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秦墨,雙目灼灼的盯着半透明的玻璃面板,熱切的盯着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姿。
喔,這是活生生的折磨啊…
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儘管如此,秦先生還是被刺激的把那些火熱集中到了一個地方,看的他口乾舌燥的。
也許是他的視線太熾熱了,在裡面的安苡寧總覺得有一道視線灼灼的盯着自己,沒由來的,她心下緊張,手下的動作也隨之快了。
“啊…”
忽然,浴室裡傳來一聲驚呼
“怎麼了?”秦墨聽言,立即衝了過去。
卡擦一聲,門開了,狹窄而霧氣繚繞的浴室中,安苡寧光留着身子,四腳朝天的躺在地面上。
“滑到了,快扶我起來。”安苡寧皺着一張小臉哀叫着。
呼,兩條腿痠溜溜的,最後忍不住,華麗麗的滑到了…
屁股好疼啊,而且地板很涼,涼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秦墨微微凝眉,彎下腰身,趕忙把她抱到窗上,然後拿着浴巾給她擦乾,在給她蓋上被子。
“你呀,就是不聽話,要是讓我幫忙,也不會摔着了。”
看着她還皺着的小臉,秦墨無奈的嘆了嘆,隨後撥弄她額前的碎髮。她的臉因爲蒸汽的作用,現在肌膚一片紅潤。
所觸之下,滑膩,溫軟,手感好極了。
“都怪你…”安苡寧忽然張開眼睛,瞪着他,好似她這樣子是真的是因爲秦墨的緣故。
“恩,怪我。”秦墨笑了笑。
他知道,她是害羞所以才堅持的,可是他聽她的話了她又出事了,真是一刻不讓他不擔心的。
“現在還疼不疼,我幫你揉揉,恩?”說着,秦墨把手伸了過去。
“不用了。”安苡寧縮進被窩裡,臉色熱辣辣的。
想起自己剛纔的姿勢,真是醜死了。
“真的?”秦墨挑眉?
“真的。”安苡寧有些羞惱了,瞪着他,“還不快去洗澡?”
“好。”秦墨爽快的轉身。
啪的,浴室關上的那一刻,安苡寧才大口的呼氣。
呼,剛纔的小心臟真是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厲害。
雖然兩個人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但是*相對,這是頭一回啊,怎麼能不羞啊。
現在屁股有些麻,她有些擔心這一摔,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得躺上幾天。要真是這樣,她真想抽死自己。
矯情的後果傷不起啊。
一想到什麼都不做,很清閒,她就覺得頭疼。
貌似,秦墨陪着她兩天了,寸步不離,公司的事情怎麼辦?
今早霍少來,可能也是想讓她早點回去上班的,只是他只顧着和秦墨說話,後面卻把這事兒給忘了。
所以,什麼害羞不害羞的下次可能要咬咬牙挺進了,不然耽誤正事兒還得把自己栽進去,還真不划算?
忽然,腳下一重,安苡寧掀開被子看過去,正好看見秦墨披着浴巾,露出結實的肌肉。
“你是暴露狂嗎?”她紅着臉,目光微閃。
秦先生轉頭,邪笑的看着她,忽然一把浴巾扯開,“我的都是你的,隨便看。”
“呀…”安苡寧羞得把棉被拉起來,“你無恥…”
無恥?
他還想更無恥呢,可惜時機不對。
看着羞得縮進被窩裡的人兒,秦先生笑笑的走到桌邊,拉開抽屜,拿出一支藥膏,隨後坐到窗邊。
“別捂着了,我給你上藥。”扯開被子的一角。
安苡寧紅了着臉,撩了撩額前的碎髮,“我自己來。”
“確定?”秦墨雙眸幽幽的看着她。
“確定以及肯定。”
讓他幫忙還得了?
搶過他手中的藥膏,安苡寧把藥擠在手上,想要把手伸進被窩的時候,卻看見秦墨一雙眸子灼灼的看着自己。
“轉過臉去啊。”
秦墨嘆了嘆,把頭扭過去。
心下無奈,這又害羞又彆扭的性子真是讓他牙癢癢的。
“好了。”把藥遞給他。
秦墨把藥放回抽屜,卻做到了凳子上,沒有要動的意思?
