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不用出力。”說話間,宮辰珏就已經湊了上來。
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秦思柔的脖頸點,給她帶來陣陣顫慄。
“你……唔唔……”秦思柔正準備開口,宮辰珏卻突然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那刺痛讓秦思柔倒吸了口氣。
身子也有點不受控制的往後揚了揚,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櫃子。
突然一陣“霹靂啪噠”各種東西響成一片。
原本還有意亂情迷的秦思柔瞬間清醒了過來,瞪着一雙大眼,有點驚嚇地看着宮辰珏。
“誰?”突然間,客廳外面傳過來一道聲音。
是周嬸。
秦思柔隨即一把推來了宮辰珏,直接從臺子上跳了下來,快速的收斂好臉上的情緒。
“先生,夫人?”周嬸是被一道聲響給吵醒的,原本還以爲是家裡進小偷了,哪知道居然是宮辰珏和秦思柔躲在廚房裡。
“嗯,是我們,我剛剛醒來有點餓了,就想看看還有什麼吃的。”秦思柔的臉上還帶着一絲潮紅。
她現在要慶幸的是廚房裡的燈並不是很亮,這樣可以稍微給她遮掩一下。
“那我給先生和夫人做一點宵夜吧。”聽到秦思柔的話,周嬸隨即開口。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完了,周嬸你趕緊去休息吧,我們也上樓了。”莫名的,秦思柔總有點心虛。
要不是剛纔周嬸突然出聲,她和宮辰珏估計還真的會發生點什麼。
“啊?已經吃了嗎?”周嬸有點意外。
“好了,周嬸你回房吧。”秦思柔衝她點了點頭,隨後瞪向一側的宮辰珏,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還不上去。”
宮辰珏倒是完全沒有被驚嚇到,一副淡然的樣子,牽着秦思柔的手就往樓上走。
這宮辰珏和秦思柔都走了,周嬸也沒有再追究,熄了燈就回房睡覺了。
回到房間後,秦思柔一把將宮辰珏推到了門後面,單手緊緊地撐在牆面上。
雖然她很想表現出一副攻氣,可身高和體型已經決定了一切。
不過,氣勢沒有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以後要是再敢這麼亂來,小心我咬你!”秦思柔說着還磨了磨牙。
“你想咬我哪裡?嘴嗎?這個不錯。”宮辰珏卻厚顏無恥的開口。
“我……”去!
這人的臉皮應該已經有城牆那麼厚了吧?!
真的沒有辦法好好溝通了,秦思柔欲哭無淚,端着臉,轉身就直接爬上了牀,拿背對着宮辰珏。
看着她這頗有些小孩子心性的舉動,宮辰珏的眼底倒是多了幾分亮光,緩步上前,掀開被子躺上了牀,將秦思柔攬進了懷裡。
“鬆開!”秦思柔現在還在生氣,下意識的掙扎。
“你晚上會踢被子,我抱着你安分一點。”宮辰珏將下巴抵在秦思柔的頭頂上,聲音低沉而性感。
“我纔沒有。”秦思柔嘴硬。
“乖,不要鬧了,你不是沒力氣了嗎,好好休息。”宮辰珏輕哼一聲,還在秦思柔的頭頂落下一吻。
秦思柔這人是吃軟不吃硬,遇強則強,但是遇到像宮辰珏這種哄溺的舉動,就算是有一肚子的火,現在也沒辦法發出去。
最後,秦思柔只能由着他這樣抱着自己,後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秦思柔的醒來的時候,牀邊已經沒了宮辰珏的身影,不過身側的被子還帶着一絲淡淡的溫度,他應該才起牀不久。
秦思柔起身,洗漱好後便直接下樓了。
“宮……”秦思柔在樓梯口就看到了宮辰珏的身影,正準備開口,卻發現他面前還坐了一個人影。
秦思柔眉頭微蹙,緩步上前,才發現坐在他面前是……
“喬叔叔?你怎麼來了?”秦思柔有點震驚地看着他,他身邊還帶這之前的那個女人。
秦思柔想了一下,應該是叫……文雅?
“思柔。”喬父顯得有點侷促。
“嗯,是要有什麼事嗎?”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秦思柔主動開口。
“我……”喬父的神情糾結,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起。
秦思柔也不着急,上前坐到了宮辰珏的身邊。
半響之後,喬父或許是整理好了思緒,這纔開口。
“思柔,我知道我這會來找你是有點不應該,但是我也已經沒有別的人可以求助了。”喬父的聲音有點疲憊。
“喬伯伯,你有事情就直說,只要我能夠幫忙的,我一定幫。”秦思柔定定開口。
她對喬父還是很尊敬的,雖然她已經不是喬家的媳婦了,但是能幫她還是會盡力幫。
“自從清如死後,少羽就很恨我,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和文雅現在住的地方,幾乎每天都過來找我們的麻煩,甚至還去文雅工作的地方鬧。”喬父嘆了口氣。
喬母的死他也沒有預料到,現在做什麼也挽回不了。
“你想要我怎麼做?”秦思柔神情閃了閃。
這個結果她也不意外,就喬少羽的性子,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我……我希望你們能給我和文雅找一個容身的地方,她等了我這麼多年,我不想再辜負她。”喬父垂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眼底滿滿都是疼惜。
“你們很多年了?”秦思柔雖然不是八卦的人,但是還是有點好奇他們的故事。
她瞭解喬父,他是暗中嚴以律己的人,婚內出軌這種事,她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雖然她知道,他和喬母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
聽到秦思柔這話,喬父的眼底滑過一絲暗光,緊了緊文雅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輕嘆了口氣緩緩講述了那些陳年舊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意外的。
喬父和文雅是大學同學,他們那個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
但是畢業後,喬父要回自家公司上班,像文雅這種毫無背景的人怎麼可能入的了當年喬老爺子的眼,自然是使用了各種手段逼走了文雅。
分手後,喬父心灰意冷,喬老爺子便趁機給他介紹了喬母。
在他想來,如果不能是心中最想的那個人,其他的誰都一樣。
兩人理所當然的結婚了,然後一走就是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