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卻不願意閉上小嘴,揪上北冥夜的衣襟,她嘟噥起薄脣抱怨道:“那我呢?我也要。”
“要什麼?”一句話,讓北冥大總裁目光瞬間黑沉了下去。
這麼快就說想要,剛剛不是才被訓過不可以“亂來”嗎?當然,老婆想要,他一定會滿足,只是……
“先洗個澡,好不好?當然,你要是等不及的話……”
“想什麼呢?死色鬼!”名可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傢伙心裡在想着什麼。
小拳頭捶了過去,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她皺了皺鼻子,呶脣道:“我纔沒你那麼不正經,一天到晚光想着那種事。”
正了正臉色,她再次盯着他道:“我也要你說,‘你愛我’。”
“知道了。”她愛他嘛,又不是沒說過,他記性不差,直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不許故意誤解。”想這樣逃避,她可不依,“快說。”
“已經說過了。”大總裁臉頰微微有點發熱,這種話是可以隨便亂說的話,沒有特定的環境,以及特定的心情,怎麼說得出口?
說多了就不值錢了。
“我身上很髒,快跟我去洗澡。”一把攬過女人的腰,本來想到衣櫃找一套浴袍,想想等會還要脫,還不如就不要穿了,省得麻煩。
所以,他直接將女人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不洗澡,你還沒說。”浴室裡,女人氣悶的聲音傳來。
男人的聲音卻開始變得沙啞,也性感:“得會再說。”
“現在!”
“好,現在……”
“快說呀!”
“好……”
“還沒說!”
“……”
“還不說……”
“我愛你。”
“……”
原來,女人真的是聽覺動物,早知道一句“我愛你”可以讓對方立即軟倒在他懷裡,任他爲所欲爲,過去他就應該多說幾次,也就省了不少事兒了。
雖然,大總裁還是傲嬌地認爲,有些話說多了就不值錢了,愛,不是隨隨便便說出口的,他喜歡用實際行動去表達。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累極的人同時倒在牀上,北冥夜將渾身無力的小女人拉入自己懷中,還是沒忘記剛開始疑惑的問題:“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名可迷迷糊糊地往他懷裡縮了縮,折騰了那麼久,她現在只想睡覺,什麼話都不想說。
“丫頭……”
她被搖得從夢中稍稍清醒了些,一擡頭,目光便撞入到他眼眸那兩潭深淵裡,久久無法抽離。
看到他眼底的執着,她無奈,只好努脣道:“我……今天搜了點資料學習了下,然後,在她面前……跑去洗手間乾嘔……”
“丫頭?”他皺眉,有點聽不太懂她的意思。
在媽面前跑去洗手間乾嘔,這算什麼事?和她們相處能融洽起來有什麼關係?
名可白了他一眼,又打了個疲憊的呵欠,才幽幽道:“就是……誤導一下,試試看能不能讓她有點寄託,別再動不動就對人生絕望。”
看他這滿眼疑惑的模樣,她就知道自己的話不挑明瞭說,這傢伙大概真的會聽不懂:“人家都說,人老了……都想抱孫子……”
“你懷上了!”這話,嚇得某男差點從牀上彈坐了起來,也因爲太激動,他沒看到女人眼底一閃而逝的驚慌。
名可用力搖頭,焦急地解釋道:“沒有,我只是誤導她,讓她以爲……是這樣,我只是想讓她多點寄託,可以早點好起來,我沒有懷孕,我真的沒有!”
她怎麼都忘不了那一次的經歷,以爲自己懷了孩子,北冥夜差點親手將她掐死!這種遭遇,她怎麼會忘!一輩子都忘不了!
雖然她知道他現在對自己的感情已經很深,可她還是不敢賭,那是一種**裸的背叛,他不可能平靜去接受的。
更何況,她又沒有懷孕,何必爲了一件莫須有的事情去找刺激?
“我真的沒有。”她又道。
北冥夜沒有說話,剛纔……真以爲她說自己懷了,從天堂跌回來的那一瞬,說不出的失望。
因爲失望,也沒發現身邊的女人依然驚恐不安。
“你……是不是生氣了?”她以爲事實證明她的方法用的並不差,至少今天秦未央看起來好了很多,她也有信心,秦未央只要心情明朗起來,身體一定會有所好轉的。
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仇恨禁錮糾纏着,一旦什麼都放下,全心全意開始新的生活,纏了她多年的心魔揮去,人或許就能徹底好轉起來。
可北冥夜現在這模樣,卻讓她很不安,欺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沒事,她現在很好,你做得很好。”哪怕再失望,也只能接受現實,頂多以後自己再加把勁,多努力努力,孩子總會來的。
輕輕揉了揉她的發,他的大掌從她腰際慢慢往上滑去,聲音也喑啞了起來:“不過,做人要厚道。”
“什麼?”她睜大一雙眼眸,厚道是什麼意思?想問,不想這傢伙的大掌已經落在她胸前,一開口,出口的全是撩人的低吟。
“就是……”他笑了笑,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了下去,低頭在她耳邊輕啃了下,聲音更爲沙啞:“說了,就要做到,不可以空口說白話。”
“什……嗯……”
女人根本沒機會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下一秒,房間的溫度已經再次高漲了起來……
聽說火狼昨天晚上很晚纔回來,回來的時候大概已經是凌晨兩三點的時分,名可起牀時,他還在睡覺。
知道他回來,她就不記掛了,今天劇組有通告,一大早就被肖湘的電話吵醒,她半秒都沒有耽誤,立即爬起來收拾好自己下樓。
沒想到下樓去偏廳吃早飯的時候,竟看到秦未央在張羅早飯的身影,還有,兩個兒子都已經正兒八經地坐在餐桌旁,明顯在等人。
等的……是她?
她走到北冥夜跟前,一臉錯愕:“你……不是一大早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