可是事情變化往往不是那樣隨着賈二希望變化的,賈二看見前面的被撒過粉末的方便麪正在被一箱箱的搬出去,很快就要到前面了,賈二想到馬上就要露餡了,看見後面還有躲避的機會,於是心裡一橫,直接用最快的速度,站起來,躲在了跟後面的方便麪中。
但是就這一站起來,就被正在指揮搬方便麪的袁崇煥看見了,袁崇煥立馬叫住了賈二,對着賈二說到。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我。。。”賈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有點餓了,於是就跑過來拿上幾個方便麪。”賈二立馬想起來了什麼,於是立馬說了一句,說自己就是來拿方便麪的。
“拿方便麪的,給我報告了嗎?沒有報告就敢私自闖倉庫,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來人,把這個人關禁閉室一天,到明天再放出來。”
賈二有些慌張,因爲光緊閉以後就沒有時間逃走了,但是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逃走了,於是只能乖乖的去關禁閉。
袁崇煥以爲這是一個小插曲,所以也就沒有把這個停留在心上,開始給兵營中的士兵分發方便麪,很快,兵營中的士兵,每個人都手裡拿着兩三個方便麪的麪餅。
隊伍帶上大炮,一切準備就緒以後,袁崇煥就準備開始進軍了,在袁崇煥走後,還有一個人,就是賈三,和賈二是弟兄關係,按照之前世子樸鍾鉉的要求,迅速騎着一匹快馬,向着敵人的後金的方向跑去。
很快,比袁崇煥的軍隊跑的速度快了接近一倍的時間,在還不到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跑到了敵人的領域,剛剛已進入到敵人的領域,就被人發現了,立馬就有騎兵將其捉拿住。
正在這個時候,賈三手裡直接拿出來了令牌,令牌一亮,騎兵瞬間跪在地上,參見指揮使大人。
在來之前,賈三手裡拿着的是錢謙益給他的令牌,他還一直以爲這個令牌不管用,沒有想到這次他把令牌一亮出來,對方竟然直接下跪了。
“好了,你們起來把,我有事情我稟告你們的指揮大人。”
很快,賈三就被帶到了指揮使的地方,賈三給了指揮使一個信封,告訴指揮使,裡面有東西,是我家大人給你的,還請等到我走後,抓緊查看,千萬不要延誤的軍情。
“放心吧,我一定會查看的。”指揮使說到。
等到賈三走了以後指揮使打開信件,看到上面所說,相當的震驚,於是在思考信件的真假。
指揮使想到,如果要是真的,那麼錢謙益爲何要告訴如此重要的消息。
軍師說到。“你傻啊,指揮使,難道你不知道在京城,葉繼明和錢謙益是仇家,所以錢謙益肯定希望葉繼明能夠被抓走。”
“是啊,原來如此,那看來是真的了,不過我們需要好好的判斷一下這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指揮使說到。
“來人,明軍進入到那了。”
“距離我們20裡的地方了。已經非常的近了,現在已經過了中午,估計士兵大概會在睡午覺。”
“那就帶幾個騎兵,隨我到上風處的十里地的地方,我要聞一聞,看看到底有沒有味道,如果有味道則證明士兵都拉肚了。”
事實上,世子樸鍾鉉剛剛給的藥劑是一種能夠拉肚的藥劑,現在在大明的軍隊中央,已經開始出現了大批量的拉肚的情況,士兵都被拉肚的軟弱無力,都是剛剛吃完方便麪以後拉肚的。
袁崇煥非常的着急,問隨行的大夫,
“有沒有治療拉肚的藥劑。”
“抱歉,沒有了。”
‘來的時候不是都帶有常規的藥劑啊,這都要打仗了,這可咋辦啊。’袁崇煥此刻非常的着急,直接把手中的茶杯一扔,相當氣憤的說到。
“是這樣的,來之前是帶着,可是後面不知道被誰給弄走了,現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還有,這很明顯就是有人下藥才導致的,我看這藥是下到了方便麪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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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方便麪後就拉肚,對了,我想起來了,來人,那個人還在關禁閉是把,繼續關起來,等到我們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對了,這個人絕對不能死掉。”
“是,我們明白。”
於是,他們便放了一個鴿子,很快,在城裡的守城的士兵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於是立馬來到關禁閉的位置,將賈二壓入死牢。
賈二本來以爲時間應該快到了,想着自己出去以後,就立馬離開這個城市,結果,對方速度很快,直接發現了,看見自己已經徹底的敗露,剩下的肯定是受到酷刑,所以開始準備咬舌自盡。
關押的人一看見賈二正要準備咬舌自盡,直接拿了一塊布條塞進去了。對着賈二說到。
“你向方便麪裡面下瀉藥,這裡絕對有問題,你還不能死,像你這種在死牢裡想要咬舌自盡的人還有很多,我有的是辦法能夠應對,你死不了的。哼。”關押的衙役說到。
“嗚嗚嗚。”賈二難受的叫着。
關押的衙役根本就不管,直接把大門一甩就離開了。
很快,關押的衙役就端過來了一碗水,對着賈二說到。
“這可是上等的人蔘,抓緊給我喝點。”於是關押的衙役開始強硬的向着賈二開始灌水。賈二難受的直嗚嗚。
