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看着董倚嵐興高采烈的樣子,也是由衷的高興起來,從旁賠笑着道:“這次老爺能夠回府,小姐可算是放心了吧。”
董倚嵐笑了笑,有些感慨的道:“,父親如今回府,自然是好事,何況爲了這件事情,我也做了不少努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父親能夠安然回府,便是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不是嗎?”
“小姐說的對,不過,小姐,這件事情雖然很高興,但是,眼下如果能夠互市成功的話,老爺必定比回到府邸更加開心,我們董府的生意,又是更上一層樓了。”紅綢繼續道。
提到這個,董倚嵐倒是有些發愁了:“你說這個話我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眼下,這件事情,我也正在發愁畢竟關於北宇那邊的情形,我們並不是很瞭解,再說,這個什麼王爺,是什麼性子,我們也不瞭解,雖然下啊,這個事情還是,很難處理的,容我再想一想吧!”
紅綢也是探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奴婢已經在外面打探好了,這個王爺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其實是北宇的大將軍,只怕小姐也沒看出來吧!”
紅綢話音剛落,董倚嵐也是,驚大了眼睛:“這個王爺竟然是北語的大將軍?你是怎麼知道的?”
紅綢笑道:“其實奴婢也知道,這件事情,小姐很操心,小姐也希望互市可以成功,所以努力每日出去就暗自打探了一番,這個王爺其實在北宇是很出名的,說是說是北宇的,護邊大將軍,而且他守衛的地方也是跟我們跟我朝交界的地方,奴婢想着,這個人興安侯應該也比較熟悉。”
“興安侯?!這件事情,關興安侯什麼事情?怎的我越聽越糊塗?”紅綢笑了笑說,“你想這北宇,眼下雖與我們並無關聯,但是這些年來,便是沒有戰事,一起守在邊疆那麼大塊地方怎麼可能,對彼此不瞭解呢!這北宇王爺,駐守邊防多年,雖然與我朝並未交戰,但是,興安侯的大名這個王爺也是聽說過的,而且,而且先前,侯爺曾與北胡交戰多年,這個王爺都是在一旁靜觀其變,但我相信他對戰況並非一無所知,所以眼下,這個王爺,對興安侯,肯定是有所瞭解的。”
董倚嵐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如此說的話倒是也有些道理,只不過你眼下說了這麼多,還沒說到正點上了,這個王爺既然是一位,行軍打仗的,那爲何,此番他們皇帝怎麼會派這個大將軍哪出使呢?這個倒是聞所未聞所未聞。”
紅綢也笑了笑道:“小姐此話可真是問倒紅綢了,關於這個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並非探究他們皇上爲什麼要派遣他也來出使,而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他們究竟是會拿什麼東西?哪有我們交換?”
“這個王爺竟然是大將軍,我想,十有八九真的會拿戰馬來交換?”董倚嵐似乎很有信心,“本來前些時候我不瞭解這麼王爺的,背景的時候,我對戰馬還沒有信心,可如今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這個王爺十有八九會用戰馬來交換,至於他看上了我朝的什麼,眼下卻是沒有頭緒的,不過想要打探的話也不難。”
紅綢頓時來了精神,忙道:“小姐,難道你有法子?”
董倚嵐笑了笑,衝紅綢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你只要按照小姐我說的辦,不出幾日,我們便會有一個參考。”
紅綢聞言連連點頭:“,小姐,快說,只要奴婢能辦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董倚欄笑了笑.從紅綢耳語幾句,紅綢聽完也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的快步而去。
東都王府裡面,鍾世子聽了,侍從的彙報道之後道:“董府的丫頭,在跟蹤,北約的王爺?我沒有聽錯吧!。”
侍從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道:“公子沒有聽錯,這幾日,屬下一直都在跟蹤那個王爺,只是後來屬下發現,董府的丫頭,竟然也在暗中跟蹤他,所以,奴婢就留意了一些。”
世子聞言笑道:“看來,她們大小姐倒真是雄心壯志的,到時候本公子想到一塊去了,只是,你做的這麼明顯,那個王爺沒有發現吧!”
侍從搖了搖頭道:“公子放心,屬下是暗衛出身,不會輕易被他發現的。”世子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只不過,懂事的丫頭也不要驚動他,我想王爺會給他一點好果子吃的。”
侍從這句話似乎沒有聽得太明白,半晌才說:“那,公子的意思是我們,置之不理嗎?若是那個王爺怪罪下來呢,我們是幫還是不幫呢!”
世子回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自然是不理,我們,若是貿然,出手相助的話,還不知道,這個王爺會怎麼想,更何況若是我們貿然出手,結果只會適得其反,我想這丫頭,應該自己有應對的法子吧。”
侍從也是點了點頭。
世子回過頭來看了木衲的侍從一眼,接着道:“這些日子,你跟蹤了這麼久,可有收穫?”
侍從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出來,小心翼翼的攤開在鍾世子面前,解釋說:“這些日子,這位北宇王爺逛過的地方,屬下都有標明瞭,其他的,屬下也不太明白,還請還請公子詳查。”
好個機靈的北宇世子,來了京城這麼多日了,難怪總是對互市的事情隻字未提,原來是心理有自己的小算盤,看來,這位使者果然不簡單,往日裡,倒是看低他了。
世子思及此處,不僅對侍從讚賞的一笑:“這件事情,你做得不錯,我想,在跟蹤幾日,我們便會有收穫了朝廷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侍從忙點了點頭:“朝廷那邊對互市的事情倒是沒有聽出什麼風聲,屬下以爲,他們大約還是沒有決定吧!”
鍾世子點了點頭:“如此的話,我們還有機會,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其餘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侍從點了點頭,順從地出了大門,鍾世子則是展開手中的地圖,細細的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