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瑤瑤迫不及待的就要打開書包看看裡面有些什麼東西,可拉鍊才拉開一半,突然從她身後探出一隻手,在她措手不及之下,直接將書包奪了過去。
“啊,喂……”
書包被搶,靳瑤瑤本能的就轉身要搶過來,可陳子墨彷彿一早就看穿了她會有的反應,奪過之後直接就扔到了駕駛座,讓她過來勾的手落了空。
看着書包被丟到前面,靳瑤瑤當即起身,半彎腰就要去拿,之前還拿着書包的大掌則直接落在了她纖弱拂柳的腰肢上,一個用力直接將人給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雙臂猶如鐵鉗一般牢不可破,一雙妖孽鳳眸含義深深的落在她寫着不滿的俏顏上。
很好,這會還敢給他甩臉子。
陳子墨薄脣輕勾,擡手撫上她緊抿的脣,似笑非笑,“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書包就在眼前可偏偏得不到,靳瑤瑤也有些惱。
擡手就去掰他扣着自己腰的手,長髮垂落,輕掃男人脖頸,絲絲酥癢傳開。
然,她未曾察覺,掰不開他的大掌讓她挫敗又惱怒,更是嗆了回去,“你說了那麼多話,我哪裡記得住。”
“陳子墨,你放開,我要拿……唔。”
男人僅剩的那點耐心也告吹,大掌直接掰過她的臉,薄脣就吻了上去。
夾雜着怒火與憐惜,不同於過往那些多少還帶着溫柔的吻。
這一次,狂熱而霸道。
一開始便撬開她的脣舌,直接與之勾纏,大掌更是刻意壓在她的腹部帶着整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之下……
睡裙因爲橫跨的坐姿被撩高,露出白皙的長腿……
“轉過來。”許是不滿這樣背靠式的親吻,啃噬着她脣舌的同時陳子墨啞聲命令。
被吻的有些不知天南地北的靳瑤瑤迷迷糊糊的隨着男人的大掌動了動,卻在轉過身時男人的大掌直接貼在肌膚上時猝然驚醒。
雙手抵在胸口,面色紅潤,脣瓣更是嬌豔,一雙眸帶着點迷茫清純,“不……唔……”
一個字纔開頭,儼然再次惹惱了跟前的男人,強勢的吻再度落下,而這一次根本不再給她任何可以拒絕或反抗的機會……
黑夜爲幕,大樹爲簾,黑色的小車內盪漾出令人臉紅耳赤的弧度,伴隨着隱忍的喘息與滿足的嘆息,久久不曾散去……
靳瑤瑤不曾想自己也會這般瘋狂,當激情褪去,渾身疲軟的她乖覺的窩在男人的懷裡,睡裙被男人套在了身上,一起的還有他的大衣。
狹小的空間註定讓兩人之間不留什麼空隙,親密的像是連體嬰兒一般。
而他,也僅是套了長褲,襯衣穿上,鈕釦未扣,抱着她緩下那根本還沒徹底滿足的慾望。
大掌撫着她的長髮,眼底戾氣早已經散去,黑暗之下浮動着無人察覺的柔情與疼惜。
靳瑤瑤也是這一驚一下,纔會讓這個男人這麼輕易得手。
也是清楚,如若不讓他的手,今晚她也別想得到書包。
靠着他,聽着他有力的心跳,瑩潤的手指揪着他的襯衣下襬,聲音軟糯,“我現在可以拿書包了嗎?”
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陳子墨微眯瞳眸,眼角餘光瞥了眼露出的書包袋子,眼神頗爲嫌棄。
一個又舊又髒的破東西,裡面東西也沒幾個,就是一個相冊,半張地圖還有一把鑰匙。
“爲什麼突然想要這個書包?”陳子墨不答反問。
那日聽她提出要拿回書包,腦海裡自然的就想到了當初她第一次踏入陳家是後背揹着的那個小小的粉色書包。
那個時候,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她一身髒兮兮的,衣服也很是破舊,與他們的乾淨整潔昂貴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孩子雖小,可有些自卑不需要年齡來教會。
人的眼神就足以讓他們感受深刻。
尤其那個時候還有陳子昂那蠢貨毫不留情地冷嘲熱諷。
當時瘦弱小小的她,一雙遠比他們任何人都要來得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拽着書包肩帶,雙腿併攏僵直的站在那裡……
本以爲不曾去記的瞬間,卻在多年後猶如印刻一般的在自己腦海。
陳子墨有驚訝,彷彿就是冥冥之中的註定……
當初以爲的漠視不過是自我的欺騙。
其實,一早她就深入進了自己的心底。
靳瑤瑤抿了抿脣,要如何說?
說因爲幕言的那句話讓她耿耿於懷,想要查清自己的身世?
可是幕言的話卻也提及了陳家……
好像她的身世跟陳家有關。
她知道不能相信,可如若無關,爲什麼當年陳爺爺執意要收養她?甚至長大後還逼着陳子昂娶了自己?
太多事情不尋常,看似沒有聯繫,但仔細一想卻又能聯繫到一塊。
對於她的沉默,陳子墨從來都不是放任。
這個男人一旦清楚自己要什麼手段強勢的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正如對她。
一旦清楚自己想要,就會想要知道她的一切,絕對不會留有任何可以讓兩人分開的隱患。
他可不是霍慬琛,白白浪費了六年的時間。
六年2190個日夜,52560個小時,他可不會讓自己忍受那麼久的孤寂。
他的心需要她,正如他的身體需要她一般。
陳子墨捏住她精緻的下顎,微微擡起,迫使她看向自己,低低誘哄,“爲什麼這麼想要這個書包?”
甚至分明一開始排斥跟自己一起回陳家最後都妥協。
靳瑤瑤眼神閃爍,明顯不想說。
那點心虛,陳子墨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指腹輕輕摩挲着柔嫩的肌膚,本就妖孽的俊顏放柔越發蠱惑人心,更別提壓低放軟的聲線,“因爲幕言說的話?”
被輕易的看穿,身體瞬間的繃緊出賣了她的內心,目光對上男人自信的眼神,靳瑤瑤抿了抿脣,終究不抵他的強勢霸道,“你難道就不會覺得奇怪嗎?陳爺爺爲什麼會要收養我?而且還逼着陳子昂娶我?”
過去,她或許還不會想這麼多。
畢竟對他們嚴苛到恐怖的陳爺爺對她從來都是溫柔慈祥。從不逼迫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對她沒有任何的要求,好像一切真的不過只是希望她快樂。
那時,她想,或許老天奪走了她所有的幸福,總要還她一點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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