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歌在他森冷得可怕的目光下幾乎無法遁形,後脊有些發涼,然後點點頭,“我明白的,你放心,我還不至於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更重要的是,他手裡還有槍,如果想讓她死,就是一槍的事情
只是讓景如歌不解的是,唐家世代經商,在傾城乃至整個帝國都是赫赫有名的豪門世家。
唐靳言更是繼承了家業,年紀輕輕,手段強硬雷厲風行,帝爵在他的手下發展迅速,直至今日產業遍佈全球各地,涉足行業多面。
每每提到唐靳言,無論是商界還是外界都會稱他爲,帝國的神話。
可是,他怎麼會有槍,還中了槍傷
正思考着,後面傳來唐靳言一貫低沉清冷的聲音,“在前面左拐,然後加速。”
“什麼”景如歌心有疑惑,可還是照着他說的話去做了,左拐之後立刻加速。
“往右邊,繼續加速,一直拐,不要停下來。”
一肚子疑惑沒有解開,景如歌只好照着他的話去做,只不過拐了幾次之後,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後面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在跟着他們,只不過隨着她一直拐來拐去,按着唐靳言說的開,漸漸把那輛車甩到了後面。
“直走。”
景如歌踩下油門,加速朝前開去,誰知道到了最前面,卻發現這裡是死路。
“帝少,這裡沒路了。”景如歌皺了皺眉,看着後視鏡,後面那輛車就快要追上來了。
“往左邊開。”唐靳言面色沉冷,渾身淡然超脫,好似看不見後面就快要追上來的車一樣,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左邊
左邊有一道鐵門已經沒有路了
景如歌看着那輛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車,一顆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再也顧不得其他,調轉車頭,往左邊開
誰知道剛開過去,那扇鐵門就自動打開了,景如歌抓準機會,開了進去。
目光瞥到坐在後座的唐靳言手中拿着一張鐵質的什麼東西,心有疑惑,他剛剛拿那東西在門的感應器上刷了一下,門就開了
門關上後,那些人進不來,景如歌立刻把車開走,徹底把他們甩在了後面。
不知道開了多久,直到開到郊外荒無人煙的地方。
一陣急促的震動聲傳來,景如歌沒有回頭,從後視鏡看到唐靳言將手機接通,貼至耳邊,“如何”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唐靳言高深莫測的臉色凌厲了幾分,眸底乍然騰起一抹冷佞嗜血的光,“全部扣下,直到他們說出他的位置爲止。”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吩咐完之後,唐靳言便扔下了手機,清凜的眸光朝着景如歌看來,剛好撞進那雙明澈的眼眸中,“在前面停車。”
景如歌立刻收回目光,心口怦怦怦跳的飛快,聽到他的話吞噎了一下,把車停在了無人的路邊。
看見他推開車門下車,景如歌蹙了蹙眉,“你就這樣下車嗎你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失血過多會導致昏迷的,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她做不到。
“不該關心的不要關心,否則只會讓你死得更快。”唐靳言看也沒有看她,邁着長腿,步出了車內。
景如歌閉上了嘴,不情不願地開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