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連名可都不忍去看那美得叫人無法直視的一幕。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喜歡拿胸口去貼男人?她是不是忘了上回自己想要勾引北冥夜,結果換來了什麼下場?拿胸口去貼男人,還沒貼夠嗎?
戚婷婷是真的忘了,她只知道這個優秀的男人,平日裡她連他的影子都捕捉不到,這次錯過就沒下次了。
還想過去,忽然,北冥夜停了下來,竟真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戚婷婷心花怒放的,就要向他撲去。
北冥夜的目光卻從她臉上移開,落在跟在他們身後的許邵陽身上:“知不知道我很討厭這個女人?看到她過得好,我心裡就不舒服,要是有人可以狠狠揍她一頓,我想我應該會很高興的。”
“什麼?”戚婷婷愣了下來,呆呆看着他。
許邵陽卻已經反應過來了:“好,只要北冥先生高興,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做什麼都行!”
說罷,他立馬衝了過去,不等戚婷婷回神,揪着她的衣領便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戚婷婷畢竟是個女的,哪裡能敵得過許邵陽這種牛高馬大的男人?被他一摔,整個人便狠狠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許邵陽的腳已經在她背上踩了下去。
他揍她,他真的在揍她!
戚婷婷被嚇壞了,愣了好一會,直到痛楚讓她的意識徹底清醒過來,她纔像反應過來那般,立即尖叫了起來:“救命,打人了,救命……”
可許邵陽爲了討好北冥夜,根本什麼都顧不上,用腳不止,蹲了下來,連拳頭都用上了,不過短短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便將腳下這個女人揍得連她媽都不認得。
名可睜大了一雙眼眸,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身後兩人一眼。
許邵陽真的把戚婷婷摁了下來,一點情分都不念,每一拳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
戚婷婷被打得連連慘叫,直到最後ktv的服務員帶着保安過來,才把許邵陽給拉開。
可戚婷婷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連嘴脣都在滲着血,牙齒也掉落了幾顆,整個人幾乎已經完全找不到半點完好的地方。
許邵陽被兩個保安拉着,卻一點都不害怕,擡頭看着北冥夜,他笑嘻嘻道:“北冥先生,我已經把這個女人狠狠揍了一頓,北冥先生高興了嗎?”
北冥夜點了點頭:“還行。”
說罷,低頭看了名可一眼,他問:“怎麼樣?你看得高不高興?”
名可不說話,只是別過臉不看他們。
許邵陽還真不是個男人,想到自己曾經和這種男人在一起,她現在真想吐。
許邵陽不理會名可,只看着北冥夜,笑道:“北冥先生,那……那我們許氏……”
“許氏什麼?”北冥夜看着他,脣角的笑意還在:“我剛纔答應過你什麼?”
許邵陽一怔,聽他這麼一說,竟想不起來他剛纔有答應過什麼?
好像沒有,只是說他不喜歡這個女人,要是有人揍她一頓,他會很高興。
他只說高興,但他真的沒答應過自己什麼,可是,他這麼說,不是在暗示自己嗎?
他愣了,呆呆看着北冥夜,訝異道:“北冥先生,你……你剛纔……”
“我剛纔好像什麼都沒說吧?”又低頭在名可臉上親了親,北冥夜笑着問道:“丫頭,我剛纔有答應過他些什麼?”
“沒有。”名可抿了抿脣,被身邊這隻腹黑大灰狼徹底給取悅到了。
黑心成他這個樣子,這世上也是少見。
不過,這麼黑心,她很喜歡,怎麼辦?她就是喜歡。
許邵陽卻真的愣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想要追過去,兩名保安卻死死把他拽着:“先生,你在這裡打人,我們已經報警,你得要去警局走一趟。”
許邵陽徹底蒙了,他打人,那不是北冥夜的意思嗎?就算要抓也該抓北冥夜纔對。
可是,沒有人願意聽他廢話,不到兩分鐘,警察趕到,直接將他押着離開。
至於被打得慘不忍睹的戚婷婷,隨後也被擡走了。
可這一切都與陽臺上這兩個人沒有關係,男人只是抱着女人,把她壓在陽臺的石欄上,低頭,深邃的眼眸緊緊盯着她藏不住笑意的小臉。
“有這麼好笑嗎?”他問道。
名可咬着脣,不回答。
是呀,她就是這麼黑心,看着戚婷婷和許邵陽被折騰成這樣,她心裡樂呀,反正她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笑一笑也不成嗎?
但北冥夜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剛纔在衆人面前的笑意在此時早已消失。
他忽然一把扣上她的手,死死盯着她的薄脣,聲音也沉了下來:“你的手他有沒有牽過?”
名可愣了下,睜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眸看着他,看了好一會才呆呆地點了點頭:“牽過。”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該牽她的手!
名可明顯能感受到他的怒氣,可是,她和許邵陽曾經在一起過,牽過手怎麼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值得他這麼生氣?
北冥夜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牽過手……好!這口氣他忍了!可是,其他的呢?
呼吸重了幾分,長指在她薄脣上劃過,他的聲音很明顯還帶着怒意:“這裡呢?這裡他有沒有碰過?”
這次名可立即就搖起了頭:“沒有。”
許邵陽沒親過她,曾經想親的,但她躲開了,僅有的一次,他親在了她的臉上,之後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就會躲開,久而久之他也不願意靠自己太近了,反正是覺得她無趣。
得到她這個答案,北冥夜還算有幾分滿意,可是,當他摟上她的腰之後,臉色又沉下去了:“這裡……這裡他有沒有抱過?”
一雙大掌合在她的腰間,緊緊扣着……
他不高興呀,一想到其他男人曾經抱過他的女人,光是想着都足以把他氣得吐血。
名可深吸了一口氣,真的有幾分無奈,她都忘了許邵陽有沒有抱過自己,似乎除了牽過手,什麼都沒做過。
本來不想回答的,這麼蠻不講理的男人,跟他說話簡直是浪費力氣,可這傢伙卻死死盯着自己,她知道要是不回答,他說不準會在這裡當場把自己掐死。
她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他只牽過我的手,也只是牽過幾回,真的,要不要我發誓?”
“你發誓!”北冥夜一點都不退縮,咬牙切齒道。
名可真被他打敗了,怎麼會有人小氣到那地步?
可他卻是認真的,那雙厲眼閃着堅定的光芒,很明顯還在等她發誓。
還真要她發誓!這男人,小氣到天上地下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