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璟。”
顧煊喊了一聲。
“嗯?”
趙雲璟看向顧煊。
“這春天都已經過了啊!”
顧煊一本正經道。
“沒錯。不過,阿煊,或許咱們齊王府的二公子的春天才剛來呢!”
秦暢也跟着打趣道。
“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趙雲璟一臉坦然地搖搖頭,表示他不懂。
“顧煊,秦二哥,趙二哥,我有些累了,先回房去休息了。金玉要不要一起?剛你不說找笑笑借東西嗎?她的東西我知道,我去拿給你。”
沈喬見金玉有些無所適從,解圍道。
“好的。”
金玉忙道。
“去吧,去吧。一會兒晚上等着我們哦!”
秦暢道。
兩人提着那個人皮燈籠離開後,顧煊跟秦暢便開始笑趙雲璟了。
“趙雲璟,你行啊!不過就才見到金玉幾面,終於露出了你的禽獸面目來了啊!”
顧煊道。
“趙雲璟,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還真不知道你會對哪個姑娘不好意思啊!你小子這是開竅了?”
秦暢接着道。
“你們胡說什麼?別污了人家的名聲!”
趙雲璟嚴肅道。
“我們說什麼了?什麼都沒說啊!阿煊,你說是不是?”
秦暢笑道。
“就是,我們說的話怎麼會污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呢?”
顧煊點點頭,道。
“噯,說正經的,阿煊,那金玉可真是百夷族族長的女兒?”
趙雲璟看向顧煊道。
“喲,認真了啊?”
顧煊還未說話,秦暢就在那裡大叫道。
“阿煊!”
趙雲璟沒有理睬秦暢,而是繼續道。
“雲璟,你真的有那意思了?不會是因爲她的外表吧?”
顧煊皺眉問道。
剛纔他只是開玩笑,若是這趙雲璟真的是認真了的話,那這事就不好做了。
首先,人家金玉是有情郎的,而且人家千里追隨,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其次嘛,就是這趙雲璟實在是不是良配啊!
金玉看着比較妖嬈,但實際內心還是很善良,性子也是有些軟糯的,不然不會被繼母和繼妹欺負得一個人在外生活。
而趙雲璟這人在京中挺招姑娘喜歡的,若是那些喜歡他的姑娘知道了他喜歡金玉,到時候就算是金玉不跟他在一起,她在京城的生活也不會安生的。
齊王跟齊王妃接不接受這倒是不用考慮的。
齊王能娶商戶女,自是對身份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況且金玉百夷族長的女兒,說起來,齊王還會贊成的,這不就是促進了兩族的和平共處嗎?
“外表?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趙雲璟癟嘴道。
“那你說說,你也不過昨天才見到了金玉,怎麼這麼點時間就感興趣了呢?”
顧煊不相信道。
“就是,就是覺得這姑娘挺不錯的啊!阿煊,你不說我問我母妃便是,不然,問喬喬也行啊!你以爲只有你一個人認識她啊?”
趙雲璟道。
“雲璟,你還來真啊?”
秦暢見趙雲璟這副樣子,也是有些吃驚。
他們三個從十歲出頭就玩在一起了,這近十年的友情對對方也有了一些瞭解了。
三人都還沒找着喜歡的姑娘,哦,不,現在顧煊算是找到了,只是秦暢還不知道罷了。
“怎麼?不可以啊?我又不是龍陽,喜歡姑娘不可以啊?”
趙雲璟被兩人問得有些煩了,急道。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若是真的喜歡的話,怕是你要失望了。”
顧煊道。
“怎麼?”
趙雲璟不解地看向顧煊。
“金玉她是有心上人的。而且跟着我們上京,正是尋她心上人來的。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關於禹王的那個案子嗎?金玉的心上人,就是那個紅族的兒郎。而且她家裡的繼母繼妹對她都不好,她平時都是一個人在雲州府城生活的。你覺得,她這種狀況,你能拿得下她嗎?所以,兄弟,我勸你還是別上心了,免得癡心錯付了!”
顧煊鄭重道。
“是這樣嗎?”趙雲璟聽後,心情有些失落,然後道,“我說了我喜歡她了嗎?我不過就是問問而已,既然她已經有了心上人,我會那麼不識趣嗎?真是的,不跟你們說了,我回屋休息去了。”
說完,趙雲璟便起身,大步出了廳裡。
顧煊跟秦暢對視一眼。
“阿煊,這看來是真的啊!我覺得雲璟這小子就是會那麼不識趣的。”
秦暢道。
“我覺得也是。以前只要是他看上的,那是在家打滾撒潑都要讓王爺跟王妃給他弄來的,雖然長大了不會像小時候那麼耍賴了,但我還是覺得他有些危險啊!”
顧煊道。
“那金玉姑娘,咱們能幫雲璟撬過來嗎?”
秦暢想了想,道。
“撬?秦暢,你自己都還未娶妻,你就別去擔心別人了,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好不?”
顧煊斜眼看向秦暢。
“顧煊,你是不是兄弟?我聽說,有那些公子哥,癡情的,爲了女人要生要死的,要是咱們的兄弟像那樣了,你忍心看着嗎?反正我是不管了,若是以後雲璟真的到了那種不可自拔的地步,那金玉姑娘,我是搶都要給她搶過來的。”
秦暢拍着桌子道。
“你個粗人。”顧煊鄙視地看了一眼秦暢,然後道,“我跟你說,目前,咱們首先要搞清楚的是,雲璟是否真的對金玉有意,若是有意的話,咱們不妨幫幫他。”
“怎麼幫?”
秦暢道。
“近水樓臺先得月,聽過沒?這首先要做的就是,讓金玉住到齊王府去!”
顧煊道。
“她上京不住齊王府嗎?”
秦暢疑惑。
“不知道。但她手裡有銀子,若是她自己察覺到雲璟對她有意的話,肯定不會住到齊王府的。”
顧煊道。
“那怎麼辦?難道搶了她的銀子不成?”
秦暢摸着腦袋問道。
“你搶得來嗎?人家天天都安安靜靜地待在別院,根本就不出去。就算是從通州上京,跟着齊王府的馬車隊一起,你敢去搶?不怕齊王錘你啊!”
顧煊有些無語。
他這兩個兄弟,似乎都是傻乎乎的類型,唉,真是難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