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苡寧渾身酥着骨頭,媚眼如絲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心裡卻暗罵他禽。獸,說好的上來吃東西,沒想到自己倒是先被吃幹抹淨了。
見秦墨端着食物過來,她瞪着她,聲音卻軟媚如糯,“你討厭...”
看着她嬌弱無力的樣子,秦墨睜着眼睛說瞎話,“誰叫你誘,惑我?”
那禮服穿的不對,後背的穿在了前面,那呼之欲出的*,在電梯裡就一直挑動着他的神經,他哪裡還有什麼理智?
“是你給叫人給我定的衣服,怎麼成了我的錯了?”安苡寧再次瞪着他。
秦墨挑眉,把食物塞到她的嘴邊,“看你這麼有精神,說明我不夠努力,等你吃飽了咱們繼續。”
聽言,安苡寧恨恨的咬着食物,一手提着身上的毛毯,不讓*外露。不知道怎麼的,她拿着一個雞腿,伸出紅舌在上面添着,朝着秦墨拋了了個mei眼,吃的那叫一個香豔。
秦墨抿着薄脣,深邃的眸子按暗了暗,像是黑暗裡等待獵物的獸,想衝過去把獵物撕咬。灼熱的視線以及咽口水的聲音,安苡寧聽得真切,最後忍不住,破功而笑。
秦墨眯了眯眸子,隨後掃着周圍,聲音低迷而又危險,“漫漫長夜,我們有的是時間。”
恩,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他的話,安苡寧似乎當做了耳邊風,自己玩自己的,心情好的很。
都出來了,還矯情,那就沒有意思了。
“秦墨,你什麼時候買的這套房子?”
她掃了一眼四周,傢俱、牆面都是新的,應該是剛裝修不久。
“想知道?”秦墨勾脣看着她。
“恩。”安苡寧點點頭。
秦墨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安苡寧把口中的雞肉嚥下去,嘟着脣,上面油油的,眼中帶笑的看着他,那意思,這麼油,你親呀。
秦墨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拿出紙巾一擦,一臉的壞笑,“別急,今晚一定餵飽你。”
安苡寧:“....”
三兩句不離這個,還能好好說話嗎?
“對了,你買這麼多房子,用不了這麼多啊?”
淺水灣的別墅很大,又分上下層,就算兩個孩子長大了也不怕沒有地方睡,還有明湖畔小區的,現在又是臨江小區的,是不是太浪費了?
還有,秦墨到底還有多少房產是她不知道的。
聞言,秦墨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淺水灣是常駐基地,明湖畔是婚房,這裡是...”他頓了頓,“恩,這裡是我們用來‘約會’的。”
安苡寧:“...”
她許是餓了,繼續吃東西,先吃飽再說。
只是,秦墨不給她答案,她這心裡還是好奇,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老公,你就告訴我嘛?”
看着安苡寧撒嬌的模樣,還是很可愛的。
秦墨只是看着她,笑了笑,並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安苡寧湊近他,聲音軟軟的,“告訴我啦,吃完還要泡澡呢。”
“恩。”秦墨淡淡的應了一聲,還是不爲所動。
見他無動於衷,安苡寧不吃東西了,直接雙手抱着他,輕咬他的下巴,又蹭了蹭他的..
哈,這是*裸的誘,惑啊,雖然技術不咋滴,但是秦墨還是受不住的,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開始蹭蹭蹭的往上冒,喉結微動。
安苡寧看着他火熱的眼睛,笑的那一個搖曳生姿,覺得差不多了便直接跳開他的懷抱,拿出一根香蕉,慢慢的‘啃’着,動作極爲的挑,動。
本就上火的秦墨,在看到她這麼魅惑的時候,壓着聲帶,“你出月子那天。”
聽着他乾澀的聲音,安苡寧得逞的笑了,大方道,“吃一口吧,本宮賞你的。”說着,將吃了一半的香蕉塞到秦墨的口中。
這套房子本就是秦氏旗下開發的樓盤,而這一套,是當時他特意留下的,房產證上是她的名字。
孩子以後會長大,陪着他們的只有彼此。
所以,儘管有了孩子,在他的心中,她仍是排在第一位的。
秦墨抱着她,輕柔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吻。
“樓頂的夜色不錯,上去看看?”秦墨提議。
她吃的有點多,怕她消化*。
“好啊。”
樓頂,很寬闊,風,很涼。
秦墨摟着她,坐在涼椅上,安苡寧則是一手端着一杯果汁,仰頭看着夜空。
樓頂沒有燈光,黑漆漆的一片。不過,頭頂的夜空,沒有了城市燈光的映射,在這高空中,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點點的繁星。
安苡寧把果汁放到一邊,頭一歪,枕在他的肩頭,“好久沒有看到星星了。”
黑漆漆的夜空中的點點光亮,就像是兒時畫的那些畫,帶着童真的美麗,乾淨而純粹。
“等highness和傾城大一些,我要帶他們來看星星,讓他們把我們一家四口畫出來。”想想這個畫面,安苡寧就覺得很幸福。
秦墨擡頭看了天上的星星,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看的,當下一把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輕吻她的額頭。
他覺得看星星什麼的沒意思,還是看她吧。
許久,不見秦墨不說,安苡寧擡臉蹭着他,聲音軟糯,“老公....”
