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皇后道,“我身邊那兩個丫頭如果也能像琳兒這般在牀上這般努力服侍我,也真是難以想像那會是什麼樣子。”
大周后不由一笑,摟緊了鍾皇后溫熱汗溼的胴體,貼得她更緊了些,“若是……若是母后希望……等晚些她們回來了……看是母后……還是琳兒好好教她們……這方面的事好好學習……也是很有用的……就算她們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若三個人一起服侍母后……只怕母后也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天……天哪……”
大周后不說還好,一說鍾皇后可真羞得俏臉紅透了。先不說向來守節的自己在牀上竟會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樣給她們看到了,可真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光是想到三女壓着自己,三張小臉兒湊在自己股間,一邊爭着要服侍自己,一邊在那兒擠來擠去,你親了幾下又換我吻上幾口,間中還帶着丁香小舌鑽了進來,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盡了力氣,自己也不知會泄成個什麼樣子,畢竟團結力量大呀!“琳兒你……你壞……這東西……可不能教她們……至少……至少不能全教……要留個幾手……否則……否則母后可就慘了……”
“母后放一百個心吧……”
聽鍾皇后聲音微顫,畏懼之中又帶着些難言的渴望,連聲音之中都聽得出欲迎還拒,大周后芳心都酥了一半。
只有在牀上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女人才知道,那種被男人徹徹底底地深刻佔有,幽谷沒一處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嬌啼,即便歡快地泄了身子、登上高潮之後,男人卻沒有同步登峰,反而愈發勇猛地在自己幽谷中馳騁衝擊,令女人一泄再泄,虛脫似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體會到那無法一言傳的快樂時,纔會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若非六郎便是如此猛士,大周后恐怕也不知道在泄身後美妙的最盡處,是更深刻火辣的絕妙滋味,光想到在六郎牀上度過的那段美妙時光,大周后差點覺得自己又想要了,幽谷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憶,櫻脣中輕吐的聲音充滿了曼妙的遐思,“到時候……到時候母后只會快樂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泄得好像整個人都癱了……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來的時候,纔會知道……自己仍然很有力氣……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種刺激……一直泄到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又在那種衝擊之中醒來……一直飽到滿足透頂……還不想歇手……”
“或……或許吧……”
聽大周后說得撩人,描繪出的羞人情態彷彿歷歷在目,換了平常的鐘皇后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的她情慾方抒,無論身心都是最敏感、最不堪挑逗的當兒,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繪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間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她們聯手,把自己弄得那樣飄飄欲仙,爽到泄得舒暢淋漓,偏偏又被她們輪番攻上,弄到自己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力氣地任她們爲所欲爲.說不定也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可……可是……暫時還不要……好不好……”
胡思亂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她們那樣挑逗疼愛,搞得飄飄欲仙時會是怎生淫蕩模樣,鍾皇后再也忍禁不住,從牀頭櫃子裡取出了自己的密藏珍寶。
那東西不只外表,連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楚!就好像把兩根男人的陽物從根處接到了一起,兩頭的頂端仿得栩栩如生,細緻到就像跟真的一樣。
大周后竟十分驚奇,見鍾皇后手中之物雖只是平常尺寸,外表看來不過是平常的“雙頭龍”淫具,眼睛直盯着再也移不開了。
“母后……這東西?”
