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興起時,名可又忍不住問道:“那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在那邊找到女朋友談”
“談戀愛”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完,名可便立即住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其實時間過去並不久,也就是幾個月而已,怎麼感覺上已經過了很久很久那般
過去的火狼一直跟在夏千金身邊,對夏千金不知道有多好,她剛纔真的是沒想起來,一時嘴快纔會說漏的。
也不知道夏千金現在怎麼樣了,北冥家沒落之後,夏千金這個名字就好像從她的生命裡徹底被清除了那般。
如果不是今天火狼出現了,她想她會很長一段時間想不起來,自己曾經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知道她在顧慮些什麼,反倒是火狼笑得爽朗,溫言道:“女朋友暫時還沒有,像我們這種粗漢,只怕也沒幾個正經人家的姑娘能看得上,至於交女朋友甚至結婚這種事那就更不用說了。”
“你條件很差嗎你現在可是紅日帝國海艦隊的頭,這樣的條件只要喊一聲想結婚,想要來搞對象的姑娘只怕從這裡都能排到紅日帝國去。”這是名可的真心話,可不是故意在恭維:“雖然人是粗魯了些,不過,總歸是不錯的。”
“怎麼有姑娘想要介紹給我嗎不過我現在還真沒什麼心思放在這種事上,一個人挺好的,身邊要是有個女人吱吱喳喳的,還不知道有多煩人。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名可沒理他,火狼真的變得很不一樣,幾個月不見而已,整個人徹底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的火狼一身陽光的氣息,當海艦隊的頭真的很適合他。
“在想什麼心事”見她忽然不說話,火狼忽然湊了過來,盯着她問道:“是不是在想北冥夜”
名可心底微愣了下,下意識擡頭望周圍張望,不見附近有龍楚寒的身影,擡眼望去,還能看到他在遠遠的角落裡,和幾個她不認識的人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側頭看了火狼一眼,嘀咕了句:“沒想他。”
“你和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纔你不讓我問,但,我心裡始終有幾分不安,不會是鬧彆扭了吧還是說龍家的人不喜歡你們倆交往”
“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是這麼說的,確實是因爲不知道,所以也就不打算回答了。
火狼抓了抓腦袋,有幾分懊惱,自己看不透女孩子的心思,只好無奈道:“不管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reads;。別忘了我跟你說過,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爲你做到。”
“別說那麼重的話,弄得像什麼生死承諾似的,我沒什麼忙需要你幫,我現在過得很好。”
火狼還想說什麼,一人卻急匆匆前來,聽到腳步聲,火狼便住了嘴。
側頭望去,一身黑色西裝的手下來到身旁,低聲道:“火哥,那邊兩個老闆想見見你。”
火哥坐在旁邊的名可差點笑噴了,火鍋,他有這麼缺吃的嗎
火狼一張還算得上俊俏的臉微微窘迫了下,瞥了那手下一眼,等那手下低着頭退了出去,他纔看着名可道:“我姓火,他們叫我火哥有什麼不妥”
“你真的姓火嗎”
“真的。”火狼站了起來,大掌落下,揉了下她的腦袋:“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跟他們說說,放心,我不見那什麼老闆,我馬上回來。”
“好。”名可不攔他,看着他走到那手下面前,跟手下交待着什麼。
她百無聊賴坐在那裡,又擡頭看了天色一眼,遠處幾道悶雷閃過,閃電的光芒在天際一下一下劃過,說不準過不了多久真的要下雨了。
要是下起雨來,北冥夜和戰九梟總不能不管外頭的賓客吧,也不知道他們要用什麼方法去應對,這裡裡外外的賓客可是不少。
雖說有些人可以躲到車上,但,更多的人連車子都沒有開過來,這裡畢竟是半山山腰,許多車子都停在外頭,遙遠的山路上步行過來的,真要下雨了,豈不是要亂成一團
忽然間,一股熟悉的氣息轉眼靠近,等她側臉看去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打開一瓶礦泉水遞到她面前。
看着他線條剛毅的側臉,名可什麼都沒說,把礦泉水接了過來,喝了兩口才遞還給他。
北冥連城接過,大口喝了起來,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才側頭看着她,光燈的照耀下,那兩片如同玫瑰花瓣一般粉嫩嬌豔的薄脣因爲沾着點點水汽,看起來愈加風華瀲灩。
名可心抖了下,忍不住道:“以後不要動不動在女孩子面前把你這麼美的一面暴露出來,當心人家一不小心連芳心都給你操碎了。”
他身上還有一股泥土味兒,混着幹了之後的汗味,很明顯這兩天連澡都沒有洗過,但,不讓人覺得髒,反倒更添一份狂野的氣息。
連城隊長真的長大了,現在這樣,很有男人味,也不知道以後是哪家的姑娘那麼幸運,可以和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廝守一生。
她有絕對的理由相信,像他這樣的男人,愛上了就會是一輩子的事情,幸好他對自己只是一種對母愛的眷戀,如同一個孩子愛着母親那般,要不然,她真怕他會一輩子活在孤單的痛苦中reads;。
他什麼都不懂,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張白紙,卻不知道這張白紙什麼時候才能遇到真正適合自己的畫筆,可以在上頭描繪出七彩的人生。
北冥連城沒說話,薄脣抿了下,把那兩滴落在脣上的水珠舔了去,再看着她時,臉色依然有幾分沉鬱。
名可吐了一口氣,無奈道:“我現在很好,不用擔心,他對我很好,我在龍家至少還能看到爺爺,我過得很快樂。”
北冥連城依然不說話,只是安靜看着她。
名可呶了下脣,還是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那天電話都不接,我真的被嚇壞了,你到底有沒有受傷他呢他有沒有傷到”
“後天回去嗎”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問道。
名可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頷首道:“是,後天回東陵,和大叔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