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絕後患……就一定要殺了對方嗎?”蕭飛雪詫異的看着劉景。蕭飛雪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敲響了房門。
伴隨着裡面傳出的一通叮叮噹噹的聲音,劉景循聲望過去,目光穿透牆壁,分明能夠看見,那殺手在聽見聲音後有些驚慌。以至於他驚慌失措的收拾着屋子,將陽臺上的狙擊步槍和望遠鏡都收了起來。
拍拍手,殺手在確定自己房間的異樣不會被外人發現後,這才裝作漫不經心的走到了門口。
打開門的一瞬間,他看向劉景的雙眼是異樣的。以至於殺手在那一刻,都想拔出他藏在腰間的手槍,一槍殺掉這個所謂的目標!
“不愉快的請我們進去坐坐?”許是藝高人膽大,蕭飛雪渾然不在意。
但蕭飛雪是蕭飛雪,劉景是劉景。她不在意,不代表劉景不在意,後者尷尬的一笑,繼而說道:“那個啥……別亂來啊!我可是有保鏢的!”
如是說着,他還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蕭飛雪。
許是出於謹慎的原因,殺手在那一刻竟然壓抑住了心中的恐慌。側開身子讓蕭飛雪進來後,自己也跟隨着走進了房間。
也不知這女人是真的缺心眼還是裝的,她走進房間後,竟大剌剌坐在了沙發上,也不顧身後的殺手有何反應,自顧自說道:“你想殺了他?”
說話間,她還故意指了指劉景,言下之意已經分明。
這一問話的方式倒是奇葩得很,惹得殺手回答也不是,不回答更不是。若是回答,局勢貌似都在眼前這女人的掌控之下。可若是不回答,又好似服軟了一眼。惹得他思考了片刻過後,皺着眉問蕭飛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蕭飛雪淡淡的瞥了一眼殺手,貌似渾然不在意,似乎眼前的這個人即便是耍什麼花樣,都不足以威脅到她一樣。只聽見蕭飛雪接着說道:“重要的是,這個人不能讓你殺死!即便是破軍來了!他也不能殺!”
言語雖輕,聽在殺手耳中,卻讓人駭然!
破軍是誰?說別人他可能還不甚瞭解。可一談到破軍,他哪裡還會不知道?
所謂七殺、貪狼、破軍!說的不是別人,正是清道夫裡面的三個成員。七殺!不擅長暗殺,卻擅長於各種逼供行動,外接傳言他擁有其中折磨人的方法。實則不然,逼供的方法他掌握幾十種,每一種都能讓人死去活來。
貪狼!搏鬥如貪狼一般,咬着不放或者拔腿就跑!總而言之,人如其名,若是局勢於自己有利,他可以戲耍對方到精疲力竭。可若是局勢反了過來,他也能不顧一切的逃跑!
至於破軍!
七殺想想便是一股寒顫,那可是清道夫裡至高無上的存在。作爲統領,破軍已經好長時間不出任務了。
可早年間,三人聯手也執行過幾次任務……
這個破軍,他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跗骨之蛆!”
零失敗記錄,最殘忍的殺手!說的便是這個所謂的破軍。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從眼前的女人口中說出,卻如此的輕描淡寫。那一剎那,七殺動了殺心……不光如此,他還想到了動手!
伸手間,腰間的手槍被他倏然抽了出來,飛快的上膛,動作更是飛快的將槍口對準了蕭飛雪……
“小心!”劉景輕叫一聲。殺手的動作實在太快,他駭然間,也只能發出一聲尖叫。
饒是如此,蕭飛雪卻彷彿毫不畏懼一般。眼角的餘光淡淡的瞥了一眼七殺,繼而輕笑道:“你覺得這麼一把手槍就能殺死我嗎?”
“你究竟是誰?”殺手不準備殺死眼前的這個女人,女人的深邃讓他感到一陣陣恐慌。他只想鬧明白,爲毛這個女人會突然找上自己?
記憶中,這個女人是跟自己的目標生活在一起的。七殺倏然想起貪狼給他留下的那張紙條,紙條上分明說着,目標很硬!
難道這個硬……說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如是想着,他更是不敢貿然下手,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蕭飛雪。
然而,後者貌似渾然不在意,先前的漫不經心卻在一瞬間改變……
只看見蕭飛雪飛快的伸出了手,食指穿過扳機,堪堪卡住了扳機後,一隻手一捏,一帶……
也不知怎的,那把手槍竟自殺手的手中脫落出來,彷彿那手槍是被殺手自願鬆開的一般。槍口調轉……黑洞洞的槍口直指着七殺!
