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你別多想,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回去好好養身子!”白景擎帶着她就往外走。
白淺淺突然掙脫開白景擎,衝到了白父的靈前,她看着照片上和藹微笑的男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開始給白父磕頭。
這就是白淺淺來的目的,她覺得這是她該做的。
白母看到白淺淺跪在白父的靈前,更憤怒了,她掙脫開皇甫夜,衝到白淺淺的面前,手腳並用的對她又踢又打。
白淺淺差點被白母踢到地上,她依然堅持給白父磕頭,頭被打中,腰被狠踢了一腳,頭髮被抓住扯的生疼。
白景擎和皇甫夜連忙上來解救她,顧傾心也掙脫開北冥寒衝了過來,一時間靈堂裡亂成一團。
最後白景擎乾脆把白母給打暈了,抱着她去一旁讓她休息去了,白淺淺坐在地上,頭髮被抓亂了,手也不知道被誰踩了,頭皮很痛,後背痛,腰也痛,顧傾心緊張的扶着她,問道,“怎麼樣?”
“我還沒有祭拜完。”白淺淺說着又跪了下來,堅持完成了祭拜。
白淺淺祭拜過後便跟顧傾心一起離開了,白景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下午還要送父親去下葬,他只能送白淺淺到車上,叮囑顧傾心回醫院一定要給她上藥。
顧傾心讓他放心,白景擎看着車子開走纔回去。
回去的時候,白景擎看着父親的遺像,眼圈又紅了。
皇甫夜洗了眼睛出來,問道,“白睿擎呢,他去哪了?”
這時大家才發現,白睿擎不見了。
白母醒來後,又是一陣哭鬧,大家體諒她的心情,都沒有跟她計較。
下午,白父下葬的時候,白睿擎依然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是關機。
等了他一個小時也沒見人,白景擎說不等了,他抱着父親的骨灰盒準備去墓園。
“不行,必須得等睿擎!”白母攔着白景擎不讓他出門。
“想等到什麼時候!等天黑嗎!您想讓父親入土都不能安靜嗎!”白景擎也怒了,第一次對着白母大聲說話。
白母顫抖的看着他,被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皇甫夜過來說道,“阿姨,不是不等睿擎,就是怕等不到,我在聯繫他了,聯繫上讓他馬上去墓園,白叔的下葬不能耽誤。”
白景擎也不在看白母,抱着父親的骨灰盒就出門了,白母也沒再說什麼,這次由着傭人攙扶着走出了別墅。
皇甫夜暗暗吐槽,剛剛打架的時候力氣可真足,現在走路都走不了了。
直到白父下葬完,白睿擎都沒有出現,白母拿着一塊乾淨手帕一遍一遍的擦着愛人的墓碑,眼淚又如雨點般落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白母對白父的愛是真的,現在自己最愛的男人離開了,她除了絕望就是絕望,要不是還有兒子,也許她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天晚了,白景擎讓人送白母回去了,他一直站在父親的墓碑前直到天黑。
皇甫夜勸了兩回,才把他從白父的墓碑前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