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游泳了。”秦思柔看了宮辰珏半響,最後還是實話實說。
“游泳?和誰?”聽到這話,宮辰珏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暖心。”秦思柔回答的利索。
“就只有白暖心?”宮辰珏的聲音壓低了些,隱約透着一絲危險。
那模樣好像只要秦思柔敢說還有別人,絕對會當場就給她好看的。
“就只有暖心啊,我也就只有她一個朋友啊。”秦思柔似乎是感受到了宮辰珏的情緒,定定開口。
“沒有朋友,那教練呢?”宮辰珏的思緒早已經轉了無數回了。
“沒有,我早就學會游泳了,壓根就不需要教練!”秦思柔解釋,只想儘快把宮辰珏給安撫下來。
這樣受制於人的真的很不好受啊!
宮辰珏垂着眸子看了她半響,見她的眼神沒有閃躲,這才沙啥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間,秦思柔瞬間跳出去了好遠,只一臉戒備地看着宮辰珏。
心中隱隱有點竊喜,好在他沒有追問是誰教她游泳的,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而且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個潛在性的炸彈啊,指不定什麼就炸一炸,她還是遠離他比較好一些。
“離我那麼遠幹什麼?過來。”看着她的舉動,宮辰珏的神情瞬間沉了些。
秦思柔只本能的搖了搖頭。
她纔不過去呢,就她這小身板,要是他發起狂來,她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最主要的是,她肺活量還沒有練上來啊!
“你那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吃你。”宮辰珏薄脣微啓。
臥槽,他這是睜眼說瞎話嗎?
他不吃她,那她每天到底是被誰吃的下不來牀啊?
鬼嗎?
而且這裡可是她公司的停車場,幾乎全公司的人都認識她的車啊,要是被人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畫面,她以後還怎麼出去混啊!
看着秦思柔那神情,宮辰珏就只她在想什麼,眉頭瞬間蹙了起來。
“我保證不在這裡動你。”宮辰珏沉聲。
不在這裡動我?
秦思柔的眼神閃了閃,他這話的意思,是去了別的地方,就要動她了?
“宮辰珏,你今天來找我還有別的事情嗎?”秦思柔覺得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還是先問清楚比較靠譜啊。
“你這麼怕幹什麼?你這個樣子真的會我懷疑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宮辰珏的眸光閃了閃。
臥槽,她這是自衛,可不是心虛!
“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就算要給帶綠帽子,我也得有人吧。”秦思柔嘟囔。
雖然她這話說的很小聲,但是宮辰珏卻還是停在耳裡的,神情也因爲這句話而變得有點緩和。
至少在她看來,除了他之外,應該是沒有人別人了。
“過來吧,我只是來接你下班的。”宮辰珏緩聲。
秦思柔探究地看了他半響,確定他不是再唬她,這才緩步過去。
“你早說嘛,還我擔心……唔唔……”只是秦思柔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宮辰珏一把拽住了手腕,隨後打開車門便直接將她給推了進去,然後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
臥槽,秦思柔暗呼一聲,這傢伙詐她啊!
“那什麼你不是問清楚了嗎?現在還想要幹什麼啊?”秦思柔屏住了呼吸,只定定地看着身上的人。
“是嗎?我可是還沒有很多事情沒有問清楚呢,比如,你的游泳是誰教的?”宮辰珏一字一頓說的無比緩慢。
臥槽,秦思柔瞬間蛋疼了,他是不是會讀心術啊?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那個……是請的教練啊。”秦思柔眸光有些許閃爍。
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在宮辰珏的面前,那無意沒有一點遮蔽性啊。
“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誰教的?”宮辰珏再重複了一次,只是語氣相比剛纔要沉的多啊。
“真的是教……”秦思柔的話還沒有說完,宮辰珏修長的手指瞬間落到了她的領口。
“你想清楚了,只要你說一句假話,我就脫你一件衣服。你們公司現在應該還有人在加班吧,應該還會有人要來停車場取車的吧,應該也認識你的車吧?”
宮辰珏一個問題接一問題,只弄的秦思柔完全無話可說。
這傢伙,除了威脅就不沒有別的手段了嗎?
利誘不行嗎?
秦思柔哼哼了半響,最後還是說了真話:“是……喬少羽。”
果然,聽到這話,宮辰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那渾身是上下是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寒意。
“你看,我不說,你偏要問,我說了,你又生氣。那些都是沒有遇上你之前的事情了,翻過去就不就好了嗎?”秦思柔淡淡開口。
哼。
宮辰珏冷哼一聲,半響才咬着牙說道:“秦思柔,你以前的眼光怎麼就那麼差?!”
呃……
這說着說着怎麼就扯到她眼光的問題了啊?
只是看着宮辰珏這麼一副嚴肅的樣子,她也只能順着他的話問那個下面接。
“是啊,我以前的眼神真的是太差了,所以纔會再遇見你之前,瞧上了別人。”
“不是眼神太差,是完全瞎了!”宮辰珏吐槽。
“我……”去啊!
秦思柔瞬間挑了挑眉,這傢伙是蹭鼻子上臉吧。
“那什麼誰年輕的時候沒喜歡上幾個人渣啊,而且之前之前你也知道我結過婚的啊,教游泳什麼的,應該很正常吧。”秦思柔定定開口。
“你說什麼?”宮辰珏的聲音瞬間冷了下去。
“宮辰珏,我結過婚,喜歡過喬少羽,這些事我從來都沒有瞞過你。我除了沒有和喬少羽滾牀單之外,其他情侶該做的事情我們差不多都做了,你要是因爲這樣的事情跟我生氣的話,我是不是有點太躺槍了?”
秦思柔的語氣有點無奈。
“而且,你之前說了,就算我不是完璧你也不在意的,爲什麼現在要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呢?”
秦思柔真的很憂桑啊,雖然說一個男人吃醋那是對你在乎的體現,可要是太過在意,她真的會有點承受不住啊。
聽着她的話,宮辰珏的眼底只滑過一絲複雜。
好半響才放軟了身子,將腦袋擱置在秦思柔的頸窩,淡淡開口:“我以前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