見大周后看得連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一時間卻是移不開目光,呆得像被這“雙頭龍”懾了魂魄一般,那呆樣差點讓鍾皇后笑了出來。
把這寶貝拿出來,鍾皇后體內淫念已熾,兩女磨鏡雖美,滿足的卻只有幽谷口處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處的飢渴卻是無論蔥指香舌都無法觸及,大周后微微一笑,將雙頭龍移到兩女眼前,令鍾皇后愈發忐忑。
那寶貝遠遠望去還只見其形,愈是湊得近了,愈見其上做工細緻。頂端處膨起若菇,其中開縫深刻,其中似還帶着些粉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間勾人心神;龍身上頭青筋浮現,色澤黝黑,棒身卻是瑩然生光,也不知被怎生撫摩使用過,無論怎麼看都和男人陽物差不了多少。若非這寶貝正在大周后手上滴溜溜地轉着,鍾皇后好不容易纔能轉移目光,看着似笑非笑的大周后,方纔的高潮雖是強烈,卻沒能當真深入體內,腹中淫慾只消了幾分,酥軟空虛的幽谷也正渴待着。
大周后當然猜得到母后取這寶貝是要做什麼用途,雖也知道酥軟無力的身子,今兒個必是難逃此劫,何況對飢渴空虛的肉體面言,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心之中着實有種想要挺腰張腿去迎合的衝動,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侍奉好母后,要自己承認身子已然無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這種東西去解脫體內的需要,那念頭光想都覺得羞恥,更不要說宣之於口了。
“好……好琳兒……這……這東西……我們一起玩……”
“母后,琳兒願意陪母后……”
鍾皇后如絲媚目卻正泛着豔光,直盯着雙頭龍不放,當大周后把雙頭龍移到眼前,瓊鼻幾乎可以就近嗅到上頭的味道時,她又懼又愛地看着雙頭龍,差點想要吐舌去舐,雖是強行忍住,但胸中那無可言喻的激動卻是怎麼也難以抹消,“好……好琳兒……若要用這寶貝……還得……還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讓它足夠……足夠溼潤了,才能夠大用……不然……說不定會弄傷的……”
“母后說的自是不錯,不過呢……琳兒可知道另一種溼潤的法子……”
原本聽大周后語音嬌甜,即便還頂着一張男人臉,面上神色卻是嬌媚無倫,看來還真有點戲臺上旦角風格。鍾皇后原還聽不出她意思,可一見到大周后纖手滑下股間,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潤得龍頭一片波光,鍾皇后不由大羞,捂着臉兒不敢看,可芳心卻不得不承認,大周后所言纔是正理。
雙頭龍既是要在女子幽谷裡頭逞威,取代男人陽物好滿足體內那無與倫比的空虛,爲它溼潤的自是以女子蜜液爲好,口唾不過只是還沒進入狀況時的代用品;尤其想到方纔兩女互相撫慰之下,幽谷裡頭的流泄只怕也是很足夠溼潤這東西了,渾身更是羞得發燙。
偏偏大周后爲雙頭龍溼潤的法子,又是那麼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臉上的指隙看去,大周后媚眼如絲,望向那雙頭龍的目光媚得像把這東西當成性命一般的寶貝兒一樣,纖手抹過處一片豔光,偶爾還香舌輕吐,舐上幾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雙頭龍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神態,即便有些男扮女裝的旦角模樣,仍是那般惹人心動,看得鍾皇后芳心一陣鼓動,原本已稍稍發泄過一些的慾焰,在大周后自顧自的嬌媚神態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來。
看她如此癡迷的樣兒,鍾皇后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和勇氣,鍾皇后纖手一摟,環住了大周后細滑結實的柳腰,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拉,在入迷了的大周后一聲嬌吟聲中,兩女已貼緊在一起,鍾皇后一邊輕咬着大周后紅透的小耳,一邊伸出玉手,捧住了雙頭龍另外一端。
她纔開口,出口的聲音連鍾皇后都不敢相信,如此嬌甜柔媚,活像滲滿了蜜一般,簡直像回到了少女時代,“好琳兒……母后也來……我們一起……讓這寶貝潤滑……”
臉兒一偏,只見纏在身後的鐘皇后臉上一片暈紅,在那健美的膚色上頭愈顯嬌柔,大周后不由一羞。方纔將這雙頭龍取了出來,大周后好像被它吸緊了目光,再也離不開它,尤其當伸手在自己股間勺起蜜汁,一層層地讓它溼潤的當兒,感覺上就好像回到了幾天以前六郎的牀上,含羞帶怯、偏又是滿足無比地服侍着他的肉棒,一邊觸及那令她魂飄魄蕩的火熱,一邊馳想着接下來的種種風光,光腦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