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是她的小名。
項御天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已經查到她的真實身份。
聞言,在她背上纏人炙熱的吻也停下了。
“……”
項御天整個人僵在那裡,定定地看着她如瀑的長髮,失神許久……
房間裡的空氣凝滯。
江唯一有些不安,好久才聽到項御天冷漠地道,“閉嘴!繼續!”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
江唯一很像記憶中的她。
甚至他會爲她心痛。
現在,在牀/上他都會瘋狂地叫出渺渺的名字……
也好,在找到渺渺以前,他不用再換女人了,江唯一算是個高檔的仿真品,很好的替身。
“……”
江唯一承受着他的吻,雙手死死地抓住柔軟的枕頭。
不對,他應該沒發現她的身份,否則,以他的殘忍手段,她一個臥底分分鐘就被他泡福爾馬林裡了。
“專心點。”
察覺到她的分心,項御天不滿地咬住她的肩膀。
“呃,痛……”江唯一痛得叫起來,臉被項御天轉過去,他壓上她的脣,用最好的技巧挑撥着她。
江唯一被他的吻惹得腦袋再一次空白。
空白前,她想的是,如果他叫的不是她的小名,那他口中的渺渺是誰?
是那個他放下國外勢力也要留在國內尋找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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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
江唯一成爲項御天的金絲鳥已有半年。
不知道算災難還是喜事,項御天還沒有換新歡。
她依然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忍受着他的狂妄、喜怒無常以及駭人的潔癖。
陽光高照的一天,廳內的真皮沙發上,江唯一坐在項御天的腿上正試戴着新買的珠寶,鑽石閃得尤其耀眼……
奢侈。
不知道幹了多少見不得光的勾當纔能有這樣的奢侈。
項御天一向對珠寶不感興趣,只管讓人去買而已,此刻正撫摸着她的一雙細腿看電視。
電視上直播着南方某一個組織被端掉的新聞。
“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來被端掉的組織都是由於被滲入了國家臥底。”孤鷹站在一旁看着新聞說道。
“臥底?”項御天在脣間慵懶地重複。
“是。”孤鷹繼續說道,“不止國內,東南亞幾個國家的組織也遭到同樣方式覆滅,我們也有幾個點被查封,雖然只是小事,但看起來這像是一次龐大的國際聯盟行動。”
江唯一坐在項御天的腿上靜靜聆聽着,沒有離開。
半年以來,除了極機密的事,一般項御天是不會把她清場出去的。
“……”
項御天看着新聞沒有說話。
“項少,我想要不要傳意思下去,整個地獄天從上至下清洗一下人?”孤鷹問道,畢竟臥底什麼的最討厭了。
以項御天爲首的組織,一貫被統稱爲——地獄天。
應和着他的名字。
囂張、狂妄、不可一世。
“交給你去做。”項御天抱着江唯一,指尖在她腿上摩挲了片刻說道。
“是,我馬上去辦。”
孤鷹離開。
清洗人?有用麼?
估計項御天做夢也沒想到,臥底會被派到他牀/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