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唏噓的出了門,夜修扭過身子沉默了片刻,這纔給母狼使了個眼色。
母狼擦了下眼淚,對淚眼朦朧的藍亦詩說道:“嫂子,咱們也回去吧。”
藍亦詩偷偷指了指夜修,用口型問道:“哭了?”
母狼點了點頭。
藍亦詩笑着走過來,伸手拉了下夜修的袖子,“親愛的,回家了。”
夜修反手把人拉進懷裡,“媳婦兒,借我抱會兒。”
藍亦詩默默的抱緊了他的腰。
“媳婦兒,一會兒我跟母狼要出去下。”夜修鼻音很重的說道。
藍亦詩擡手拍了拍的後背,“去吧,路上小心點。”
“老母,你去開車。”
夜修支走了母狼,擡手擦了下眼角的淚水,“走吧,我要是回來晚了,就別等我了。”
“嗯。”藍亦詩仰着頭,擡手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兩人緊緊的握着彼此的手出了食堂。
夜修把媳婦兒送回家,跟着母狼去了朝東廉租房。
這會兒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過天氣很熱,很多人都在院子裡乘涼。
夜修和母狼走到一對老夫妻兩跟前。
母狼拿出照片遞到老夫妻倆眼前,“叔叔、阿姨,照片上的人你們認識嗎?這個男的腿有點問題。”
老夫妻倆連照片都沒看,異口同聲的說道:“認識!”
母狼一愣。
老爺子笑着說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兩個人我們小區的人都認識。男的腿有點問題,女的腦子有點問題,他們有一個五歲大的女兒。兩個月前才搬來的,他們這一家三口啊,看着我們也不說話,每次從外面回來身上還都帶着傷。”
母狼和夜修對望了一眼。
夜修捏了捏手指,皺着眉頭問道:“他們家小姑娘身上也經常帶傷?”
老奶奶點了點頭,“那個男的脾氣不好,就算那娘倆在外面不帶傷回來,在家也會被打傷,社區的人沒少找那男的談話,可那男的沒好上兩天就犯病。”
母狼微蹙了下眉頭,“阿姨,您說那女的腦子有問題,可我看她好像挺正常的啊?”
“你沒跟她聊過天吧?”老奶奶嘆了口氣,“你要是跟她說過話就知道了,她有點傻,聽她男人說,她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差點死了,好不容易救過來了,結果還把腦子給燒壞了。有一次,我看着她們娘倆可憐,想去給她們送點吃點,你猜我看見了什麼,她竟然拿着暖瓶要往她閨女頭上澆,幸好被我攔住了。”
夜修的眼角突突的跳動着,“她幹嘛要拿暖瓶澆孩子的頭?”
“她說要給孩子洗頭,我把暖瓶搶過來,她還不樂意了。”
夜修愕然,半天才緩過神,“阿姨,他們家在一單元幾號房間?”
老奶奶嘆了口氣,“他們住地下室。”
老爺爺看着夜修的肩牌問道:“這兩位領導,咱們說了半天了,都不知道你們是哪的?”
“老人家,我們是部隊的,只是番號不好跟外人說。”夜修伸手握住了老爺爺的手,“謝謝兩位老人家了,我們去看看那一家人。”
夜修和母狼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快步去了一單元。
老夫妻倆見他們走了,小聲嘀咕了兩句,起身回了家。
陰暗的地下室裡,夜修猶豫了下敲響了那對夫妻家的房門。
門裡傳來跛腳大叔罵罵咧咧的聲音,很久他纔打開房門。
門打開的那一刻,發黴氣的氣味混雜着酒氣撲面而來。
跛腳大叔仰着頭,醉眼朦朧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兩個人,當他看清母狼後,伸手就要關門,母狼一把推開他,衝進了房間。
房間裡髒亂不堪,滿地的酒瓶和泡麪盒子,那母女倆瑟瑟發抖的抱着彼此,一臉驚恐的看着突然闖進來的母狼和夜修。
夜修看着她們母女倆,尤其是看到那個小姑娘後,他的心猛地一疼。
五歲的孩子還沒伊諾高,瘦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
夜修伸手摸了摸小丫頭枯黃的頭髮,就當他的手碰到小姑娘頭的那一刻,他就暗自發誓,哪怕他們沒一點關係,他也要拯救這對母女。
女人驚恐的把女兒往自己身後拉了拉。
夜修看着她還掛着陳舊血漬的臉,低嘆了一聲,“大姐,你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我戰友撞了你,我們帶你去醫院檢查下。”
跛腳大叔一聽不是來找後賬的,兇巴巴的走了過來,“有帶她去醫院看病的心,還不如給我們兩個錢花花。”
夜修看都沒看他一眼,伸手推開他,“母狼,給派出所打電話。”
“是!”母狼拿出電話就要撥號。
“你們……你們想幹啥!?”跛腳大叔一看就急了,伸手就要搶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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