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你自己來感覺一下呀？”
“我感覺不到疼，我只覺得舒服……”封肅辰很誠實地說道。
不疼？
只感覺舒服？
慕晚晚快氣死了，從身邊抓來一個枕頭朝着封肅辰砸。
讓他舒服，讓他舒服……
她都這麼難受了，一定也要讓他陪着她不好受才行！
慕晚晚瞪着黑亮的杏眸，“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嗎？你體力那麼好，我可跟不上！你是不疼，可我快疼死了！”
封肅辰笑，“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很享受，叫的那麼歡嗎？”
“我……我怎麼知道？”被封肅辰這麼說，慕晚晚一下子就像是被戳了一個窟窿的皮球，氣一下消了下去，輕咬着脣說道，“還有……我什麼時候叫了……”
那麼羞人的她，纔不是她呢！
後面半截話，慕晚晚說得跟蚊子叫一樣，很輕很輕，封肅辰幾乎沒有聽到。
他倒是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了。
“這和資料裡說的有點不同，似乎有點奇怪……”他疑惑的低語，“你明明不是第一次了，爲什麼還會疼得這麼厲害？”
他也做了不少功課，知道女人第一次會很疼……所以，那一次他佔有她的時候，就算再怎麼剋制不住，他也只允許自己孟浪了一兩次。
昨晚他是狠了一點，沒有節制了一點，可慕晚晚也不是第一次了，按道理也不會那麼疼纔是，不是嗎？
還是，他還有什麼地方沒做好？他還以爲，女人就算爽上了天，也是會喊疼的那種……
有點想不通。
然而，慕晚晚卻深深的呆住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
這一句話，一瞬間就擊中了她的心臟。
慕晚晚瞪大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乾淨黑亮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深深的驚恐，原本還溫熱的手指漸漸變得冰涼無比。
對了……
她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情？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不乾淨了……
他是在嫌棄她嗎？
可他既然嫌棄她不是第一次，爲什麼又要碰她？！
心裡，突然涌上一股羞惱和憤怒的感覺，還有徹底的心灰和絕望，慕晚晚的情緒一下變得低落冷漠起來，冷着聲音說道，“封肅辰，麻煩你出去。”
“出去？”
“我想靜一靜……”趁着她還有理智，最好快點離開她的視線。
過去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傷疤，她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卻在這樣的時間，就這麼淬不及防地被他提及了。
是，她已經不乾淨了。
所以他昨天才會那麼不顧她疼，在衛生間中還要了她一次，是不是？
就因爲她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覺得她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覺得做一次和做很多次沒有什麼區別，是不是？
一瞬間，慕晚晚的理智轟然崩塌。
她根本不管封肅辰究竟是不是那樣的意思，只要封肅辰將她“不乾淨”了的事實說出來，就足以擊潰她的理智。
“不如我們一起靜一靜……”
封肅辰挑眉一笑，剛想說些什麼逗一逗慕晚晚，卻發現她並不是開玩笑。