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是有公事要談,所以定了這裡。”
任安康剛想要發火,看着他們好像還不知道唐一一在這裡,那麼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拖住他們,好有時間將唐一一找到再藏到別的地方。
男人看了看皇甫尚安身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人,若是真的打起來,自己這邊完全沒有勝算。
任安康想到這裡,便不再說什麼,畢竟跟他們還不能撕破臉。
“哦,是嗎?談公事還需要帶那麼多的人嗎?”
御西澤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這樣做絕對不是談工作那麼簡單。
便直接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很顯然,這樣談公事能夠談妥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
任安康看着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藉口有點牽強,既然已經說出口,便沒有辦法再收回,便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談公事的時候,難免會遇到點突發情況,防患於未然。”
“呵呵,任經理想的真是周到啊,真叫人佩服。”御西澤眼皮也不擡的低聲道。
任安康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將心中的憋着的那口氣慢慢的吐出來,聽到男人說的話,這股氣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在那梗着,更別提臉色多難看了。
“廢話少說,任安康,你把一一藏到哪裡了?快把她交出來。”
一直在旁邊默不出聲的皇甫尚安見他們兩人還有來有往的說着,不耐煩的開口道。
“皇甫先生莫不是今早還沒有睡醒,唐一一怎麼可能在我這裡,不是應該在皇甫家嗎?”
任安康的心裡咯噔一下,表面上卻還是雲淡風輕的表情,一副很不可置信的說道。
難道已經被他知道唐一一就是自己劫走的了?只是聽到他們這樣說,好像還沒有找到證據,因此,現在只是試探他而已。
任安康若有所思的看着對面的男人,心想到應該是還沒有被發現。
只是讓任安康沒有想到的是,慕容馥雅已經將她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了眼前的男人,包括他將唐一一給弄丟了的事情。
“任安康,一一,不是你想要肖想的人,快點將她交出來,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皇甫尚安的耐性已經漸漸的被磨光了,若是再不交出人來,他不介意在這裡跟他算賬。
“任經理,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已經知道是你將一一劫走的,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就麻煩任經理將人交出來,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御西澤好言相勸的說道。
“哼,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也應該清楚現在人不在我手上。”
任安康見事情既然已經暴露,那麼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於是開口說道。
“那你還有閒情逸致在酒店逍遙,莫非唐一一現在在這裡?”御西澤眯了眯眼冷聲說道。
任安康沒有想到他會那麼快的想到這一點,眼神凌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沒有說什麼。
御西澤的眸子變了變,總算是明白爲什麼任安康會帶那麼多的人在這裡了。
“任經理真是好手段啊。”御西澤冷冷的說道。
隨即與常四對了一下眼,後者立刻向他點點頭便帶着人悄悄的離開了。
而皇甫尚安在得知唐一一可能在這個酒店的時候,便已經按耐不住了,擡步便要往酒店走去。
經過任安康身邊的時候,凌厲的眼神深深的看着他,冷言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否則,哼……”
御西澤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隨着皇甫尚安一起走進去了。
“哼,我等着……”任安康很是淡定的接受了他的挑釁。
等到皇甫尚安進去,任安康便掏出手機看着調查的人給發的座標,隨即便合上手機也往酒店內走去。
而另一邊,唐一一被某人帶到酒店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因爲是吃得迷藥,藥效沒有過去,所以處於昏迷的狀態。
在酒店入住的時候,男人就覺得不是很可靠,時刻注意着酒店的動態。
當皇甫尚安和任安康兩撥人進到酒店的時候,男人正好下樓來查探消息,自然也把他們幾人的對話聽到了,到最後聽到他們想要進去搜查,便趕緊回到酒店的房間內。
男人在房間內看着依舊沉睡的女人,不禁眉頭緊蹙,撫着下巴沉思着。
該怎麼辦,才能將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出去呢?要是直接正門出去的話,估計一定會被抓到。
倏地,一抹精光從他的眼底一閃而過。
隨即便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準備好擔架,扮成醫務人員過來,正門走不出去就只能走後門了。
不一會功夫,門鈴便響了起來。
男人從貓眼看到外邊的是三個人身穿醫院工作服的人站在外面,其中一個人還帶着擔架,便打開房門讓他們進來了。
進到房門內,男人便安排其中一個身材嬌小的人去屋內給唐一一換衣服,剩下的兩個人便準備好擔架,收拾好簡單的醫用物品準備着。
不一會,嬌小的人便從屋內出來,對着男人說道:“已經換好了。”
聲音清脆而帶着些許的鼻音,很顯然這個嬌小的人是個女人。
“很好,其他人準備出發,你留下來,記得把身上的這身衣服藏好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便傳了過來。
女人聞言點了點頭。
說着便直接往內室走去,過了一會便見着他的懷裡多了一個人,顯然正是昏迷着的唐一一。
男人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到擔架上,又給她蓋上被子,將被子稍稍往臉上擋一擋,只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省的出去被門口的攝像頭捕捉到。
將人放好之後,男人便起身站到一邊,拿起桌上的鴨舌帽便戴在頭上,對着其他的兩人點了點頭便往門口走去。
男人扶着擔架上的人往走廊的地方走去,因爲要走後門,所以他們只能將電梯按到二樓,從二樓的樓梯往下走,這樣才能避免與皇甫尚安的人碰到。
很快便到了後門,門口停着一輛車,走到車的旁邊,男人便將擔架上的唐一一抱起來放到了車內,隨後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