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腦袋裡的污力傳播,景如歌只能一邊深呼吸一邊轉移注意力,努力說服自己。
“你想吃什麼”齊翰將菜單遞給景如歌,見她一臉糾結的樣子,不免疑惑,“怎麼了”
景如歌抓着自己頭髮的手不自然地放下,小臉上笑容平靜,“在想吃什麼。”
齊翰瞭然地笑笑,將菜單放到她的面前,“聽說很多女星爲了保持身材每餐吃的都很少,你也是”
他完全把景如歌剛剛的糾結走神當做了她在思考要吃些什麼熱量不是很高的食物,以免身材走樣了,現今很多女星都是這樣,所以並不奇怪。。。。。。
就在他覺得景如歌會點一份水果沙拉的時候,卻聽見她對一旁的服務生說,“我要一份菲力牛排。”
然後將菜單推給了齊翰。
齊翰訝異地清咳了一聲,點了一份七分熟的黑椒牛排,還有一瓶紅酒。
牛排很快就上來了,爲了趕時間去二十九樓一探究竟,景如歌吃的比較快,沒有擦脣彩看起來卻粉嫩嫩的脣瓣不停蠕動着,吃的快卻不粗魯,一心注意着時間。
很快吃完了牛排,景如歌藉故離開,並沒有發現齊翰看着她離開的目光有些奇怪。
二十九樓,景如歌並不知道唐靳言在的房間是哪一個,走過一排排門前,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來,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你好,我丈夫入住了你們酒店,讓我來找他,只不過我忘記了房間號數是多少剛好聯繫不上他,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好的,請問您丈夫的登記身份證號是多少”電話裡傳來前臺小姐的聲音。
景如歌倒背如流地把那十八位數字唸了出來。
不到半分鐘,前臺小姐便查到了:“您好,您的丈夫唐先生入住的是總統套房2905,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沒有了,謝謝。”景如歌掛了電話,找到2905的房間,正想敲門,立刻收住了手。
她現在是沐歌,不是景如歌,唐靳言的妻子,如果就這麼貿然進去了,引起懷疑怎麼辦
可是就這麼幹等在這裡,她很不甘心的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酒店的服務生推着餐車過來,剛好就停在2905房間門口。
景如歌雙眼一亮,立刻走過去,趁着沒人看到的時候把那個女 服務生拉了過來,“姑娘,好心幫個忙,我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裡面瞎搞,我要趁着他們還沒有做出什麼事情進去阻止他們”
果然女性都是聖母心氾濫的生物,尤其是在對於丈夫出軌這件事情上最不能容忍,當即就答應把制服借給景如歌了。
當然,景如歌付出的還有一疊紅色大鈔。
換上制服,景如歌整理好自己的衣裝,帶上和制服配套的深藍色小帽子,按了按門鈴。
很快就有人出來開門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女人。
“小姐您好,您們點的餐。”景如歌微微低下頭,聲音也壓低了幾分,將自己變得很沒存在感,不引人注意。
女人看了餐車一眼,沒有去注意景如歌,“嗯,推進來吧。”
景如歌低着頭,依言把餐車推了進去,誰知剛走進房間裡,那女人就拽住了她的胳膊,驚得景如歌以爲自己被發現了。
“剛剛讓你一起送上來的杜蕾斯呢”
咳噗
杜,杜。。。。。。
景如歌險些沒有被自己的 口水給嗆死,聽到那個女人壓低了聲音問她的話,心裡一陣氣憤,這個女人居然真的不懷好意,還好進來的是她,如果真的是剛纔那個服務生呢
心裡的火蹭蹭蹭地燒起來,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那個女人繼續說了。
“有的話記得幫我扎個洞。”
她去
讓酒店的服務生準備這個東西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人扎個洞這個女人是想做什麼
“小姐,扎洞不太好吧。。。。。。”景如歌壓低聲音,以至於聲音怯怯的,讓人只會覺得她膽小,卻看不到那雙慧黠的眸子。
“你個小小服務生懂什麼讓你扎洞就扎洞,等我懷上帝少的孩子,嫁給了帝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女人的聲音自負又傲氣,像是已經坐上了那個萬衆矚目的位置了一般。
還真是不好意思,帝少妻子的位置早就有人坐了,而且那個人就在你面前。
而且,唐靳言從不允許任何女人接近他超過兩步的距離,剛剛在電梯裡的時候離這個女人剛好三步遠,就足以說明他對女人的牴觸了。
景如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缺德,居然能想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來,她畫個圈圈詛咒她以後用的套套都有洞
“行了行了,到底有沒有”女人催促着。
“抱歉小姐,我忘記了。。。。。。”景如歌低下頭道歉,聲音裡帶着哭腔。
女人一聽一下就怒了,指着景如歌大罵,“什麼你這不是存心壞我好事嗎如果帝少因爲這個看不上我,你看我不投訴你”
就算有這個,唐靳言也看不上你
景如歌心裡哼唧了一聲,她最欣慰的事情就是唐靳言就算對她沒有感覺,可是對別的女人也沒有感覺,除了。。。。。。那個人。
“真的很對不起,小姐。。。。。。”景如歌正思考着要怎麼應付這個女人,捍衛唐靳言的清白,就聽到房間裡浴室的門打開了。
“少廢話,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把東西推進去。”惡狠狠地警告了景如歌,女人才一臉優雅笑意地轉過身,看見已經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出來的唐靳言,真誠地道歉,“抱歉啊,唐總,把咖啡灑到您的衣服上是我的過失,我會賠償您的。”
都怪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服務生,壞了她的好事,否則唐靳言出來的時候她就應該實施計劃了
原本看見唐靳言從浴室裡出來,還換了一身衣服的景如歌,心裡浮起的難受感一下就消失了。
還好還好,她來的及時,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出來。
“不必了。”唐靳言只穿着一件白色襯衫和西褲,緩步走來,看了眼慢吞吞在擺餐具的景如歌,“東西放下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