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白護士最近我可能不能去聖安,我媽就拜託你了。”知道暫時還沒人去騷擾母親,慕槿歌總算是放鬆了下來,臨掛斷之前叮嚀了幾句,“白護士,如果有人來醫院問我媽的事情還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
聖安除了醫療設施、環境是海城最好的療養院外,其保密程度是最讓慕槿歌放心的。
只是如今自己的事情鬧得這樣大,就怕一個萬一。
如果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點什麼,她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保護母親。
那邊白護士說了句讓她放心,慕槿歌又謙和地連連道謝了好幾次,這才掛斷電話。
靳瑤瑤雖然開着車,可一點也沒錯過慕槿歌那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出現過的卑微。
當初就算是面對莫家人她也不曾如此低聲下氣過。可見她媽媽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
“你放心啦,就算媒體挖出你的過去,慕姨那邊也不會有事的。”靳瑤瑤柔聲安撫,“聖安德保密可是業界出名。”
慕槿歌點頭,算是認同了她的話。
“不過,槿歌你現在不想着去解決網上那些新聞,在這裡亂拾掇些什麼啊?”話鋒一轉,靳瑤瑤側眸掃了眼美豔不可方物的慕槿歌,這要是放人羣裡估計沒人會把她跟新聞上那個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土帽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我正在解決問題。”慕槿歌冷靜的回答,抽空瞥了眼她懷疑的臉,補充道:“以你欠費的智商是想不明白的。”
靳瑤瑤:“……”
她能把她扔下去嗎?
“那以慕小姐超凡的智商,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你這麼大張旗鼓的到底是爲什麼?”靳瑤瑤到底是好奇。
慕槿歌抿了下脣,目光深邃了起來。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故意的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但她絕對不容許自己是霍太太的消息被外界知道。
……
海城郊區——
聖安療養院三樓最裡面靠着後花園的房間外,白護士掛斷電話,手死死的拽着手機看着眼前的面容冷峻的男人,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我,我已經按你們吩咐的做了。”
“你,你們現在可以放,放過我了嗎?”白護士交握的雙手都在瑟瑟發抖,看着眼前西裝革履卻一臉兇狠的黑衣男人。
剛纔這些人什麼也不說就闖了進來,看着躺在牀上休息的慕語好一會,就打了個電話,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只是一通“嗯”“是”的回答。
聖安的保全一流,聽說他們的老闆還身份不凡,一般人是不敢私闖聖安的。
可偏生這些人進來,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甚至於進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人來過來……顯然對方的身份不簡單,最起碼不是她一個小小的看護可以對抗的。
慕小姐雖然平時待她不錯,可人的自我保護本能讓她更聽從眼前之人的吩咐。
所以在慕槿歌的電話打過來之後,他們示意自己不準說實情之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隱瞞。
“以後你依舊照顧慕女士,有除慕小姐以外的任何人過來第一時間打這個電話。”爲首的黑衣人掏出一張名片遞到白護士的跟前。
垂眸看了眼,名片很簡單,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白護士連忙接過,然後不斷點頭,“我,我知道了。”
“今天的事情不準對任何人提起,如果你膽敢透露半個字……”爲首的黑衣人眯着一雙陰鷙的眸,話未完可其中透着的一股子陰狠勁讓白護士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張臉白的就跟紙一樣,連連搖頭,“我不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
海城市中心,一輛紅色法拉利飛速的行駛在街道上,雖然海城名車不少,可照樣吸引了不少目光。
“去帝皇。”車內,慕槿歌靠着椅背,確認母親沒事讓她整個人更沉靜。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解決眼前的問題了。
靳瑤瑤方向盤一打,就朝帝皇駛去,“你還沒說,你這是要做什麼呢?”
“在這個圈子裡,你覺得解決緋聞最好的辦法是什麼?”慕槿歌不但反問的看向靳瑤瑤。
在名流圈裡,每天都上演着各種各樣的緋聞,或真或假。
可吃瓜羣衆大多追求的並非真相,而是那些他們願意去相信或者想要相信的。
相比起一些虛假的緋聞,當事人出來解釋某種程度不僅不能澄清事實,相反恐怕還會讓一些人覺得是在狡辯隱瞞。
與其這樣,倒不如反其道而行……
“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另一場更具震撼性的緋聞吸引大家的目光,最好這緋聞還跟前段緋聞的當事人中的一個有關。”
靳瑤瑤邊開着邊聽着,小腦袋瓜也在快速的轉動……少頃,眼睛一亮,一臉壞笑的覷了慕槿歌一眼,“槿歌,你真是大大的壞透了。”
慕槿歌:“……”
她表示是自己很無辜。如果不是他欺騙自己在先,她不會這樣做。而且本質上她也沒利用其他人,不過也是以自己爲誘餌,不過大家查不到目前的這個自己而已。
“昨天鬧出這麼大一新聞,今天肯定會有記者守在芙蓉園,你故意打扮的這麼漂亮,又明目張膽的從芙蓉園出來,就是要讓狗仔認爲霍三少這裡還金屋藏嬌了。”
慕槿歌聽着她的分析淡笑不語。不過她的分析也跟自己的用以八九不離十了。
“昨天的你跟今天的你沒人會聯想到一塊,按吃瓜羣衆的喜好,我想外界可能會更願意相信今天從芙蓉園出來的神秘女人才是霍三少的新歡,畢竟……”靳瑤瑤瞥了眼美豔妖嬈不可方物的慕槿歌,“畢竟大清早從芙蓉園出來可比被霍三少抱着去醫院要更具有震撼性。而且光是外貌上,相信誰都會相信霍三少如果不是有眼疾,正常一點都會選擇後者。”
車穩穩的在帝皇大門外停下,靳瑤瑤轉身笑得一臉賊兮兮的揶揄,“你這麼狡猾,你家三少知道嗎?”
“不過,你要拿你家三少當箭使,爲什麼一大清早叫我去接你啊?”靳瑤瑤不明白了,這樣不就連她也都被扯進這場緋聞裡。
她甚至可以預想,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又要被狗仔糾纏的悽慘情景。
如果她再對外界說不認識這個狡猾似狐狸的女人,有人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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