安苡寧看着他,皺着眉頭,“你打算今晚就趴在那裡了?”
“有這個打算。”秦先生說的有模有樣的。
想冷死?
安苡寧咬脣,隨後伸出兩條胳膊,“我現在好冷,想要抱抱,你過來給我暖窗。”
秦先生嘴角勾起,眉眼都散發着笑意。
恩,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了。
一秒,兩秒,見他不動,安苡寧晃了晃手臂,“真的,你看,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說着,安苡寧瞪着他,好似不滿他的慢動作。
秦墨心神盪漾的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鑽進了裡面,立刻把她抱在懷中,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肌膚相貼,灼熱的溫度相互傳遞,暖烘烘的。
“好暖。”安苡寧眉開眼笑的蹭了蹭,擡着頭眉眼彎彎的看着秦墨。
“別動。”秦墨身子一僵。
“爲什麼呀。”她伸手圈住他,故意在他耳邊吹氣,“這樣才暖和。”
秦墨呼吸有些紊亂,心下有些磨牙,這小妖精就是故意折磨他的,知道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越來越放肆了。
當下用力的扣着她的腰肢,擡頭就堵住她那張因爲得意而揚起的嘴。不能吃,但是能討點福利,不是?
一個熱吻下來,彼此灼熱的呼吸交錯着,溫度好似上升了不少。
“現在呢,還冷嗎?”秦墨雙目熾熱的看着她,聲音微啞。
“不冷了。”她搖了搖頭,臉上一片熱辣。
呼,她現在很熱。
肌膚相貼,那種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熨帖到她的心裡去,暖烘烘的。
這種感覺,真好。
“恩,不冷了那就睡吧。”
深吸了一口氣,秦墨擡手撫了撫她的臉頰,隨後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個吻,“晚安。”
氣氛這麼好,睡覺了多可惜啊。
安苡寧瞪着他,心下有些不滿,真是不解風情。
“秦墨,我是不冷了,但是我還不想睡。”她摟着他,繼續蹭了蹭。
摩擦的肌膚忽然變得灼燙起來。
秦墨睜開眼,薄脣抿着,“若你喜歡在窗上呆着,我不介意你再多動一些。”
對上秦墨那雙帶着火熱的眸子,安苡寧勾脣一笑,“氣氛這麼好,聊一聊嘛?”安苡寧還是不死心,撒嬌的再次蹭了蹭。
秦墨一下呼吸紊亂了起來,胸口起伏,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張勾人的臉。
“秦墨…”安苡寧搖着他。
秦墨無奈,睜開雙眼,看着她,“聊什麼。”聲音帶着隱忍。
這個笨蛋,一男一女,luo着呆在同一被窩裡,想純棉被聊天,是不是有點太天真l?若不是她還傷着,他立即把她‘就地正法’。
他又不是聖人,坐懷不亂。
安苡寧嘟嘟嘴,跨着一張臉。
秦墨見此,親了親她的額頭,“乖,早點睡,熬夜對皮膚不好,恩?”
看着秦墨閉上眼睛,安苡寧不滿的蹭了蹭,“不要…”
“乖。”秦墨閉着眼睛,發出一個單音。
“我不要…”
“乖,睡了…”
“不要,我就是要…”聊天!
