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他爲什麼拿着手銬!
就算名可再愚昧無知,也不至於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首發地址、反着念 ↘網文中奇比↙
一看就知道……是極其邪惡的東西。
“夜……”
“過來,陪我喝酒。”北冥夜倚在桌旁,淡然看着她,眼底藏着一抹愉悅的笑意,這笑意看在名可眼底,何止是邪惡這麼簡單。
她不僅沒有過去,反倒往身邊挪去了幾分。
“如果你覺得,今晚你可以逃得掉,那隨意。”北冥夜一點都不在意,將手銬往書桌上一放,舉起杯子嘗起了杯中猩紅的酒水。
名可心裡真的很慌,這手銬明晃晃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晃盪着刺目的光芒,哪怕只是安安靜靜被擱置在桌上,依然在散發着森寒而可怕的氣息。
平時的北冥夜已經足夠的強悍,要是再那樣……
“夜,我……我錯了。”逃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雖然很想,但還不至於完全沒有理智。
她現在不是想着要怎麼逃跑,而是,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將心裡那口怨氣發泄出來。
當然,能不能不要用她的身體來發泄,她真的怕……
“你錯了?”北冥夜挑了挑眉,手裡的杯子輕晃,裡頭猩紅的酒液立即就搖晃了起來。
這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好看,如果他手邊不遠處的桌上不是放着一個那麼邪惡的東西,她一定會被他的魅力給吸引住,會看的醉醺醺的。
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醉過去,那真的有鬼了!
她不能,她怕呀!
“我……”解釋,好好跟他解釋,他一定會聽自己的是不是?
名可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才緩緩吐出,這次,她主動走了過去,擡頭看着他精緻的五官,輕聲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太子怎麼可能比你帥?你是天底下最帥氣最迷人的那個,真的,我可以發誓的,我心裡最最喜歡的永遠只有你。”
表明心跡了,能不能放過她?
“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啊?”北冥夜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可爲什麼讓人看着還是那麼恐怖?
“嗯嗯,我最最喜歡的一直是你。”現在不是臉紅害羞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向他表明自己的忠心,等會,她一定會死得很慘。“夜,我就是和湘湘隨意說的,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我總不能說人家長得很醜是不是?”
聽不到他迴應,她又道:“在別人背後說人壞話不是什麼好事兒,我……我從來不喜歡,所以,我一直只挑好的說。”
“當真?”
“真的真的。”她點頭,點得如搗蒜一樣。
北冥夜扯了扯嘴角,笑得那叫一個好看:“如果我沒記錯,曾經有人在我背後說過我是混蛋,還是超級大混蛋的那種,我怎麼不知道,原來用混蛋來形容已經是對我最高的評論了?”
盯着女人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的臉,他傾身,向她慢慢靠近:“你從不在別人背後說壞話,那說我混蛋這種話,應該算是好話了,不如你來告訴我,如果換成壞話,混蛋會變成什麼?”
名可到吸了一口涼意,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嗚嗚,誰能想到堂堂帝國集團的大總裁,他居然是這麼小氣的。
他怎麼可以小氣成這樣?那些話抹掉它好不好?能不能當她沒說過?
“嗯?”北冥夜又往她身上靠近了些。
他一靠近,濃烈的酒氣以及屬於他的那份氣息頓時鋪天蓋地襲來,名可腦袋瓜忍不住微微晃盪了下,每次只要他靠近,意識輕易就會亂掉。
她深吸一口氣,很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
輕輕揪上他的衣角,她試着解釋道:“那個……不過是一場誤會,都……都不是真心話,我……我……”
“那真心話是什麼?”他沒有繼續靠近,只是那杯子的手放在她肩頭上,那酒液在她眼側晃過,分明那麼好看,但,她只覺得讓人不安。
“真心話……當然是你、你太厲害了。”一下子想到些什麼說辭,她立馬改口道:“你是不知道,其實女孩子和男人說話的方式真的很不一樣,因爲、因爲你……真的好……好厲害……”
說到這裡,哪怕已經在努力告訴自己要抗住,她還是不由自主紅了臉,沒辦法,誰讓她天生臉皮薄,和男人談論到這麼曖昧的話題,能不臉紅嗎?
斂了斂心思,哪怕硬着頭皮,她也還是繼續道:“女孩子喜歡說那種……那種厲害的男人是混蛋,我是……覺得你真的很厲害,那份功力無人能比,所以……纔會在別人面前說你是混蛋,甚至是超級大混蛋,那不是因爲你超級厲害嗎?呵呵,呵呵呵……”
她乾笑了兩聲,以爲他至少可以臉色好看些,但爲什麼還是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說他在牀上功力好,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還有呢?”北冥夜又舉起杯子嚐了一口,才垂眸,目光鎖在她不安的臉上:“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說什麼?”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例如……”他伸出長指,指腹在她薄脣上掃過:“我怎麼厲害了?哪個動作讓你覺得我比其他人厲害……”
“別說了!”名可覺得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一張臉滾燙得如同被火燒一樣,這男人,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做都做了,還不能說麼?”北冥夜卻一定都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雅的地方,扯了她過來,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嬌小卻還是豐膩的身體壓在書桌前,他把杯子湊了過來,湊到她脣邊:“喝酒。”
“我不會喝酒。”名可立即抗拒,這酒要是真的喝下去,今晚她一定會被他折騰死。
她可沒有忘記,現在在她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手銬安靜躺在那裡。
“嗯?不喝?”北冥夜低頭盯着她,忽然挺了挺腰身。
名可咬着脣,一雙如寶石一般的眸子無辜地眨巴着。
不是還在聊天麼,怎麼聊着聊着,他的身體忽然就這樣了?
是剛纔才變成這樣,還是一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