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警察還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他的日記,從霍辛妍進監獄的那一刻開始,這個人就恨上了我。”
“你們可以想一想,這麼恨我的一個人,爲什麼要假裝成我的粉絲欺騙大家,也欺騙了我?那麼,他就算做出自殘這種事,然後嫁禍給我,不難理解吧?”
臺下記者沉默了。
景如歌說的沒有錯,這個粉絲聲稱是景如歌的粉絲,不過問她要個簽名然後提了一句她溝引男明星的事情,就被她用刀捅傷了。
可是……
如果真的是她的粉絲,爲什麼要說她溝引男明星這種話?哪個粉絲在自己愛豆麪前不是恨不得表真心?爲什麼他不走尋常路?
冷靜下來想想,記者們像發現了什麼一樣,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沐歌說得對,他們一開始就是順着輿論的方向去擴大這件事情,從來沒有深入調查。
“你……你胡說!那張海報不是我的,還有那日記,肯定也是你事先讓人放到我房間裡的!”腦殘粉氣的渾身發抖,吞了好幾口唾沫才得以冷靜。
“是不是你的,警察會調查,而且在做這件事之前,我是申請讓警方介入的,否則你的家,我爲什麼可以進去?”景如歌反問道。
腦殘粉臉色漲紅,惡狠狠地看着景如歌,“就算我恨你又怎麼樣?你別以爲說這些就可以掩蓋你捅傷我的事實了!”
“你無非就是想轉移大家的視線,好模糊你捅傷我的事情而已,你這種狠毒的女人,就應該坐一輩子的牢!”
到最後,這個腦殘粉已經忍不住對着景如歌大罵出聲了。
那個時候,在他周圍的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纔會一味指證景如歌殺人,不會有人懷疑他!
那條路的監控有死角,剛好就在他們那個位置,就算調查監控,沐歌也絕對找不出證據!
他做這一切之前都已經想好了一切,沐歌想要反轉?
呵呵,做夢!
“沐歌,你能不能別再墨跡了,趕緊給我們看你的證據吧。”
“就是啊,話誰不會說,等你拿出證據來再說自己是受害者吧。”
記者都有些不耐煩了,被景如歌一直吊着胃口,可偏偏又特別好奇,她到底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沒有殺人。
還是說,她只是在垂死掙扎而已,這怎麼看,她都是絕對反轉不了了。
加上和環宇解約了,她要請律師,花很多錢不說,還不一定能夠打贏官司。
她已經站在懸崖邊了。
“大家別急,先靜下來,看一段視頻。”景如歌不急不慢,好像看不到他們的心急一樣,讓簡末打開多媒體。
記者們嗤笑,靜下來?說的倒輕鬆,如果不是爲了第一手資料,還有看看她想做什麼,誰有那個耐心等她啊?
反正這場記者會之後,她也不可能在娛樂圈裡繼續生存下去了,沒有人可以容忍一個有過前科的藝人。
而沐歌溝引男明星在前,殺人未遂在後,她的名聲,也已經徹底被她自己搞臭了。
可是,當大屏幕裡放出帶着聲音的視頻之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一段視頻放完之後,下面的記者已經沒了聲音,就連邊上的腦殘粉和他的母親,也不例外。
“你……你什麼時候收買了我的朋友!”腦殘粉怎麼也想不到,他和他的朋友在他的病房裡那段對話,竟然會成爲沐歌證明清白的最有利證據!
就算聲音可以作假,那麼人呢?
當然也是可以的。
景如歌微微勾起紅脣,細白如瓷的小臉上帶着自信的笑意。“你的朋友?是這個人嗎?”
緊接着,一個人被簡末推了出來站在了腦殘粉面前,看着他。
腦殘粉一看見他就慌了,想到剛剛那個視頻,以爲自己早就暴露了,指着那個人大罵,“你竟然背叛我!我給了你那麼多錢,你竟然背叛我去幫沐歌這個賤-人!”
“沐歌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那個人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回到了沐歌身後去。
景如歌沒有告訴這些人這個人不是腦殘粉的朋友,而且簡末化妝出來的傑作。
因爲她一旦說出來,那麼搞不好有一天也會被別人發現,她這張臉,也是經過化妝術弄出來的。
她景如歌的身份,是萬萬不能暴露的。
那個腦殘粉剛剛那番話,已經足夠證明這段視頻的真實性了。
“除了這個人,我還有一個證人。”
景如歌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一樣,神秘地一笑。
臺下的記者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了了,還有什麼證人?
看過剛剛那段視頻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真的有人會蠢到自己捅了自己,然後陷害給別人!
只是說出來太駭人聽聞,加上腦殘粉又是受害者,流言總是同情弱者,所以沒有人會懷疑。
可是……
當看到景如歌讓人帶上來的那個人時,記者們拿着相機對着那個人一頓狂拍。
“這個人,是《傾城》劇組負責檢查現場道具的工作人員,我那天高空墜傷出事的時候,最後一次負責檢查我的威亞的,就是他。”景如歌一邊說着,一邊看向那個工作人員。
“麻煩你說說,爲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工作人員看了腦殘粉一眼,腦殘粉惡狠狠地盯着他,抓緊了椅子的扶手,額頭上都不停的冒着冷汗,生怕工作人員說出什麼話來。
“這個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沐歌的威亞上動手腳,只要沐歌出事,我就立刻拿着錢逃到外地去,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工作人員的話剛說完,腦殘粉就激動地大吼,“你說謊!大家不要相信他,我根本了不認識這個人,這一定是沐歌找來陷害我的!”
“沐歌,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非要害我?我都已經變成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了,你爲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腦殘粉看形勢不利,立刻搬出自己的傷來說事,一邊流着眼淚博取同情。
而景如歌看着他,眼中只剩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