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霖笑嘻嘻的說道:“喝多了就該說醉話了,還能聽麼!”
“醉話都是實話。”歐陽逸笑着摸了摸他的頭,“快去睡吧。”
“晚安。”
幾個孩子跟大家道了別後,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藍亦詩在客廳裡陪了會兒婆婆,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去了兒童房,伊諾他們幾個都已經躺下了。
念兒正在給弟弟妹妹講故事,藍亦詩見沒自己啥事了,又去了小狼和瑞霖的房間,這麼晚了,兩個小傢伙還躺在牀上考公式,藍亦詩擡手敲了下房門房間裡立時沒了聲音。
“寶貝兒別熬夜。”
“好噠,媽媽晚安~”
“晚安。”藍亦詩笑着下了樓。
樓下,夜修偏頭看向父親,“爸,副總統什麼時候到?”
“明天。”
“他來的可夠晚的,不是說我岳父走前他就到位嗎?”
“本來是要過來的,可出發前,他妻子突然病了。”歐陽逸擡頭看向藍亦詩,“詩詩,廖凱晚飯後給我打電話,要你的電話號碼,我給他了,他沒給你打電話啊?”
“沒啊,我手機都沒響過。”藍亦詩拿過皮包邊翻手機邊笑着說道:“新上任的副總統大人幹嘛要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想賄賂我?”
歐陽逸笑道:“賄賂好像不太可能了,因爲他跟我說,想讓你幫他妻子看看病。”
夜修微挑了下眉梢,“您答應了?”
歐陽逸瞪了他一眼,“這種事,我不答應詩詩也會答應。”
“也是。”夜修偏頭看向媳婦兒,見她還在包裡翻騰着,勾脣問道:“還沒找打?”
“嗯,我明明把包裡了……找到了,什麼時候放小格里了。”藍亦詩拿出手機看了眼,當時就傻眼了,竟然有五個未接電話。
“怎麼了?”夜修湊了過來。
“這個號碼給我打了五個電話,我怎麼都沒聽到?”
夜修伸手拿過手機,“是不是按靜音了?”
“打個電話就知道了。”修雅茹拿起座機電話。
夜修翻看了下,“媽,別打了,碰到靜音鍵了。”
藍亦詩看了眼時間,“要不要回啊?”
“明早再回吧。”
“可是他要是不急也不會連着打五個電話。”
歐陽逸沉聲說道:“先發個短信問問,他妻子腦神經有點問題,驚醒了就睡不着。”
“他妻子怎麼了?”夜修邊編輯着短信邊問道。
歐陽逸嘆了口氣,“這兩人啊,四十多了纔有了個孩子,結果他妻子帶愛孩子出去玩給弄丟了,廖凱知道他老婆脆弱,什麼都沒敢說,結果,她老婆還是不能原諒自己,孩子丟了以後,她得了抑鬱症,自殺過好幾次。要不是因爲他老婆身體不好,他沒參加競選,這屆的副總統就沒賴勝利什麼事了。”
藍亦詩微蹙了下眉頭,“要說這些人販子纔是最可惡的,以後抓住一個槍斃一個!爸,廖凱他妻子都病的這麼嚴重了,怎麼纔想着找我?”
“他最近這幾年在西北工作,離帝都太遠,找你不方便,這不是要回來了麼,這纔跟我說這事。”
“那我給她好好看看。其實吧,她這個是心病,只要能找到孩子,病立馬就好。”
“廖凱一直都沒放棄,可是一直也沒消息。”
藍亦詩嘟了嘟嘴,探頭看向夜修手中的手機,“回短信了嗎?”
“還沒……叮咚……來了。”夜修拿着手機念道:“不好意思,我妻子睡了,要不我們明天再電話聯繫吧。”
夜修唸完後,發了一個OK的手勢。
藍亦詩伸手要拿電話,夜修連忙躲開她的手,“上官諾跟你在一家醫院,幹嘛還要給你發短信?”
“啥時發的?”藍亦詩努力的回憶了下,最近上官諾好像沒給自己發過短信的啊?
夜修冷哼了一聲,“週日發的。”
藍亦詩白了他一眼,伸手把電話搶了過來,“你怎麼這樣啊!偷看人家隱私。那短信不是上官諾發的,是白依依發的,她說她能感覺到胎動了。”
“事先聲明,我沒看你短信內容,要不然我怎麼會不知道短信是白依依發的呢。”
“你就裝不知道吧!”藍亦詩拍了下他的大腿,“回房間吧,媽過了十點就睜不開眼睛。”
“我還真困了。”修雅茹笑着站了起來,“詩詩,等廖凱他媳婦兒來了,你給她好好看看,怪可憐。”
“嗯,您放心吧,我肯定會盡心的。明天一上班我就去胡醫生跟他請教下抑鬱症的最佳治療方案。”
“行,你安排吧。”修雅茹笑笑,跟着歐陽逸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