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擎沉默不語,他就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她。
她這麼聰明剔透,又這麼瞭解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有問題。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白景擎很認真的看着她,不希望她操心太多。
白淺淺伸手摟住了他,眼淚落了下來,“我相信你,你也要答應我,不要爲我做傻事,好嗎?”
白景擎用力的摟緊她,用力的點頭,“好。”
白景擎想和白淺淺單獨待一會兒,便命人把兒子先送走了。
房間內就只剩下夫妻二人,白景擎迫不急待的吻上她的脣,白淺淺也摟住他,用力的迴應着他。
身體被他壓住,白淺淺感受到愛人的慾望,眼角有淚滾落下來,衣服被一件件的丟到牀下,兩個人赤誠相對的時候,白淺淺還是羞紅了臉。
她不安的扭動着身體,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了,白景擎堅定的掐住她又瘦了不少的蠻腰,脣在她的耳邊流連着,聲音黯啞的低語,“淺淺,我愛你!”
一次過後,白景擎貪婪的吻着淺淺身上的汗水,再次感受到與她這樣親密的糾纏,他才覺得他的人生好像又活過來了。
她才醒過來,他不敢讓她太累,便這樣抱着她,兩個人相擁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
粟粟已經在這裡兩天了,她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現在身體的力氣還沒恢復也不敢輕易的出去。
除了那天晚上吃過一個饅頭外,她就沒吃過一點東西,喝過一滴水,現在她的身體也是越來越虛弱了。
再這樣下去,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了,要不然就是等死了。
手輕輕的撫上小腹,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把這個小東西都忘了,她不吃東西不要緊,小東西能不能承受的住?
粟粟爲了保存體力一直是躺着的,她努力的坐了起來,可是該死的,她發現她現在力氣真的是小的可憐。
小火爲什麼這麼久不來看她?他到底是怎麼了?
粟粟看着遠處被小火踩過的饅頭,她努力的爬了過去把它撿了起來,不僅髒了還發黴了。
她的臉上沒多餘的表情,她仔細的把饅頭皮撕下來,儘量多留一些,然後便開始啃了起來。
畢竟是壞了的饅頭,有些黴味了,可是她還是堅持在吃。
黑衣男子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她正在吃發黴的饅頭迅速的走了過來,把她手上的饅頭奪了過去。
粟粟擡起頭看着他,眼神中露出驚喜的神色,她立刻抓住他的褲子,“小火!”
男子直接將她推開,又放下一個碗,裡面依然是兩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