“我是誰不重要!記住我先前說過的話!即便是破軍來了,他也得規規矩矩的聽話!”手槍被蕭飛雪隨手拋出,在空中轉悠了幾圈,隨後落在了七殺手中。後者忙不迭接住的同時,愁眉苦臉的模樣也惹人好笑……
“完了,真的遇到硬點子了……這要是回去可怎麼交代?”七殺想着,看了眼蕭飛雪,暗自腹誹:“難道自己就說,被一個女人嚇尿了?不敢對目標下手了?”
想到這裡,就連他自己都感到一陣好笑。笑過之後,他卻莫名的有些悲涼,難道自己真的要淪落成貪狼那樣?非得叛逃出組織不成?
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能量啊……跟着她怎麼樣?
念頭一經出現,似是壓抑不住一般,瘋狂的在七殺心中滋生。他看了看蕭飛雪,這個讓他看不透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慢說他手裡的槍已經被蕭飛雪上了保險。即便是自己有槍又能如何?對方三兩下不就把他的槍給奪走了?反倒是那把槍,最終還成爲了制約他行動的存在。
劉景心中的大石頭,只是在蕭飛雪小小的出面過後,就這麼化解了?暗想沒這麼容易吧?對方可是一個殺手組織啊!怎麼可能如此輕鬆的就放過他?
饒是如此,若是對方經此一恐嚇之後,還是不放過他,他又能怎樣?想到這裡,劉景又是一陣愁悶。
他卻不知道,遠在國外的李明傑比他還要愁悶……
希爾頓大酒店,這個在全世界各大國家都有分店的豪華酒店,李明傑就住在裡面。他已經住在這裡面幾個月了,卻依然沒有聽到一丁點來自自己福清的消息。整天裡嘰裡呱啦的和外國人交流着,好在他還有身後的英語功底。
許是自己父親一直就想着出國的原因,他早早的就被培養出了英語天賦。只是這天賦,如今卻只能用在他逃命的基礎上。
“先生……再來點刺激的怎麼樣?”身後給他按摩着的藍眼美女魅惑般在他耳邊低語着。後者聞言,有了些許的發愣。
在外國做大保健,比之在國內做,抓到的後果可要嚴重得多。李明傑一陣猶豫的功夫,聽到身後的美女再次在他耳邊低語……
“媽的!幾個月沒做了!老子這是憋壞了啊!”李明傑暗想着,即便是聽到那聲音,也讓他激動不已。被隱藏在身下的一杆槍早已經發硬,他恨不得當即就轉過身來。
當即忙不迭回答着:“就在這兒做?”
“當然不是!”藍眼美女呵呵一笑,將李明傑緩緩從按摩牀上帶起。繼而一邊走一邊說道:“去外面怎麼樣……我功夫很好的喲……”
李明傑只能被動的被他牽着,胯下的*左搖右晃,顯示出了極爲渴求的慾望。
走到外面的更衣室,美女站在外面靜靜的等待着。而裡面的李明傑,卻已經着急忙慌的穿上了衣服,隨即走了出來。
“先生在酒店裡開的房?”伴隨着美女的一聲詢問,李明傑忙不迭點頭。隨即他更是不客氣的一把摟過了美女的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跟我來!我帶你去房間。”
說話間,他已經和藍眼美女一同走進了電梯。伴隨着電梯的緩緩上升,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嘴印了上去……
“歐……別太着急了寶貝兒!時間還長着呢!”
“嗯嗯!”李明傑一通無意識的點頭,他一邊飛快的掏出房卡。在房門上刷了一下,自動感應的房門隨即便被打開
許是李明傑實在憋得太久了些,他提槍上馬,惹得後者爲之發出一聲悠長的:“歐……yes!
憋得太久,第一發總是來得很快的,李明傑很快就繳械了。女人明顯一愣,看了一眼李明傑,許是有些想象不到一般。
掩飾着先前的尷尬,李明傑剛想說點什麼來緩解氣氛,卻沒想到女人隨之一笑,坐直了身體,繼而從她嘴裡,李明傑卻聽她如是說道:“知道有一種蜘蛛,叫做黑寡婦的嗎?”
“額……你是生物老師嗎?”
李明傑適時的在這個時候開了個美國式的冷笑話。後者聞言,一陣呵呵輕笑,渾身豐腴的肉體都爲之顫抖着。只聽到她接着說道:“知道黑寡婦在每次*過後,都會吃掉雄性蜘蛛嗎?”
“什麼意思?”李明傑兀自沒有反應過來,伴隨着他脖子上爲之一痛,努力的掙脫開後,他這才發現,女人不知何時,嘴角邊上竟然長出了兩顆老虎牙……
說是老虎牙實在有些牽強,只因爲那兩顆牙齒實在太長了,那分明就是獠牙嘛!
只是這些李明傑都已經來不及想象了,他在看到女人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脣後,便已經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