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要乖乖躺在那裡享受就可以,沒有受不受得了的,我又不在乎你有沒有這個體力。”慕子川又壓下去幾分,發泄過後,衝動分明已經沒有了,可是現在聽着她那些挑釁人的話語,看着她露出被子之外那軟潤的香肩,他的身體又不自覺繃緊了起來。
已經努力想要忘記那夜模糊的記憶,可經過今日之後,記憶頓時就變得清晰了。
這個女人,她縱有千千萬萬的不好,但至少他不否認這身體的滋味還是不錯。
把她壓在身下,看着她驚恐不安的小臉,他笑着說:“我不喜歡給別人選擇的機會,既然你現在在我的身下,那就只能選擇我,你要是再想去求東方辰的幫忙,我會用我的方式告訴你,肖氏只會死得更快。”
肖湘深吸了一口氣,氣得胸口不斷在劇烈起伏,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男人?他爲什麼一定要這樣逼她?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她用力咬着脣,怒目瞪着他,氣呼呼道:“你剛纔……剛纔已經那樣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什麼肖氏不肖氏的,她根本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早點從這個男人身邊逃出去。
肖氏的問題不該由她來煩惱,她頭頂上還有兩個哥哥,他們纔是肖氏真正的繼承人,自己這個私生女算什麼?哪怕頭痛也輪不到她。
“你猜我想做什麼?”慕子川淺笑,每當他笑起來的時候,脣角的笑意總是那麼迷人。
可肖湘已經忘了初時那種癡迷的感覺,那時候的他高貴溫潤得比世上最美的白玉還要聖潔清透,但現在的他,卻是可怕的魔鬼!
“放開我,慕子川,我不欠你什麼!”就算他誤以爲那夜是自己給他下的藥,可他一個成年男人,哪怕兩個人上了牀做了那種事情,吃虧的也是她。
更何況,那次還是她的初夜,他根本沒有半點損失,爲什麼一定要這樣?
“你放心,我不會糾纏,我發誓我一定不會糾纏你。”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他撕得破碎不堪,只有星星點點幾片不料掛在那裡,怎麼看都像是在外頭被人施暴之後的女孩,她都已經這樣了,他就不能放她離開嗎?
“我真的不會糾纏你,你放了我。”在他大掌又落在她身上,肖湘徹底要絕望了。
雙手成拳搭落在他胸膛上,卻還是阻止不來他的暴行。
拿道冰冷不屑的目光緊盯着她的臉,無視她一臉的淚痕,他笑得柔和,脣邊的笑意與他手上粗暴的動作完全沒有半點協調感:“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我面前裝出這麼委屈的模樣?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嗎?你不是很喜歡我嗎?喜歡我,在我身下喊着要我走開,肖三小姐,做人何必要這麼虛僞?坦白一點不好嗎?”
“我不想和你說廢話,你放開我,我要離開,否則,我會去告你!”侮辱人的話,她已經聽多了也挺足夠了,哪怕現在他再說,就算心疼,她臉上也不會有太多泄露心事的情緒。
“你確定以肖氏現在的情況,你告得起?”他目光變得森寒,聲音也沒有半點溫度:“從你給我下藥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裝脆弱的模樣,警告你,在我玩膩你之前,你要是敢和其他男人繼續拉拉扯扯,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後悔!”
他的動作又變得瘋狂了起來,肖湘嚇得臉色一陣蒼白,想要反抗,卻完全沒有半點機會。
“慕子川,你沒有權利,你沒有……啊!慕子川!你沒權利……嗯……這樣對我……放開!放開……”
淚水打溼了一張小臉,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始終喚不起男人半點憐惜。
爲什麼要這樣對她?爲什麼?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住了兩天院,名可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週三那天她就已經嚷着要出院,只是北冥夜一直沉着臉,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
名可真的有幾分焦急,雖然現在爸爸和奶奶都被轉移到華帝斯城的帝斯醫院裡,事情暫時不需要她操心,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學業落下了好幾天,劇組那邊的戲份也全被耽擱了,自己不過是一個新進的小演員,人家俞霏凡和南宮烈這樣的大人物態度傲慢點還沒什麼,可像這樣的小人物,這麼多天都不去,也不知道楊導會怎麼看她。
她一個新人,真的沒什麼資格耍大牌,已經好了還不去工作,她心裡會過意不去。
“我真的該出院了。”她揪上北冥夜的衣角,第n+1次求道:“不過是溺水而已,身體又沒有受傷,現在緩過來了,我自己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先生,你讓我出院吧,我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醫院什麼都有,要是悶了就下去走走,好吃好住的還感嫌棄。”坐在一旁桌邊,正在翻閱北冥洵送過來的文件的男人連頭都不擡,隨意回道。
名可一看他這模樣就火大,他自己倒是知道讓下頭的人將工作給他帶來,除了她醒來後第二天他陪了她半天之後,中午吃過飯他就開始自己正常的工作,雖然她說要出去,他總是會陪着,但,回來之後他還是會工作,只有她,真正的無所事事,在這樣跟養老似的。
“我不是嫌這裡條件不好。”這男人,怎麼說都說不通!“我要回去工作,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我還要上學。”
“明天我讓佚湯給你安排,讓你的任課老師夜裡過來給你講課。”他又翻了兩頁,一邊回話,一邊執筆將自己的名字洋洋灑灑簽下。
“不用!”大學課程沒有那麼緊張,她回頭向肖湘要筆記來看看就行了,要勞煩老師們過來給她講課,她可是勞煩不起。
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物,可不像他大總裁,一擲千金,一呼百應。
盯着他寬厚高大的背影,她心裡還是悶得慌,知道他今天說什麼都不願意放她出院,她努了努小嘴,忍不住抱怨道:“你當然不急着出院,自己在這裡還能幹活,我卻什麼都做不到,要不你也陪我一樣,不許工作,看看你能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