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簡單,霍辛妍的經紀人爆料出,霍辛妍在前幾天就接到了來自沐歌粉絲的恐嚇信,如果她再出言詆譭沐歌,對她不客氣!
一開始霍辛妍和她的經紀人以爲這只是一個惡作劇而已,誰知道連續幾天都收到了信,今天早上霍辛妍就出車禍了。
車禍造成傷害並不大,霍辛妍本人也沒什麼生命危險,只是還在昏迷中沒有醒。
而霍辛妍那輛車的車裡,更是發現了和之前同樣的恐嚇信!
一切證據,都指向沐歌的粉絲,而粉絲因爲自己的明星犯了錯,直接受害人是誰?
理所當然的是沐歌!
不僅霍辛妍住的醫院被圍得個水泄不通,就連景如歌曾經住的公寓也被記者包圍了,好在她早就已經搬了家。
先前的錄音和照片也被重新頂了上去,大家都說,有怎樣的粉絲就有怎樣的明星。
粉絲真的偏激極端,那這個明星呢?
一時間,網絡上風評不斷,景如歌的粉絲和霍辛妍的粉絲,以及那些黑粉吵得火熱,誰也不讓誰。
可是這次因爲牽扯到了性命,站出來指責沐歌和她的粉絲的人更多,呈壓倒性的,牽扯到了還在播出中的《青葵》。
“差點咱們就可以翻盤了,只是沒想到,你的粉絲這麼沉不住氣,再怎樣也不能去害人啊!”簡末直接把平板遞給了景如歌,扶着頭無奈。
景如歌看着網絡上的罵聲,抿了抿脣瓣。
“我相信我的粉絲,她們不會這麼做。”把平板打開,景如歌才說道,眸光異常堅定。
點開自己的帳號,進入粉絲羣裡,果然,景如歌看見裡面已經炸開了。
紛紛是在解釋她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過恐嚇信給霍辛妍的言辭。
而這一刻,景如歌選擇相信他們,也是相信自己。
“我相信你們。”打出四個字發送出去,景如歌又繼續在上面打字,“一切交給我就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沉寂了幾秒,粉絲羣瘋狂刷屏中。
“沐美人出現了!沐美人又出現了!!!”
“好感動,沐美人絕對是我見過最親和的明星!”
“嗚嗚,被那些人罵我是鴿子粉的時候我都不想哭的,看見沐美人我就忽然好想哭了,我們都被這樣對待,何況沐美人自己?”
“沐美人說得對,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永遠是你的後盾,那些妖豔賤貨一邊去!”
“小鴿子,我們都相信你,也謝謝你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
景如歌看着平板,精緻的眉眼柔和如畫,紅脣勾起一抹笑容,把平板還給了簡末。
“我的粉絲,我不信,誰信?”
“……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霍辛妍那方拿出了絕對的證據證明是你的粉絲做的,你要怎麼證明這件事情不是他們做的?”簡末看見她這麼樂觀,又是憂又是開心的,很是複雜。
景如歌樂觀固然好,可是現實面前,不得不低頭啊。
如果這件事情是霍辛妍他們做的,不把她打入泥裡是不會罷休的,而且霍辛妍本人還受傷住了院。
唉,大衆和流言總是同情弱者,而安好無憂的一方,則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如果恐嚇信是真的,她們大可以一早就拿出來指證我和我的粉絲,何必等到車禍之後,纔拿出來?”景如歌雖然心急,可是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因爲唐靳言總是這樣,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讓人輕易看穿他的想法,這樣別人摸不透你在想什麼,就不會輕易對你做什麼。
想到唐靳言,景如歌心裡就安定了幾分,脣角上揚起。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你還是不要太樂觀的好,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知道。”
手機忽然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景如歌才接通電話,“怎麼?想我了?”
“……誰想你?我想誰都不會想你!”風景傲嬌的聲音傳來,帶着些哀怨,“你之前去r國的時候沒有給我打電話就算了,我給你打你也不接!”
“這也就算了,你潛規則的事情怎麼回事?那些新聞幾個意思啊?你要潛規則也是和我吧?至於和那些糟老頭子嗎?!”
“風哥,你聲音能不能小一點?劇組的人都在看你啊……”風景身邊的經紀人忍不住提醒他,是在太丟人了。
風景回頭看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立刻低頭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才繼續和景如歌說。
“我要潛規則也不是和你啊,和唐靳言多帶感啊,還不收錢。”景如歌哼了一聲,一邊喝果汁一邊說道。
說到“還不收錢”的時候,景如歌就噎住了。
想起那天因爲挑釁唐靳言,她的下場,她就覺得雙腿在打顫,小臉燙的慌。
風景頓時就鬱悶了,臭着一張美美的臉,怎麼看怎麼傲嬌,“得,你跟他潛規則去,我不管你了!”
“在外地好好拍戲,要是因爲我的事情,你就給我跑回來,你看我怎麼弄死你?”
在風景掛電話前說了這麼一句,景如歌立刻掛斷電話。
以前她一出事,風景不管在哪裡,也不管劇組人怎麼看,直接就給她跑回來,非要看看她有沒有怎樣才肯再回去。
因爲這樣,有幾次劇組差點要換人。
那會兒他還不是影帝。
成了影帝之後他也多了幾分束縛,唯一不變的,就是無論她出了什麼事,都會立刻趕回來。
風景看着掛斷的電話,轉過頭,看着瑞特,美得有些過份的臉蛋上有些沮喪,“瑞特,把明天的機票取消吧……”
瑞特一臉驚恐,風影帝這是轉性了?他好不容易瞞下他沐歌的事情,被他發現之後立刻就讓他訂了機票,現在居然要取消?!
“你這是……”
“如果我現在回去,歌歌會弄死我的!”
而且那個臭丫頭一定會說到做到,到時候他如果真的回去了,很可能她一生氣就一個星期不理他,也不和他說話,那纔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