發嗲的聲音還有對話,讓人想入菲菲,安苡寧不斷的蹭着他,秦墨是在是忍無可忍了,當下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下面。
“你在不乖,我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窗。”秦墨黑眸帶着火焰,聲音有些磨牙。
這小妖精就是故意的。
忽如其來的動作,安苡寧呆怔着雙眼,隨後眨巴眼睛,勾出笑容,“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
“不解風情,恩?”秦墨尾音上揚。
他體諒她,讓她多睡,自己拼命隱忍,換來一句不解風情,秦先生磨牙了。
“那這樣呢?”忽然,秦先生笑的邪魅,魔掌伸了過去。
安苡寧一怔,隨後趕忙伸手去阻止,卻在半路的時候被某人敏捷的止住了。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秦先生用她的話回他,但黯啞的聲音以及熾熱的雙眸,卻讓安苡寧有後悔了。
“呀…”
忽然,她又叫了起來,“你手放哪裡呢。”
某人想*卻反被*,最後只能乖乖的任其‘欺負’。
不過,她躺了一天,吃了睡,睡了吃,這睡眠不深,半夜的時候醒了,確切的說是被餓醒了。
暈黃的燈光下,安苡寧看着熟睡的秦墨臉,不忍心將他叫醒,但是咕嚕叫着的肚子讓她狠了狠心。
“秦墨,你醒醒。”
被咬醒的秦墨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去摸她的額頭,“頭痛還是哪裡不舒服,恩?”剛醒來的嗓音帶着微啞的性感。
安苡寧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我餓了。”一雙眼睛可憐楚楚的看着他。
話一落因,肚子也配合的叫了起來。
秦墨眉頭微蹙,隨後摸着*頭的手機塞到她手上,“你拿着,如果害怕就給我打電話,等我出門了你下來反鎖。”秦墨一邊穿衣服一邊交待,“還是我鎖吧,你先躺着,我會盡快回來。”
看着關上的門,安苡寧的心裡軟軟的,就像是被熨到了一般,無聲的感動在這深夜中悄然而至。
她躺在被窩裡,傻傻的笑了。
半夜,a城最大的監獄裡卻發生了混亂,當監獄長趕到的時候,昏暗的室內躺着一灘鮮血。
“怎麼回事?”監獄長聲音很剛硬,聽起來絲毫沒有感情。
室內的人縮了縮,目露怯色。
傳說中的監獄長,真的長得很可怕。
“監獄長,此女名爲方菲,被判無期,來我們監獄正好有十五天。”一名獄警開口。
“方菲?信用卡詐騙那個?”
“是。”
監獄長沉着臉,伸腳踢了踢,躺着的方菲翻了過來,只見她的腦袋有一個血窟,頭髮被血沾染的淋淋的。
“監獄長,就是那,她自己撞上去的。”一個女犯戰戰兢兢的指着一張鐵*上的踏板,而三腳踏板下面的支架已經斷了,只露出一節尖銳的鐵韌。
監獄長只是看了看,隨後麻木的開口:“擡走。”
秦墨饒了好久纔買到一份粥和一份餃子,火急火燎的趕回的路上,他的電話響了,趕忙掏出手機,看到的不是安苡寧的電話,卻是榮崢打來的。
“什麼事兒?”秦墨眯了眯眸子。
“九叔,監獄那邊出事了。”榮崢接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睡意,但是聽到消息之後,他就沒有睡意了。
大半夜的,很冷滴。
“說清楚。”
“就在剛纔,方菲自殺身亡了,據說是生無可戀。”沒人疼沒人愛,不是生無可戀是什麼?
啊哈,真是不夠意思,才呆了半個月,就尋死尋活的,這戰鬥力跟她當時找鴨子的時候可遜色多了。
“恩。”
聽着話筒中懶懶的迴應,榮崢挑眉,就這樣?
方菲好歹也是你緋聞未婚妻,你就這樣,是不是太薄情了啊?
怎麼也說兩句,好走不送嘛。
呀,有一句怎麼說來的,深情的男人必定薄情,這句話是真理啊。
“對了,屍首是連夜擡回方家的,明天方家可能會來鬧。”畢竟,死了唯一的女兒啊。
“哼。“秦墨冷冷哼了一聲,聲音冰沉,“他們若鬧,不必手下留情。”
“好。”
方菲,遇到九叔,你真可憐,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啦。
掛了電話,秦墨摸了摸盒子,隨即加油門快馬往回趕。
當他火速回到的時候,*上的人已經熟睡了過去。
拿着夜宵的他就那麼怔在門口,磨牙和無奈的情緒同時交錯着,但是看到她安靜的睡顏時,什麼脾氣都沒有。最後只能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