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嘆道:“侯爺真是好手段,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了?”
程世傑卻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賢侄喜歡,你現在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
程世傑又開始發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着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種誇張、蕩的動作,她胸前峰巒起伏,一道深邃的美溝半隱半露,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人,因爲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體香撲鼻而來。
六郎見她急促地喘息着,對着自己搖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軟而、豐挺的不住起伏,連帶着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六郎喉中不由愈來愈乾,身子裡頭也有一種火熱的感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傑敬過去,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兒,就和你在家裡一樣,不必拘束,你想怎樣就怎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這樣豪爽,六郎也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什麼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有所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可都不簡單,她們是易水寒山懸空島白島主的兩位千金,我與白島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爲韓天遠那廝,鬧得有些誤會。”
六郎道:“不提那廝,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了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了一些珍貴的古董,只是這些古董缺少買家啊,有心賣給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們眼紅,藉着這次機會,我想讓侯爺幫我找個銷路。”
程世傑心中一喜,他對懸空島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麼一說,立即來了興趣,將一拍,道:“賢侄,這件事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不敢說,將你的寶貝拿到山西來,我爲開一個展銷大會,將整個山西的商壇巨賈全都找來,你還愁沒有銷路?對了,你那兒到底有多少寶貝,我好給你打個預算。”六郎見他說的如此親切,心中罵道:“六爺要是把那些寶貝搬來,你還不把六爺我殺人滅口,然後
再將我那些寶貝變賣,從當了軍餉,你還不馬上騎兵殺到東京汴梁去?好在六爺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說說只是唬你的。”
程世傑卻信以爲真,進一步說道:“賢侄,懸空島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一下子擁有了這麼多寶物,就沒有什麼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幾房漂亮的老婆,然後再蓋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我們這樣的當世英雄。”
六郎驚訝道:“侯爺,這句話,我可不敢當,要說當今英雄,你算一個不假,六郎頂多能算半個。”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招安懸空島,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說的有點意思,怎麼讓六郎感覺有點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意思?”
程世傑又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只要咱們兩個聯起手來,還愁幹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激流洶涌,咱們大宋王朝,更是風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詳細說明了吧?”
六郎假裝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爺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個太平小官,娶上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麼許多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對懸空島,其實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就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懸空島現在在你的手裡,你手握富可敵國的巨資,我這裡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兩個聯起手來,定能將大宋江山……”
說到這裡,程世傑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同銅牆鐵壁,管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六爺先說出來嗎?”
程世傑又端起酒杯,約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賢侄,咱們今天談得投機,所以更要不催不罷休,你看看,落雲這丫頭,已經受不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賊,你這分明是勾引六爺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不過,六爺得教訓你一下,這美人計可不是跟誰都好用的。”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爺,這女人嗎,六郎倒是愛,可是要上的話,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這個嘛,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哪一種,不上也罷!”
程世傑問道:“原來,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這位姓蘇的姐姐了。”說完,六郎偷偷觀瞧着程世傑的反應,心道:“你不是惦記着我懸空島的寶藏嗎,六爺就是要送你一頂綠帽子給你,看你還敢不敢要。”
程世傑在短時間內經歷了一個暫短時間的思考後,微微一笑,道:“這還不好辦,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還過去陪欽差大人消遣一會兒?”
蘇姬有些驚訝,差異的看着程世傑,就連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傑真是個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爺當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給了,那六爺可就不客氣了。
蘇姬看到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顫抖着嬌軀,與落雲換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氣的將這位絕色美人抱到懷中,道:“多謝侯爺厚愛,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這位女弟子真招人愛啊!”六郎說着,就將大手伸進蘇姬的金黃色的望仙裙。
六郎從她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修長的身材、玲瓏的曲線、瑩白的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說臉上掛了少許不情願,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豔麗,一想到這樣完美的,就要任由自己尋幽探勝,六郎興奮起來。
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佔有着,蘇姬那嬌柔不情願的呻吟聲又響在耳邊,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這種本事,當然太原侯程世傑的面,佔有他的女人。虧滿朝大臣對他談虎色變,卻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六爺耍的滴溜溜轉?
六郎興奮之下恣意蹂躪,看這潔豔勝雪的女弟子會被自己凌辱成什麼模樣。
六郎帶着一絲絲的興奮和刺激,大手在裙子裡面,……而其中處內側的特別的滑膩和潮溼,讓六郎流連忘返,在這處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下,蘇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傑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邊吹着氣,提出了個更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來。蘇姬鬼使神差般緊閉雙眼,從嘴角邊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之聲,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緊閉的修長雙腿卻乖乖的張了開來,露出了之間的絕美風景。六郎趕緊托住**,龍槍狠狠刺入“侯爺,你的弟子果然不錯啊!”六郎用譏諷的口氣看着程世傑。
程世傑鐵青着臉,喝下去一大口酒。
六郎就這樣玩弄着程世傑的女人,一邊與他胡聊八砍,程世傑全無心思,只顧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壓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帶給他的巨大羞辱,但是爲了尋求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程世傑必須要忍氣吞聲。
完事之後,六郎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程世傑便對六郎展開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於自己合夥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應着,心裡面卻是打着另一個算盤。
六郎又陪着程世傑喝了一氣,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邊看戲,侯府前院和後院各安排了兩臺大戲,侯府外面還有一臺,是給老百姓看的,從今天開始,連唱七天,可謂規模空前。
六郎對這些不敢興趣,耐着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小侄感覺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又拱手說:“侯爺,小侄溜達一會兒,就回驛館休息去了,明天我再過來給你請安。”
程世傑點頭同意,六郎便離開戲臺,心道:“正好趁着老傢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隨便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搬到他的證據,另外,紫若兒還交代過自己,順道打聽一下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有沒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傑附中開始轉悠起來,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瞧上幾眼,因爲侯府大多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六郎一路溜達,慢慢的就來到後邊院子,心道:“媽的,程世傑的賊窩想不到這樣闊氣,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幾層,都把六爺我轉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排侯府親兵攔住,兵長上前道:“欽差大人,這兒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六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於是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那個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如同天闕之音,入耳清涼而又親切,其間還略帶了些許熟悉,連忙順着聲音找過去,拐過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緻典雅,門口站着兩個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那說話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龍擋住了,六郎無法一睹風貌。
就聽程千龍道:“雪雁,父親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兒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裡,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父親說,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這兒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父親不信任我,難道你也不信任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嬌嫩的臉頰露了出來,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這不是自己的燕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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