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絲見容兒與禾汀還有雷翰小聲嘀咕着,有些不滿,陰陽怪氣道:“容兒啊,你可別忘了我們母子啊,我肚子裡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容兒從請柬上擡起頭,對於安妮絲越發的厭惡,“我還是那句話,你把孩子生下來做DNA鑑定,他真的是我弟弟,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安妮絲紅脣微挑,露出不以爲意的笑容,“好呀,可是我懷孕這段時間不能工作,你說該怎麼辦?”
容兒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微微沉吟道:“我會讓查理把錢給你送去的,你可以走了。”
安妮絲一聽容兒答應給她錢,原本麻木的臉瞬間多了笑容,她媚眼一拋,“別讓他送去了,我去找他直接劃到我的賬戶好了。”
容兒知道安妮絲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不過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隨你。”
“哼,算你識趣,容兒我先走了,既然經常來看看我們母子啊。”說罷,安妮絲扭着細腰肥臀走出了房間。
容兒對着安妮絲的背影努努嘴,不屑道:“誰知道你肚子裡的是誰的孩子!”
沉默良久容厲看到容兒與禾汀等人相處的有些融洽,覺得自己在這裡似乎有些多餘。
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手錶,低聲道:“容兒時間到了。”
容兒這次想起來自己還有去外面參加就任儀式。
容兒原本還有些底氣不足,可是想到禾汀和雷翰都在自己的身邊,原本有些擔憂的神色也變得堅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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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任儀式格外的順利,大概是因爲這些人都聽見說了柳靜軒給了五百萬的事情,一個個都眉開眼笑的,對容兒等人也和善了很多。
禾汀留下來陪着容兒處理相關事宜,而雷翰則是回到莊園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冷君池。
冷君池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驚。
自己的爺爺三令五申不得與黑道往來,到底是誰如此的不聽勸阻,犯了老爺子的禁忌?
“我覺得冷墨豪和姑奶奶都有嫌疑。”展堯一直對二人都非常的不滿。
冷君池雙眸深邃如海,他慵懶的坐在搖椅上,卻給人一種雍容之感。
不過,他卻覺得冷墨豪與自己的姑姑並不會這麼傻讓柳靜軒拿着請柬到處請人。
他也確信請柬不是仿造的,說不定這是別人做的。
“不管如何,明日就是爺爺的壽宴,我們也該準備下了。”冷君池收起手中的紐約時報,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凌厲起來。
“明日雖然是老爺子的壽宴,可是你冒冒然然的出現怕是有人會出面阻攔。”雷翰知道就算不是冷墨豪和冷君池的姑姑冷霜,也會有別人想要除掉他。
冷君池嘴角綻放一抹精明的微笑,揚聲道:“不是還有禾汀他們嘛。”
雷翰與展堯恍然大悟,他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容兒的手裡可是有請柬的。
當天下午,雷翰和展堯以及向烈都收到了請柬,雖然他們都有請柬可是心懷不軌的人一定會盯着他們,若是冷君池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一定會發生意外的。
所以三人離開莊園以後,冷君池換上黑色風衣,蒙上黑色面罩驅車來到了鹽虎幫。
房間裡,禾汀擦拭着手術刀,一雙冷眸微垂,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容兒則是咬着麪包奮鬥在電腦屏幕前,下午柳靜軒就把錢劃到了她的賬戶,她自然是沒有耽誤,立刻開始研究股票,這也是她的興趣所在。
當冷君池推開房門發現她們二人非常的和諧的時候,心中倒是有幾分意外,明明禾汀應該和他親近一切纔對啊。
“冷大哥。”容兒因爲禾汀的關係,還有冷君池讓人給她安排妹妹的後事所以對他非常的有好感。
冷君池點點頭,徑直的走到禾汀的身邊坐下,“你都不看看我嗎?”
禾汀眉角一抽,冷聲道:“白天不是才見面嗎?”而且有什麼好看的。
“我怎麼覺得度日如年呢?”冷君池的言行變得越來越大膽。
禾汀覺得冷君池真的是得寸進尺,她猛地揚起手中的手術刀,刀片輕輕換過冷君池額前的劉海,有幾根黑髮被削下,落在二人的腳邊。
“我不覺得我們的關係親密到這種程度。”禾汀想要與冷君池保持距離。
冷君池一臉的惶恐,委屈的不行看着禾汀,“真的嗎,可是那天晚上我們明明……”說道最後他卻又不說了。
禾汀簡直是要氣瘋,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說這種曖昧不清的話根本就是在陷害自己。
容兒對二人的相處模式似乎習以爲常,她甚至覺得二人這樣非常的般配,簡直是天生一對。
一個妖孽如斯,一個性情至冷,看似水火不容,卻非常的和諧。
“你來這裡做什麼?”禾汀收回自己的手術刀放回到冷冷的問道。
“展堯他們有事要忙,你又不回山莊,我餓了就出來了,一起去吃飯吧。”冷君池對着身後的容兒眨眨眼睛,希望她能夠勸說一下。
容兒雖然感激冷君池,可是卻是站在禾汀這邊的。
“嗯。”然而,禾汀卻爽快的答應了,原因無它,她餓了。
冷君池開車載着禾汀和容兒去了中國城的一家川菜館,這裡他沒有來過倒是挺向烈介紹過說這裡的飯菜不錯。
這家餐館沒有包間,三人就挑了一個靠着窗戶的位子坐下。
三人點了六菜一湯,望着桌子上的菜餚,別說在隔離山待了五年的禾汀,就連容兒都忍不住的嚥着口水。
三個人吃得倒是歡快,可是卻總有不和諧的因素出現。
旁邊的桌子上坐着三個男人,他們的眼睛總是飄向這邊,用非常猥瑣的眼神盯着禾汀,似乎是在意淫着什麼。
冷君池早有不滿,卻想着不能在這時候惹麻煩,所以就隱忍不發。
可是沒有想到那些人得寸進尺,其中一個穿着白色襯衣的男人來到飯桌前,一把將手裡的啤酒放到桌子上,對禾汀色眯眯道:“小子,你長得被錯啊。”
禾汀慢慢的放下手裡的碗筷,一雙幽冷的眸子冰冷的看向襯衣男。
“你他媽的這是什麼眼神,我大哥看上你了,怎麼樣賞個面子吧。”襯衣男拽的跟二五八萬是的。
“滾!”禾汀最討厭就是這種糾纏,而且這男人根本他媽的當自己是個GAY了!
“你這個臭小子,我家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襯衣男不滿的吼道。
“你說什麼!”這次,冷君池和容兒一同怒了,兩個人拍桌而起,橫眉怒對襯衣男。
“媽的,老子和他說話呢,他是你們的誰啊?”襯衣男不知死的問道。
“他是我未婚夫!”
“他是我男朋友!”
冷君池與容兒非常默契的說道。
禾汀雙眸幽冷,額角冒出黑線。
冷君池與容兒相視一眼,似乎覺得剛纔說的有些不妥,眼神迅速交換後,又是異口同聲。
“他是我姐姐!”
“他是我老婆!”
這一次別說是那個雲遮霧罩的襯衣男了,就連禾汀生平第一次有想要逃走的衝動。
她怎麼會認識這兩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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