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串項鍊一定很值錢!”
“還好吧!”欣然不太想讓沈晨知道她,跟爵少皇的事。
畢竟沈晨認識爵少皇,而且關係還不錯,再加上自己上次當着沈晨的面說過,自己喜歡的人是爵少皇。
也不知道沈晨知道自己是爵少皇的妻子,會怎麼想?
會不會因爲,與爵少皇是朋友,即使到時候沈晨情傷痊癒,發現愛的是自己,卻礙於與爵少皇的關係選擇放棄自己?
沈晨做夢大概也不會夢到,欣然從這件事跳躍到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互爭女人的事上。
他繼續剛纔的話題說:“如果項鍊不貴的話,那也一定有特殊意義,不然不會有人僱傭手法那麼高明的小偷,偷你的項鍊。”
欣然嘆了口氣,算是默認。
那串項鍊又貴,又有特殊意義,兩樣都佔全了。“怎麼聽你一說,好像項鍊不被盜竊都不正常了。”
沈晨目瞪口呆,他那麼說只是想安慰下欣然,沒想到欣然竟這麼會想。
“看來,項鍊是找不回來了。”欣然生無可戀地斜躺在乳白色沙發裡,不知什麼時候門外的呼救聲已經聽不見,大概是安保人員趕過來把事情給解決了吧。
“一般人想找回來,可能會很困難,但我有一個朋友,他人脈很廣,找回項鍊應該不是問題。”
欣然心中一喜,趕緊問道:“誰?”
沈晨不急不緩,極爲清晰地吐出三個字:“爵少皇!”
欣然苦笑了聲,轉移話題說:“嗯,好,我知道了。外面好像已經沒事了,我出去看看。”
“別去,我過來接你。那個小偷給你打電話,說明她的目的不單單只是項鍊,搞得不好真正的目的是你。”
歐蒙來接她,沈晨也來接她,萬一兩個人撞見還得了?
欣然忙說:“不用,我已經給我老公打過電話了,他等下就會來接我。”
手機那頭有一陣沉寂,就在欣然以爲沈晨已經掛電話時,突然聽見他的聲音:“對不起,我還有些不太適應你已經結婚的事實。”
“哎!”欣然意識到
有點不妥,訕訕地解釋,“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已經結婚,卻愛上你,或許你甚至認爲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我結婚,就好像人生病一樣。不是我想不結婚,就能不結婚。我有我的苦衷,但我對你的愛卻是非常真心的。”
沈晨的語氣驟然變的充滿火藥味:“既然出自真心,爲什麼你之前要說,在你沒有愛上老公之前,我來找你,你纔會跟他離婚?”
“你說你搞不清是真的愛我,還是隻是把我當好哥們兒,現在失戀了,因爲想要我幫你療傷,纔會把友情誤以爲成愛情。實際上,我也跟你一樣,也很迷茫,我對他的感情,究竟是什麼。”欣然苦笑一聲,“或許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彼此考慮清楚,這樣才能看清楚各自真實的內心,就算有傷害,那也是把傷害降低到最小。”
手機那頭有片刻的靜默,纔再次傳來沈晨的聲音:“那就讓時間來說明一切。”
欣然剛要說好,突然聽見門外再次傳來女人呼救的聲,這一次比之前更爲淒厲,卻沒有再拍打她的房門,隱隱還能聽見男人兇狠的呵罵。
特麼,都這麼久了,酒店的安保人員,和警察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來!
呼救聲這麼大,外面那麼多人,居然沒有人一個人發現!
有沒有搞錯!
淒厲的呼救聲一聲賽過一聲地拷問着她的良知,欣然再也聽不下去。
她邊朝着房門走去,邊對着手機那頭的沈晨說:“我出去看看,儘量把壞人托住,你催下警察,和會所安保人員儘快趕過來。”也不等手機那頭沈晨說話,欣然急匆匆掛斷地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握住門把手,猛地把門打開。
只見一個女人使勁地往前面衝,這背影!
居然是先前在女洗輿室,被她潑垃圾,南信倫公司旗下的藝人,鄭樂樂!
爲什麼她會在這裡?
鄭樂樂披頭散髮,貼身禮服被撕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在她回頭,與欣然對視的一剎那時,黑眸中的驚詫、怨恨,居然明顯超過了恐懼。
不像是看見救命稻草,導向是看見仇人!
更讓欣
然震驚的是,她在下一秒,居然停住了逃命的腳步,臉上對她的憤怒怨恨也更加突出。
明顯慢了一拍,鄭樂樂才重新進入被壞人窮追不捨的狀態,緊緊着,眼裡的憤怒怨恨被慌張恐懼的眼神覆蓋。
彷彿剛纔像看仇人一樣看着她的眼神,完全就是欣然的錯覺。
只聽鄭樂樂驚恐地喊道:“救救我!他瘋了!”
“你個臭婊子!給老子站住,信不信我撕了你!”
欣然回頭看見一個黝黑強壯的中年男人大步追過來,滿頭大汗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身上還能聞到股酒氣。
“你給我站住!再跑,我抓到你,一定宰了你!”男人很快就跑到欣然面前,當看清她的長相後,色眯眯地笑道:“呦呵!這裡什麼時候又冒出個大美女!”
“是啊,她比我長得漂亮,你就放過我吧!”
欣然嘴角微抽,但是她沒有後退一步,相反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臂,漂亮地切入,精準往向相反的方向一扭“咔擦!”男人的手臂瞬間脫臼。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地像是殺豬般尖叫,跟剛纔欣然在休息室聽見鄭樂樂的呼救聲,居然不相上下。
鄭樂樂震驚地嘴巴成了“O”形。
欣然沉聲呵道:“再叫!我擰斷你另一隻手!”
“欣小姐!誤會!誤會啊!你快放了我!”男人扭着脖子仰望欣然,黝黑的臉上疼得滿頭大汗:“我……真的是誤會!”
“誤會什麼?”欣然不屑地看着他,“等下見了警察,你跟他們說去。”
男人忍痛望着目瞪口呆地鄭樂樂:“鄭小姐,你快告訴她,這一切都是誤會。”
鄭樂樂嚥了咽口水,半響才結結巴巴地說:“是……是誤……誤會。”
“什麼誤會?”欣然皺眉看着她,剛纔自個兒好心救她來着,這貨卻叫男人禍害自己,特麼,這個帳等下一定找她討回來。
鄭樂樂被欣然看地腿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半步,嘴脣顫抖了幾下,結結巴巴地說:“其實,其實這只是長遊戲而已。”
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