“恩?”又吻着她的額頭。
安苡寧笑了,不知道爲什麼,他很喜歡吻她的額頭。按照網上的說法,一個男人喜歡吻對象的額頭,代表他是極及疼愛她的。
想到這,她的心中就像是躺進了蜜罐裡,甜到了心坎上。
她想,這世界上除了爸爸,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他對自己更好的人了吧.
“其實,你對我很好的。”
聽言,秦墨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傻瓜。”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
有時候,他在想,自己真的很慶幸,慶幸自己當初跟她在一起的決心,如果晚了一步,那麼,在出現另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她可能就不是他秦墨的。
因爲她總是很傻,很容易滿足,別人對她一點好,她都會很感激。而她總是說他對她很好,他並未覺得。
他還沒有給她披上婚紗,還沒有牽着她的手步入禮堂,怎麼能夠算是好呢。
也許,應驗了那一句,愛你的人總是怕自己愛的不夠多,怕對你不夠好,只想把最好的給你。
這句話,她聽了不知一次了,可是每次聽了都很感動。
她抱着他,感性的開口,“老公,謝謝你。”
秦墨嘴角一勾,看着她的眼睛,薄脣輕動,“怎麼謝?”
對上他邪肆的目光,安苡寧微微臉紅,“你想怎麼謝?”
這句話,正中下懷。
秦先生笑的盪漾,聲音也很沙啞,“肉償...”
安苡寧:“....”
好好的氣氛,以這樣的方式,被破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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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水灣,一大清晨的,兩個孩子的哭聲接踵而來,震天的魔音讓保姆和安瑞及楚承燚慌亂不已。
安瑞和楚承燚兩人就這樣在沙發上睡着了,還沒有睡多久,兩個小孩子就哭鬧了,此時的時間,還很早,天剛微微亮。
保姆衝好了奶粉,細心地喂着兩個孩子,兩個小家火吃飽了,其中哥哥睡了,但是妹妹還在咿呀呀的,雙眼烏溜溜的看着楚承燚。
楚承燚惺忪着睡眼,但是看到傾城一雙眼睛烏溜溜的看着自己的時候,他微微一笑,把她抱了起來。
“子衿想哥哥了,是不是...”楚承燚親了親她紛嫩的小臉頰,笑的妖豔。
心情大好的楚承燚哼起了小蘋果:“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困的不得了的安瑞看着楚承燚唱的歡,還有傾城也咯咯的笑着,不由得嘴角一扯,傾城怎麼回事,看到這小破孩就笑的這麼開心。
平時姐姐和姐夫抱着的時候也不見她這麼開心啊,還是說,小小年紀就開始範花癡了?
恩,還是秦衍好,吃了睡,睡了吃,不用抱。
忽然,傾城叫了幾聲,小臉通紅,等楚承燚和安瑞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承燚已經被尿了一身。
“哈哈...哈哈...”安瑞捂着肚子大笑起來。
楚承燚看着自己身上溼噠噠的,並沒有生氣,而是伸手輕戳着傾城的小臉蛋,“子衿是小壞蛋...”
孩子白天不帶尿不溼,到了晚上才帶,楚承燚被尿到也不奇怪了。
他給傾城親自換衣服,動作笨拙生硬,看的一旁的保姆都欲言又止的。
沒多久,秦樑來了。
“安瑞,舅舅呢,去上班了?”
“姐夫不在家。”安瑞回答。
不知道爲什麼,安瑞也不喜歡這個秦家的外甥。
“哦。”
秦樑湊近嬰兒窗,看見秦衍睡了,又轉向看傾城,此時的傾城嘴裡吐着泡泡,黑黑的眼睛,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眨着,可愛的不得了。
“傾城,來,表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