賈三早都聽說了賈二被逮捕了,所以相當的慌張,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座城市,準備找到世子樸鍾鉉和錢謙益稟告這件事情。
此時,在戰場外圍,後金的指揮使正騎着馬來到了北邊十里地的地方,剛剛一到地方,就聞到了一股難以言狀的味道,指揮使興奮的說到。
“古有孔明借東風,今天有我借北風啊。”
“那是當然,這還要謝謝錢謙益,要不是錢謙益的那一個信,我們還不會這麼快知道消息呢。”軍師說到。
“好,既然如此,來人,傳令下去,即刻開戰。”
於是,後金開始出動大批量的軍隊,開始進攻袁崇煥了。袁崇煥前面的騎兵很快就發行了對方開始行動,立馬報告給了袁崇煥。
此刻袁崇煥還在從拉肚之中,還沒有緩解過來,就聽見有士兵報告說。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後金已經打過來了。”
“什麼!天要滅亡我啊,完了,徹底的完了,這後金怎麼這麼會挑選時間。”
“肯定是有人告密了,大人。”屬下猜測說到。
“先不管這些了,你說怎麼辦。”袁崇煥這個時候有些慌神了,儘管他是久經戰場的袁崇煥,對於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碰到,所以相當的緊張。
“大人,還有大炮,或許可以拼死一搏。”這個時候軍師站出來說話了。
“哎,大炮那是葉繼明硬要塞給我的,那有什麼用處啊。那隻不過是我承了一個他的人情罷了。”袁崇煥說到。
“死馬當活醫,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只有嘗試了才知道結果如何。”軍師說到。
“好吧,來人,去推大炮來,是死是活就在此一舉了。”袁崇煥說到。
很快,一架架的大炮被推出來了,大炮上面寫着紅衣大炮四個大字,
衆人現在根本顧不上這些,只顧着開始發射大炮。
在這之前,大炮都是一個鐵球,對待這種騎兵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這一次,袁崇煥看見同樣是鐵做的圓球一點信心都沒有,他甚至已經想到了一代天驕,竟然最後因爲拉肚而戰死沙場。這在天下人看來是何等的笑話。何等的恥笑。
很快,第一波騎兵到來了,袁崇煥直接命令手下人發射出來了第一發大炮,第一發大炮打出去以後,落在地上以後,袁崇煥看見沒有砸到騎兵,知道沒有什麼用處。
結果,事情的發展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當炮彈打出去以後,直接四面開花,形成一個四面開花的鐵炮,裡面的鐵屑到處亂飛,一下子扎死了好幾個騎兵。
剩下的騎兵,看見這樣的場面,紛紛躲避,但是都躲避不及時,還是被炸死了好幾個。
袁崇煥看見這樣的場面,相當的開心,他彷彿看見了救星,看見了葉繼明在救他。
袁崇煥跪在地上,對着京城所在地方跪拜了一下,這是袁崇煥發自內心的崇拜。
剩下的戰爭就很好打了,騎兵一個個的都被打敗了,最後戰場上沒有剩下什麼人了,一切都空了,後金的指揮使現在還在蒙圈的狀態中。
剛剛指揮使自己還以爲一場勝利的戰爭就在眼前,結過人還沒有過去,只看見幾個大圓球球,然後整個騎兵都消失了。
等到後金指揮使反應過來了,這才立馬召集剩下的人離開,避免進一步的損失。
後金指揮使回到營地,看見空空蕩蕩的營地,氣憤的將手中的茶杯一摔,氣憤的說到。
“袁崇煥,你給我等着,大明你給我等着,今天你弄死我多少騎兵,明天就讓你的多少士兵來給我陪葬。”
“來人,走,離開,這戰爭打不了,我們走。”於是,後金撤兵了,不再打仗了,這場戰爭雖然袁崇煥一方拉肚的厲害,但是袁崇煥最後還是勝利了。
勝利的信息很快傳播到了京城,京城的崇禎皇帝接到消息以後也非常的開心,同時也知道了這場戰爭中,賈二投藥的事情。
崇禎皇帝命令對方。
“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獎勵葉繼明,要不是葉繼明發明的大炮,我大明還真的就失去了一位優秀的將領。對於投藥的事情,這次必須要給我查清楚,徹底查清楚,看看這到底是誰投藥的。”
很快,崇禎皇帝來到了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對着葉繼明說到。
“你知道嗎?從你店裡出來的紅衣大炮這一次立下大的功勞了,直接把騎兵都擊退了,我們之前的大炮還都沒有想到往裡面添加鐵皮,結果你一添加鐵皮,這次直接把對方騎兵都給打的嚇到了。”
“那是當然。”葉繼明當時還想着,要不要製作一些毒氣彈,但是一想到毒氣彈實在是太殘忍了,於是葉繼明也就沒有忍下心去做,只是做了一些鐵皮放入到了裡面。
“這裡面可全都是鐵片,對待他們騎兵,必須要這樣做纔可以的。”葉繼明說到。
“這次皇上專門獎勵你黃金萬兩,還獎勵你作爲禁軍的首領。”崇禎皇帝說到。
“我不要,給你把,這個禁軍的首領,我可不要,我這小小的大明洋貨店可是養活不起來那麼多的禁軍的。”葉繼明說到。
葉繼明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小小的大明洋貨店,只要能夠過完一生,就可以了,自己並無所求,希望能夠改變世界什麼的,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太過於遙遠的東西,所以葉繼明也根本就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