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其實很累,他在國外的時候也沒怎麼休息,聶潮安那小子,故意給他找事情,爲的就是讓他別那麼快回國,而他想着早點回去,所以基本上是捨棄了自己的休息時間,在爲他做事。
這種傻事做一次就夠了,他絕對不會上當第二次,不過他這樣半途而廢,也算是給他找了麻煩,算扯平。
聶潮安在國外也不是一個對手都沒有,美利堅有一個組織,靠販賣軍火賺錢,恰好聶潮安也賣這個,而且生意做的比那個人大,所以對方就時不時的找他不痛快。
以前聶潮安人在美利堅,自然有一定的威懾力,對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最近他回國了,那人就跟上綱上線似得,好幾次阻撓他做生意,他的行爲,徹底惹惱了聶潮安。
恰好顧深要去美利堅找傑森瞭解韓佳媛的信息,聶潮安計上心頭,就用保護蘇情來跟顧深做了一場交易。
本來他也不用搭理,可實在是不放心蘇情,雖說他信任李煜,但如果有聶潮安的保護,他會更加放心,所以他纔會找到聶潮安,並且答應他這麼不合理的要求。
聶潮安讓他幫忙打擊對方,他幫忙了,打擊的還挺慘的,但是打擊好了之後他就回來了,後面的事情也不管了,所以對方肯定會把這筆賬,全部算在聶潮安頭上,可不得禮尚往來一下才算是道上的規矩,所以聶潮安應該快要在國內待不下去了吧。
真要能因此趕走聶潮安,那可就算是大喜事了,顧深想着,不由笑了起來。
還沒笑痛快呢,他就看到了蘇情已經睜開眼睛了,頓時笑容止住,氣氛尷尬了。
蘇情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顧深,心裡還有些感動,可當她看到自己正在掛鹽水,而顧深卻好像很開心的在笑,就實在感動不起來了。
“蘇情,你,你醒啦。”
“是啊,我醒了,是不是讓你失望了?要不要我繼續昏迷?如果這樣你會開心的話。”
“誤會,都是誤會,我不是因爲你昏迷了才笑的。”
“可我分明看到你笑的那麼開心,就跟自己中了彩票大獎似得。”蘇情嘟着嘴,一臉不滿。
顧深連忙解釋:“怎麼會呢?中個彩票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再說我從來不買彩票的,你相信我,我剛纔真不是在笑你,你都不知道我回來之後發現你發燒了,我有多擔心你。”
“什麼發騷,你才發騷!”蘇情人比較虛弱,腦袋也有些暈暈乎乎的,沒聽明白。
顧深撲哧一聲笑了:“寶貝,發騷是不用掛鹽水的,你是發燒了,三十九度。”
“我又發燒了?”
“嗯,聽說你昨天晚上穿的很少,參加慈善晚宴,需要穿的少嗎?你應該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起來纔是。”
“你怎麼不說讓我打扮成一個糉子過去參加晚宴啊,這樣大家就會以爲這不是個慈善晚宴,而是個化妝舞會了。”
“所以若是有化妝舞會,你打算把自己打扮成一隻糉子嗎?”
“顧深!你看不出來我不高興嗎?解釋解釋,你剛纔到底爲什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